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修看著舒曉瞳變紅的臉,打趣道:“老婆,你的臉怎么像是剛從水鍋里撈出來的大蝦一樣,你怎么了,生病了,不會是因為,我們很久沒有……”
齊子修說到這里,故意不說了,反而是用一種色瞇瞇的眼神盯著舒曉瞳,舒曉瞳被齊子修的這眼神弄的越來越熱了,她跌怪道:“好了,齊子修,你夠了,要耍流氓,自己一個人耍,別拉著我,害怕你把孩子教壞了!”
“哦,是嗎?可是,我怎么覺得孩子就要從小教導,要不像我一樣,多虧啊,一點兒戀愛經驗都沒有,老婆都不喜歡自己!”
“齊子修,你別亂說了,我可不要孩子痞里痞氣的!”
齊子修其他的都可以接受,但是唯獨這個痞里痞氣的,齊子修可是急眼了:“老婆,在你心里,你這個高大威猛的老公,是痞里痞氣的?”
舒曉瞳這才注意到齊子修的眼睛似乎露著兇光,舒曉瞳連忙賠上了一個笑臉:“哎呀,老公不是你那么想的,我是說像你一樣太招蜂引蝶了,不太好!”
說完,舒曉瞳自己品了品,為什么她覺得自己剛剛那句還有一些貶義的成分在里面?
“我招蜂引蝶?”喬遷之喜用自己的指頭指著自己,很是不確定,嘴型都張成了一個O型。“不然呢?”舒曉瞳很是云淡風輕的說著,想想齊子修那張臉,曾經也是A市女孩最想睡的男人榜首的臉,這樣還不招蜂引蝶,那要怎樣?
齊子修感覺自己越來越委屈了,活脫脫的就像是一個小媳婦兒似的:“老婆,我們來算一筆賬,在我和你在一起的過程中,沈遠他對你圖謀不軌,這是一號情敵,之后,又冒出來一個華林,這是二號情敵,還有一些,曾經追過你的人,對,陳江也可以算上,還有那個進監獄的,可我呢,只有一個還是我自己的妹妹,你說我冤不冤,比起來,我的招蜂引蝶,可是沒有你厲害呢?”
舒曉瞳聽著齊子修的抱怨,自己心里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似乎還真的是有幾分道理呢。
齊子修看舒曉瞳默認了,這可是來勁了:“老婆,綜上所述,你是不是同意了我的觀點,你比我招蜂引蝶,我是一個很純潔的人,孩子要從小由我教育?”
好嘛,繞來繞去又繞回來了,舒曉瞳看著齊子修,很是不樂意的撇了撇嘴:“哼,孩子都還沒出生,你就這么欺負我,我才不要孩子給你教呢,那我不得一直被你欺負了,我要讓孩子給我出頭!”
“老婆,還用孩子給你出頭,我們家,天大地大,不是老婆最大嗎?”齊子修這句話是發自內心,最真心的想法,真的是比真金白銀還要真的呢。
“好了,老公,我們不扯了,我都被你帶偏了,我們今天不談人生,談點別的!”
“不談人生,怎么,老婆,你已經打算談我們下一個重大計劃了?”
“下一個重大計劃,計劃什么?”
“當然是造第二個人了!”
舒曉瞳聽到齊子修這張帥氣妖孽的臉,說出來的話,很是想將齊子修的妖孽臉變的更妖孽一點,那就是給齊子修一個大餅,真的是,孩子還在肚子里,居然又開始想第二個孩子了,雖然她也覺得一個孩子不夠,太孤單了,但是孩子還沒生下來,就說這個,孩子豈不是聽見了很傷心?
舒曉瞳在齊子修的額頭上輕輕的敲了一下:“好了,齊子修,別鬧了,我真的不和你談人生,要和你談理想!”
“理想,嗯,說吧!”
齊子修長這么大了,似乎也還是第一次和人談理想,他自己從小齊家就為他制定目標,盡管當時的齊家和現在的齊家沒辦法比,但是,怎么說還是軍政家庭,家風什么的都還是很嚴厲的。
“齊子修,你說理想到底是什么?”
齊子修用自己的手托著自己的腮幫子,似乎是在很認真的思考著這個問題,好一會兒了,齊子修才是慢悠悠的說道:“我覺得我已經不需要理想了,愿望倒是有一個,那就是和你一起看云卷云舒,看日出日落,直到滄海桑田,白發蒼蒼,哦,就是那句歌詞,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好吧!”舒曉瞳聽到齊子修說的,因為齊子修現在情話越說越六了,而且越說越多,聽的舒曉瞳的耳朵似乎是都起繭子了,所以也就不太感冒了。
齊子修則是不然,這還真的是他唯一一個愿望了,和舒曉瞳攜手共度一生就好,事業嘛,對于他來說是重要,但是他已經做的不錯了,而且,以他自己的能力,不是他自信,而是真的沒有什么大問題,soeasy!
“那,老婆,你的理想是什么?”
齊子修很是認真的看著舒曉瞳,舒曉瞳搖了搖頭:“我現在也不確定了,小的時候,媽媽就說,一定要好好念書,將來長大了有出息,那我就好好念書,要說愛好嘛,似乎所有都是半瓶醋,上了初中,按部就班考高中,上完高中,自然就是要考大學了,這里倒是還有一個小變故,那就是我沒能考上我最喜歡的學校,然后專業似乎也不是我最感興趣的,當時就是為了以后的就業!”
頓了頓,舒曉瞳又看向了齊子修:“這不就遇見你了,然后一系列就業問題解決了,以前一心只想著怎么就業了,壓根就把自己的理想拋棄了!”
“雜志社呢?”齊子修好奇的問道,舒曉瞳一心想要走傳媒,這應該是她的理想了吧!
“這算是,但是,我也還是靠著你啊,要不是你,我怎么會有這樣的成績?”
“老婆,我只是給你搭建了一個舞臺,演戲還是你自己演的,雜志社早就和我沒關系了!”
“可是,齊子修,我突然很茫然,雖然自己現在做的是自己喜歡的,但是還是總覺得缺點什么。”
舒曉瞳也不知道是自己太不知足了,還是自己太過任性了,可是她真的就是覺得少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