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曉瞳敢保證,這是她活了這么多年,尤其這么大了,第一次如此幼稚。
舒曉瞳也是突然想問句話,她這么想,立馬也就做了:“齊子修,你是不是還給許晴心說過?”
齊子修聽到這里,打了個啞迷:“你就不是許晴心嘛,我只給許晴心說過,小時候,其他姑娘問,我都說她們臉是猴屁股,只有我妹妹和未來媳婦的臉是水蜜桃。”
舒曉瞳聽到這,只能是用了一個字回應:“呃!”
“好了,走吧,翻過這一章!”
舒曉瞳說完,就向著外走去,但心里或多或少,還是有了一點隔應,有一些堵,不過,想想許晴心倒底出現的比自己早,也就釋懷了。
舒曉瞳還很偉大的決定,以后不和齊恬計較太多了,畢竟齊子修那么重視他的妹妹,自己也不好和人家關系再僵了,大不了,有時間裝聾子和啞巴唄!
舒曉瞳和齊子修回到許家的時候,許震岳和張曼紅在大廳里,兩人正襟危坐,而許啟厚則是坐在他們的旁邊。
舒曉瞳進門后,許啟厚立馬就迎了上來,看著舒曉瞳,左左右右的看了看,問道:“曉瞳,你怎么樣了,沒受傷吧?”
舒曉瞳看著許啟厚,有意的避開了許啟厚,即使那天許啟厚救了她,是她的表哥,但是還是要避嫌。
舒曉瞳拉開了自己和許啟厚的距離,然后開口道:“謝謝,我沒事!”
站在后面的齊子修,也是很快的走上前了,盡管他知道許啟厚和舒曉瞳是表兄妹,但是看著許啟厚靠著舒曉瞳這么近,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齊子修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手搭上了舒曉瞳的肩膀,然后將舒曉瞳又像自己身邊靠了靠。
語言犀利的說道:“曉瞳,回來了,你是高興還是失望?”
許啟厚聽完,臉上露出了驚訝緊張的神色:“我怎么會覺得失望,曉瞳是我表妹,我自然不會想著她出事!”
可是,齊子修并不想搭理許啟厚,只是摟著舒曉瞳,向著沙發走去。
許震岳看到舒曉瞳和齊子修,如同一對璧人一般,嘴角勾起了一絲不會被其他人察覺到的笑容,一瞬即逝。
許震岳沖著齊子修和舒曉瞳擺了擺手:“好了,坐吧,許啟厚有事情要和我們說!”
齊子修和舒曉瞳坐在了最旁邊的沙發上,齊子修還略帶歉意的沖著許震岳和張曼紅點了點頭。
早上,他絕塵而去的事情,他都歷歷在目,他相信許震岳和張曼紅自然也是記得的。
不過,張曼紅和許震岳也是很有默契的沒有提及早上的事情,大家似乎都是很有默契的選擇性遺忘了。
許震岳看了看還站著的許啟厚,開口道:“許啟厚,坐吧!”
許啟厚臉上帶著一抹緋色,這個糙漢子到底還是現在很不好意思。
舒曉瞳輕輕的拉了拉齊子修,齊子修看向舒曉瞳,才算是把目光緩和了一些。
舒曉瞳看著明顯許啟厚臉上帶著的倦容,舒曉瞳對著齊子修開口道:“齊子修,許啟厚并不是你想的那樣,別讓他太為難了,他救了我兩次了。”
齊子修沒有應答,但是周身的氣息也沒有那么冷了。
許啟厚最終并一個人坐在了一旁的單人沙發,這會的他多少很是頹廢,沒有平日里,其他人看到他的那種神采奕奕。
這也許就是處境不同,心境不同帶來的變化,現在的許啟厚在許家,多多少少還是帶著內疚愧疚,尤其是聽說舒曉瞳又去了秦司宴的老巢。
許啟厚對于秦司宴也沒有多少的感情,或者說對于秦司宴的那個組織,并沒有多大的留念,他只是為了自己心里的那份氣,但是現在看著許家一家人,對于他還是寬容的。
許啟厚這個鋼鐵漢子,自己又矯情了一把,就在許啟厚馬上要開口的時候,舒曉瞳又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對了,許啟厚你最近不要再出現在外面,或者你家那里,秦司宴不會放過你的,那天我和你一起去的你的車庫,車都被他們砸了個稀巴爛,甚至代表你名字的那個Q更是被他們涂得看不出樣子。”
許啟厚聽到舒曉瞳說的,又問道:“是不是,旁邊還有一個骷髏頭?”
舒曉瞳點了點頭,許啟厚得到舒曉瞳肯定的回答,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秦司宴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這是他一貫的作風,對于背叛他的人,一個一個沒有好下場,要么是他們讓這個人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要么就是這個人自行了斷,果然如此。”
許啟厚這會心里又添了一絲落寞,自己的確是對于秦司宴他們也沒有盡全力,但是自己還是盡量去做好秦司宴交代的事情了,現在看來,秦司宴還真的就只是值得自己付出那么點。
不過,現在的他卻是喪家犬了,那邊不討好。
許啟厚眼睛里的神色沉了沉,這才開口道:“曉瞳,不管你怎么想,我是一直把你當妹妹的,只希望你以后也這樣對許喬,不要因為我的事情,對許喬帶上有色眼睛,她還小,什么都不懂。”
舒曉瞳還沒有說話,許震岳就先開口了:“許啟厚,在徐濤回來前,我已經給你說清楚了,你和許喬還是我們許家的孩子,只要你真心悔過,我不會再追究你過去犯下的錯。”
舒曉瞳也是開口了:“我相信你,你已經救了我兩次,放心,我不會因為那些事,對許喬帶上有色眼睛,冤有頭債有主。”
許啟厚得到了舒曉瞳和許震岳的雙重保證,這才是真的放下心來,只要許喬不會有事,還可以好好的長大,以許家的勢力,以后許喬不會過得不好,這他就放心了。
許啟厚將自己的目光在齊子修身上掃了掃,這才開口:“其實,秦司宴的目標一直都是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