年輕人終于是相信了舒曉瞳,將舒曉瞳帶了進去,進到工作室里面,舒曉瞳才是發現,里面和外面更是不一樣,如果說外面是很卡通的,里面卻是一片很肅穆的,尤其是剛進門的這一片。
男人指了指這些帶著小隔間:“這是為寫手準備的,只有封閉的環境下,每個人的思緒才不會受到打擾,那些是隔音墻,每一個里面都有電腦,就是語音打字,也不會相互干擾!”
舒曉瞳似懂非懂,反正就是很配合的點了點頭,接著走過了這一片,舒曉瞳就看見了一個相對比較放松的環境,這是一大間房子,里面有著一些小圓桌子,桌子上都有一些綠植,就在這些桌子最邊角的地方,還有咖啡機,飲水機,榨汁機,可以說是應有盡有,甚至于還有一個冰箱。
“這是休閑區,你是寫稿子的,自然知道寫稿子很累的,這些綠植是為了緩解他們的眼睛疲勞準備的,至于那些飲料甜點,就是休息的時候用的,冰箱里,李哥還讓我們準備了許多吃的,供那些比較喜歡廢寢忘食的人吃!”
舒曉瞳看著這些,由衷的點了點頭,沒想到,那個土豆泥泥年紀不大,考慮事情,居然這樣周到,舒曉瞳對于土豆泥泥的印象自然是越來越好了。
那個年輕男子帶著舒曉瞳又是向里走了一會兒,碰到了幾個人在一個大辦公室里商量著什么,他指了指這些人說道:“這是我們工作室的策劃部,這些人,等你真的加入我們之后,再認識他們吧!”
那些人看到舒曉瞳也是對著舒曉瞳回以一個笑容,舒曉瞳走了好一會,才是想起來,自己都不知道這個男的怎么稱呼,只好開口問道:“請問,你怎么稱呼?”
男子撓了撓頭,也才是想起來,自己連舒曉瞳叫什么都沒有問,就帶了進來,陪了一個笑臉說道:“我叫林墨,你貴姓?”
“我姓舒!”
“好,舒小姐,李哥的辦公室就在最里面,李哥辦公室附近就是我們的美工組,不過,現在還沒有招人,比較空!”
舒曉瞳只能是點了點頭,林墨回頭看了一眼一直沒有說話的小李,笑了笑:“你老公還挺沉默寡言的,這性格也適合當個寫手!”
舒曉瞳和小李聽到林墨說的話,互相看了一眼,小李正要解釋,舒曉瞳搖了搖頭:“他一直這樣!”
小李自己可是捏了一把汗,這要讓總裁知道自己還被人認作舒曉瞳的老公,自己怕是要掉層皮了,誰知道林墨卻是又說道:“看得出來,你老公很愛你,怕是你要通過了,生產前,也是不能寫稿子,入職不了吧?”
頓了頓,還沒等舒曉瞳和小李回過味來,林墨又繼續說道:“不過,也可以讓你老公幫你打稿子,你在家寫作,李哥很好說話的,還有李老師也很好說話!”
“李老師?”
舒曉瞳知道土豆泥泥叫做李霖,但是對于土豆泥泥的其他信息一無所知,這會聽到一個李老師,舒曉瞳心里疑惑了一些,林墨卻是看穿了舒曉瞳想的一樣,說道:“你不知道李老師很正常,李老師是李哥的老師,寫的也是一手好文章,曾經寫過《唐詩三百年》、《魏晉南北風》、《三國風云令》,反正寫的也很多了,李哥據說就是他帶出來的!”
這些書,舒曉瞳是聽過的,尤其是《三國風云令》,舒曉瞳那時候最喜歡了,舒曉瞳由衷的感嘆,沒想到,土豆泥泥還有一個這樣厲害的老師,自己一定要想辦法,見見這位老師。
不過,小李內心不是這樣想的,他還停留在剛剛林墨說的,自己很愛上他的問題,小李蹙了蹙自己的眉毛:“林墨,你話很多啊!”
林墨聽到小李沒有由來的一句話,微微愣了愣,繼而像是明白了什么,尷尬的笑了笑:“明白了明白了,不好意思啊,讓你吃醋了!”
要是可以吐血,小李怕是要吐出一斤血了,這個林墨,還真的是奇葩中的戰斗機,自己這么不想讓他把自己和總裁夫人扯在一起,他怎么就是看不出來?
舒曉瞳則是拉了拉小李,看著林墨,很是不好意思:“我老公,他就這個樣子,自己沉默寡言,也不喜歡別人多說話!”
小李感受到自己胳膊上那不重的力道,看過去,正是舒曉瞳看著他眨眼,小李只好微微點頭,反正這次不在這里,自己就這么裝一裝,反正天大地大,這次大不過總裁夫人,是總裁夫人強烈要求的,自己權當做演戲了。
不過,這在林墨看來,卻是小夫妻兩個人很是恩愛的表現,林墨笑了笑,不再說話,林墨剛拿起自己的胳膊要敲土豆泥泥的辦公室門,門卻是突然被打開了,土豆泥泥和林墨等人,恰好對在了一起。
土豆泥泥一眼就看見了林墨身后的舒曉瞳:“你怎么進來的?”
林墨聽到土豆泥泥問舒曉瞳話,看了看兩個人,自己撓了撓頭:“原來你和李哥認識啊,那你直接聯系李哥來應征寫手就是了,還挺著大肚子來,多不方便啊!”
“應征寫手?”土豆泥泥瞇著自己的眼睛,一副考量的樣子,別說,土豆泥泥瞇起眼睛,還和齊子修挺像的,齊子修每一次算計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
舒曉瞳心虛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林墨:“正好剛剛在門口碰到了林墨,他問我是不是應征寫手的,我想我要是說不是,他肯定以為我是黃牛,會趕我走,所以我只好說自己是寫手了,再者了,不失也不想驚動你。”
“你不想驚動我,那好,你請回吧!”土豆泥泥聲音很是冷,沒有多少溫度,林墨印象里,土豆泥泥一直都是很溫和的,林墨八卦的小宇宙燃燒起來了。
“李哥,她老公很愛她呢,你看這么大老遠還和她一起來看情敵,雖然失去一個人很傷心,但是既然放手了,不如就成全他們吧,李哥,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