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曉瞳也是看著金越難以置信的問道:“還有,還有是有多少?”
金越抿著唇,還沒有說話,就聽見剛剛走出去的韓菲她們已經是驚呼出聲了。
舒曉瞳也是立馬向外走,出去之后,舒曉瞳也是嘴巴張大了,這實在是太夸張了,之見整個走廊里也都是花,這里完全是玫瑰花的海洋,舒曉瞳看著花問道:“金越,這不會都是roseonly的玫瑰花吧?”
舒曉瞳看著這么多花,只是覺得自己的肉疼,天呢,這得對少錢。
金越搖了搖頭,舒曉瞳看見金越搖頭才是放下心來,只不過金越接下來說的話,也是讓舒曉瞳沒有辦法不肉疼。
“這是從保加利亞空運過來的玫瑰!”
“哇,保加利亞的玫瑰!”幾個小助理一個接一個的都是張著嘴,一臉的驚訝!
保加利亞可是世界有名的玫瑰之邦,天呢,總裁這是真的舍得花錢,看來這里的玫瑰,每一朵都是天價了。
舒曉瞳真的是將自己的頭撓了兩撓,真的是有這么一個敗家的丈夫,讓她這個媳婦怎么持家,唉,這個老公啊,一兩朵表示一下也就是了,這么多,而且重點是到現在,她還沒弄清楚,今天倒底是什么節日?
舒曉瞳看著金越才是問了出來:“金特助,你可以告訴我,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嗎?”
金越聽到舒曉瞳說的,倒是覺得舒曉瞳有些好笑,看來總裁夫人這真的不是一般的傻啊,居然連這樣的日子都不知道,金越只能是帶著無奈回答道:“舒助理,今天是七夕!”
金越相信自己說到今天是七夕,舒曉瞳應該就什么都知道了,這可是中國的情人節啊,相信沒有一個人不知道!
好吧,舒曉瞳聽完,才是知道了,齊子修這是用力在向自己證明他也是一個懂得浪漫的人了,可這代價也是太大了。
舒曉瞳只能是深深的嘆了口氣,這個齊子修啊,這么多花,自己一個人看著也是沒有意思,自己也是用不了這么多啊!
舒曉瞳還在為這些花發愁的時候,齊子修卻是又來了,齊子修自己手里居然也是抱著一個娃娃,那個娃娃和舒曉瞳長得還是很像的。
其他人看見齊子修走了過來,也是很自覺的一個一個的讓開了道,齊子修抱著手里的娃娃,走了過來。
齊子修走到舒曉瞳身邊的時候,在金越的授意下,其他人也就都離開了。
齊子修和舒曉瞳近在咫尺了,齊子修滿面春風的看著舒曉瞳,而后開口道:“怎么樣,曉瞳對于今天我給你的浪漫,你還滿意嗎?”
說完,齊子修又是要將自己手里的娃娃給舒曉瞳,舒曉瞳看著齊子修手里這個和自己長得很是相像的娃娃,終于還是接了過來。
舒曉瞳拿過娃娃,仔細的看了半天,然后又是問道:“齊子修,這娃娃又是哪里來的?”
“這是我請名家定制的,怎么樣你還滿足嗎?”
舒曉瞳聽完,重重的“哦”了一聲,然后臉色就是一變,舒曉瞳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自己居然變成了一個小悍婦。
舒曉瞳一把拉住了齊子修:“齊子修,我問你,你弄個浪漫就浪漫吧,但是你也不是這個浪漫法,你看看你,買了多少,這哪一個不是錢買的,我還滿意,我肉都疼壞了!”
齊子修聽到舒曉瞳說的,并不以為意,而是抓住了舒曉瞳的手,一副痞里痞氣的樣子:“曉瞳,既然你不滿意,那我就肉償你,至于錢嘛,你老公我是做什么的,還會缺錢?”
停了停,齊子修又是說道:“再說了,這個世界上,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都可以用錢解決,剩下的百分之一需要更多的錢來解決,你老公我就恰好不缺那些錢,不用來寵你,不用來為你創造浪漫,還能做什么?”
舒曉瞳聽著齊子修這似乎很是有道理的話,真的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自己想要說些別的話,也沒有半點辦法去說。
“行行行,齊子修,你說的都對,實際上,我確實在看見那些花時,很感動,但是吧,感動是感動,你這買太多了,我感動完,這些花去哪里,總不能都制成玫瑰花瓣吧,對了,還有我們辦公室里的那些roseonly的玫瑰花,一束也沒有幾朵花,還有那些玫瑰花制成的制品,更是沒有辦法了,然后這一地,我們都弄成花瓣,用來做什么,用來洗澡,那也太奢華了吧?”
舒曉瞳可是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想想她真的是肉疼的不要不要的,看來自己這個老公,經濟頭腦有些捉急啊!
齊子修則是在聽到舒曉瞳這么說的話,唇角一勾,雙臂伸開,直接將舒曉瞳用一個壁咚的姿勢,圍在墻壁那里,齊子修這會很是霸氣,舒曉瞳感受著齊子修身上的氣息,雖是已經很熟悉了,可自己這會還抱著個娃娃,多少舒曉瞳還是有些心跳加速,似乎這個齊子修,現在很是喜歡各種花式調戲自己啊!
齊子修看舒曉瞳這會忘記了反應,齊子修也是想抓緊再來一點福利,反正自己在這里,其他人也是不敢過來,不討點福利,那就不是他這個大灰狼的屬性了。
齊子修很是準確的吻上了舒曉瞳那緋紅色的唇瓣,可能是舒曉瞳涂了唇膏的原因,竟然還是有一股香橙的清甜,但是齊子修還沒來得及多再品嘗品嘗,舒曉瞳就是偏過了頭,還很是義正言辭的說道:“齊子修,現在是上班時間,不準調戲我!”
齊子修聽到舒曉瞳說的,也是笑了笑,然后又是用自己的手摸了摸舒曉瞳細膩的臉蛋,痞氣更重,嘴唇也是越來越靠近,在舒曉瞳的耳邊,輕輕的呼了一口氣,帶著笑意的說道:“怎么,什么時候,我這個做老公的還不能隨時隨地和自己老婆恩愛了,似乎就沒有這一條法律,再說了,此山是我開,公司我最大,我想怎么樣,誰能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