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修看了看這些人,之后又是鞠了一個躬,才站直說道:“不好意思各位,我這會必須先離開一會,所以,接下來的會議先讓金助理主持,至于其他的,我如果回來的早,那就我主持,要是遲的話,解決不了的,金越你都一一整理好給我就是了,我會在自己看完后,給各位一個答復,抱歉!”
高管們自然是對于齊子修說自己有事情處理不會給予不同意的意見,再說了,他們也沒有權利,而且看總裁的樣子,一定是有大事情發生了。
齊子修說完,也就一個轉身離開了,高管們看著齊子修離開的背影,也是出了一口氣,尤其是剛剛被齊子修批評的狗血噴頭的一位高管。
金越這會也是站起身了,看了看各位高管點了點頭:“各位,既然總裁還有事情處理,那么現在我們就繼續我們剛剛的會議,劉總,您繼續!”
那個叫做劉總的心里暗暗長出了一口氣,才是開始了自己的話。
齊子修離開會議室后,就直接去了自己的辦公室,回到辦公室,齊子修才是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將許啟厚的電話號從拒接電話里放出來,然后將電話撥了出去。
齊子修并沒有像平時一樣坐回自己的辦公桌旁邊,而是站在了自己辦公室里巨大的落地窗那里,從那里,可以看到高聳入云的高樓大廈,也可以看見漫天飄舞的白云,更是可以看見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車流和小如螻蟻的人。
每一次,齊子修站在這里的時候,他才是會感覺到人的渺小,對于自己的力量充滿了懷疑,似乎只有這里,他才是能夠冷靜的思考自己過去這些年里做過的事情,想清楚那些一直無法做決斷的事情,尤其是對于自己也無力改變的事情,他也是會有一種釋然。
電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是接通了,齊子修聽著電話傳來被接通的聲音,齊子修先是開口了:“你好,許啟厚,我是齊子修!”
許啟厚聽到齊子修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也是回答道:“你好,齊子修,我是許啟厚,跟著舒曉瞳,你不應該叫我一聲表哥?”
“不好意思,我現在還正在開會,所以你有什么事情,請快一點說吧!”
許啟厚聽到齊子修說的話,尤其是他聽出齊子修一點兒不好意思的感覺都沒有,許啟厚怎么這樣生氣呢?
許啟厚很是不樂意的說道:“齊子修,你知道嗎,我現在正在軍區醫院的病床上躺著!”
齊子修聽完徐啟厚說的噢了一聲,繼而說道:“那又怎樣?”
說完這句,齊子修似乎是害怕許啟厚誤會,畢竟現在他們也是親戚不是,齊子修才是繼續補了一句:“作為軍人,在邊境受傷不應該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而且在我看來,這還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吧!”
許啟厚聽著齊子修說的,的確齊子修說的很有道理,但是自己今天打電話的重點是這個嗎,明顯不是好嗎?
許啟厚也是不想繼續和齊子修說這個無關緊要的話題,齊子修卻是在他之前又說道:“不好意思,如果你只是為了你受傷的事情找我,要我幫你聯系醫生什么的,不好意思,我無能為力,我的能力只能在A市的范圍內,這你怕是要找許伯父了!”
齊子修其實還是有一些小氣的,許啟厚當初害得舒曉瞳被秦司宴抓走的事情,他至今還是不能忘記,他也還是有一些記恨著許啟厚,所以,綜合這些,他對于許啟厚還是有一些敵意的,態度不好也就是在情理之中了。
許啟厚自己也是深諳此道理的,但是這會自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好嗎,許啟厚將自己心里的不樂意壓了下去,要不是表妹,誰管你這個齊子修,愛怎么那就怎么著吧!
“好了,齊子修你也別和我繼續繞彎子了,你先聽完我說的再說吧!”
齊子修帶著一些不耐煩的催促道:“要說什么,你就說吧!”
“秦司宴的人來過邊境了,我這次受傷就是他們的人干的,現在,人還在軍區這里關著呢!”
齊子修聽到秦司宴的人,心里一驚,確實秦司宴是抓進了監獄,但是秦司宴的組織還沒有完蛋,這些事情,他們一直都知道,但是一直以來,陳江也在追查他們的下落,怎么好端端的就又跑去邊境了呢?
“你們審問出什么沒?”
“我現在還在醫院里,所以沒有辦法參與這一次的調查,但是這一次事情的負責人之一是我,所以,等我傷好一些,我才能參與這件事的后續調查。”
齊子修聽完,臉色變得很是冷峻了,眉宇間的愁色也是越來越重了。
“那就是什么也沒查出來?”
齊子修這會有些擔心,這段時間,他們確實是將秦司宴他們的這回事,暫時放在了一邊,只是陳江那邊一直在調查著,但這突然來的消息還是讓他有些措手不及,尤其這會還什么都沒查出來,他就更加的不高興了。
“不,齊子修,我通過那一個我曾經的手下,知道了一件事情,他們說現在負責的是一個叫做老鷹的人,然后還從國外回來了一個老當家,還說有一個表少爺,現在一切事情好像都是由他們負責的,這一次的事情,好像也是老當家授意的,我以前好像是在秦司宴的房間看見過一個男人帶著一個小男孩的照片,后來好像是再也沒有見過他們的照片,至于他們的信息,這我就一點兒也不知道了!”
齊子修聽到許啟厚說的,這會也是有了比較濃厚的興趣了,當然他也覺得另一股壓迫壓了過來:“好,這些我都知道了,我會注意的,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