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心聽著齊子修說道自己是一個蛇蝎心腸的女人時,手很是不爭氣的抖了起來,自己還是帶有希翼的男人,這樣說自己,自己不心痛還能怎么?
可是,她不能表現出來,還得聽著自己一心愛著的這個男人表露自己對于另一個女人的愛意。
許晴心的手,悄悄的攥了攥,之后就又慢慢的松開了。
齊子修將自己身邊的人摟進了自己的懷里,看著自己懷里的人,齊子修聲音變得很有磁性,告白道:“曉瞳,現在我只有一個最大的愿望,那就是你能好好的,如果你要是出事了,我不敢想象,我是不是還能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我的心、我的肺都會痛苦。”
齊子修這些肉麻的話,原來是留給舒曉瞳說的,這會兒,卻是一股腦兒的全說了出來,許晴心聽著,心里都驚訝的長成了o型,齊子修一向都是鐵骨無情的,居然還是會說這樣的情話?
許晴心只得將這些話一句一句的壓了下去,麻痹著自己,這些話都是沖著她許晴心說的,不是舒曉瞳,齊子修愛的人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她許晴心,舒曉瞳不過是她的替代品,齊子修一時興起的玩物而已。
“好了,齊子修,我們回家吧,剛剛被他們追著,我有些累了,我想要休息了!”
許晴心故意用著比較虛弱的語氣說出來的,以便于讓齊子修相信自己的確是比較虛弱了。
齊子修聽完許晴心說的,心里也是責怪起來自己,自己怎么就要在這里拉著曉瞳聊天,自己應該先帶曉瞳回去,給她壓壓驚啊!
想到這里,齊子修就對著許晴心報以一個燦爛的笑容:“嗯,曉瞳,我們回家!”
齊子修對司機,也是不帶溫度的說道:“回別墅!”
這一邊,許晴心冒充著舒曉瞳,享受著齊子修的濃親蜜意,另一邊冒充許晴心的舒曉瞳,卻是被秦司宴的那些人帶回了秦司宴的新落腳點。
舒曉瞳被那些人重重的扔在了地上,可是舒曉瞳還是昏迷不醒的。
秦司宴看著地上昏迷著的舒曉瞳,當然他以為是許晴心,對著自己的手下冷冷的說道:“去提一桶水來,把這個女人給我潑醒來!”
一旁的人答應了一聲,立馬就去做了,許晴心在這個地方,橫行霸道了那么多年,這些人早就是敢怒而不敢言了,這會聽到秦司宴發話,心里一個比一個高興,自己報仇的機會來了。
很快,一桶水就提來了,完全是照著秦司宴的吩咐,一桶冰的不能再冰的冰水,那個提著水桶的人,將水就這樣隔著一段距離,全部潑在了舒曉瞳的身上,地上躺著的舒曉瞳也是一個哆嗦,醒了過來。
舒曉瞳原本是暈了過去,一點兒直覺都沒有的,但是一會兒,身上居然是傳來了一股刺骨的寒意,凍得她的牙齒都是在哆嗦,舒曉瞳也是一個激靈自己就醒了過來。
舒曉瞳剛剛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看看周圍是什么樣子,一個聲音就傳來了:“許晴心醒來沒有?”
這聲音是秦司宴的,舒曉瞳才是慢慢的從地上坐了起來,她的身上都是細密冰冷的水珠兒,她的頭發也是一股一股的,水流從她的頭發間流了下來,衣服就更加不用說了,不但濕噠噠的,帶著水,更是一點一點的往下掉水珠。
舒曉瞳看著周圍站著的人,自己心里不免有些害怕,但是想了想,自己現在是許晴心,自己只要不露餡,這些人,不會怎么樣的。
舒曉瞳費力的站了起來,眼睛直直的看著秦司宴。
秦司宴呢,則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一身狼狽樣子的舒曉瞳,摸著自己的指甲,有一會了,才開口道:“許晴心,這一次的任務,你有什么想說的?”
舒曉瞳知道秦司宴說的,還是齊家的事情,舒曉瞳模仿著許晴心的口氣說道:“我沒什么好說的,我許晴心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會負責,我覺得我已經做的很好了,齊家已經家破人亡了,齊家有的東西,我也奪走了許多,現在齊家只剩下一個空殼了。”
但是,秦司宴聽到許晴心,也就是舒曉瞳說的,并不買賬,秦司宴怒氣沖沖的說道:“許晴心,我看是你自己對于齊子修余情未了吧,我交代給你的任務是什么,你完成的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沒有一點兒數?”
舒曉瞳卻是揚起了自己的頭,看著秦司宴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自己沒有數,我為了這個組織盡心盡力,為了你,放棄了自己的所有,我哪一點做的不好了,齊子修這里,我也是一次又一次的下毒手,你還要我怎么樣?我這個機器也是需要休息休息的。”
秦司宴聽著舒曉瞳說的,不免笑了起來:“許晴心,你怎么越來越幼稚了,還是我們之間交流越來與困難了,你這個機器,你忘記了,你這個機器是哪里來的,你忘記了你自己受過的那些屈辱,這些年在這里,你是說一不二的二姐,那一個人敢違抗你,許晴心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就和許啟厚一模一樣,你們都是叛徒叛徒!”
賞心悅目說道這里,自己的語調也是提高了許多,他看著舒曉瞳,眼里迸射出了火花,恨不能將舒曉瞳直接燒著了。
“把許晴心給我拉下去處理了,我不要再看到她,以后我們這里不曾有過這個人!”
舒曉瞳可是沒有想到,秦司宴會這樣對待自己一起長大的人,舒曉瞳臉上寫滿了憤怒:“秦司宴,你還是不是個人,你自己的事情,你牽扯了那么多人,我這些年失去這么多,你就是這樣對我,我不會讓你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