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震岳和舒曉瞳互相看了一眼,父女兩個很是有默契的笑了笑,三個人向著樓下走去了。
吃完飯,舒曉瞳還是去樓上先給許啟厚送了碗飯,上一次許啟厚帶著齊子修去救她,這一次,許啟厚又不惜用自己來救她,舒曉瞳這個人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對于徐啟厚的這份恩情,她還是記得的。
許啟厚呢,看見舒曉瞳來了,也是露出了一個笑容,到底在舒曉瞳這件事上,是他的錯誤,如果他沒有和秦司宴合伙的話,舒曉瞳也許可以早點回來,舒曉瞳也就不會想到去找他,尋找老巢。
舒曉瞳也沒有和許啟厚寒暄什么,只是給他簡單的說了說自己可能要出去一趟,讓他在許家待著就好了,舒曉瞳這會也沒有想著從許啟厚這里套話出來,畢竟,許啟厚也許現在還背負著心里包袱呢。
舒曉瞳沒提,許啟厚自然也沒有問許家的人打算怎么處理自己,只是在知道許喬并不在這里時,許啟厚對著舒曉瞳說了句謝謝。
態度也不像問其他的事情時,那樣的強硬抵觸,舒曉瞳起初還是有些好奇的,但是后面聯想到自己,許啟厚都會去救自己,也就想明白了,這大概是因為許啟厚特別寵妹妹的原因吧!
嚴格來說,這徐啟厚很有可能就是妹奴一個,后面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證明,舒曉瞳想的沒錯,這個許啟厚的確是一個妹奴,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這會,舒曉瞳只是簡單的又和許啟厚說了幾句,就自己先走了,她還是要去準備自己重回虎穴的,而且這是她第一次帶著兵出去,自己心里都沒有底,有些事情,還是要請教許震岳的。
舒曉瞳到樓下時,許震岳正在等著她,見到舒曉瞳下樓,許震岳喊著舒曉瞳去了自己的書房。
然后,許震岳就給舒曉瞳講了一些該注意的事情,而且讓舒曉瞳到時候一定要注意靈活處事,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那些人商量,舒曉瞳將許震岳說的一一記下來了,再者舒曉瞳又說了自己主要是去引路的,這些決策的事情,自己會聽從他們的,只是給意見。
舒曉瞳的這個態度讓許震岳很滿意,他最看不慣那些,因為有著關系,以為自己讀了大學就了不起的人,還只是會紙上談兵,就不把其他擁有實戰經驗的人看在眼里,不尊重人,好在自己的女兒不是那樣的人,她只是有著該有的自信和果斷,并不絕對和莽斷。
許震岳交代完自己該交代的事情,就讓舒曉瞳去找警衛,讓警衛帶著舒曉瞳去那天她死里逃生的地方,這樣其他人也就知道這是他的女兒了。
舒曉瞳離開后,許震岳又是想起了上一次許晴心帶走的那批軍火,也許沒有那批軍火,齊家也不會成這個樣子,齊家和舒曉瞳之間就不會有隔閡,看來要找出許晴心還是當務之急,而且許震岳也是已經找人去查許晴心到底是誰,原本是做什么的,只不過還沒有準信。
同時,另一個問題也出現在他的腦海里,如果下一次許晴心還是來這里冒充舒曉瞳怎么辦,她要是也要調兵,那怎么辦,自己如果分不清他們,那不是危險了?
許震岳一邊想著這些事情,一邊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揉了揉自己發酸的太陽穴,最近的事情太多太雜了,他都有些應接不暇了。
張曼紅看舒曉瞳走了,也才臉色很是不好,帶著擔心的走到了許震岳的房間,看著許震岳說道:“你也是忍心,就讓女兒去那么危險的地方!”
許震岳這會正在看自己桌子上,自己打的兵傳來的現場實況,許震岳抬起頭看了看張曼紅:“你不是也同意了嘛,怎么現在又反悔看了?”
張曼紅看著許震岳,有些不太高興的說:“當時,你不是一個勁的支持嘛,而且你們父女那么有興致的,我怎么反對?”
許震岳聽到這里也是笑了:“既然這樣,那就別管了,我相信曉瞳那個孩子,她會平安回來的,別操心了,去忙你的吧,對了,給門口交代一下,最近要好好注意,許啟厚要看牢了,到底他是我們唯一的侄子了,我們要對得起他的父母!”
一提到許啟厚的父母,張曼紅和許震岳都覺得有些沉重,這是一個他們不想提起,但是又不得不提起的話題。
張曼紅聽到這里,又是想到許喬和許啟厚:“你說,我們以前怎么就沒發現這孩子有問題,而且你說他這樣做,會不會就是覺得當年的事情,是我們的錯?”
許震岳聽到張曼紅說的當年的事情,神色變了:“這件事不要再提起了,許啟厚當時還小,他能知道什么,再說了,當年的事情,那是迫不得已的,我們沒有錯,他的父母也沒有錯,但終究我們還是欠了他們兩條命,要沒有他的父母,當年應該丟命的是我們夫妻兩個,你就不要再提起這件事了,我會好好補償這兩個孩子的!
“但是,我一直覺得這件事還是要和許啟厚他們說開,就像這一次,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有心人利用當年的事情做文章,讓許啟厚誤會我們的。”
張曼紅臉上有著糾結和擔心,這么多年了,她也是把許喬當親閨女的,許啟厚呢,更是半個兒子養大的,但是這件事,一直就是一根刺。
許震岳聽了張曼紅說的,其實這些他又何嘗沒有想過呢,只是有些事情,他真的不想提起來,提起來都是血和淚水啊。
“我會找個合適的時間將一切事情說清楚的,但是不是現在,你也不要再摻和這件事了,許喬那里你也就和以前一樣就是,而且你也多去看看那邊,留意不要讓陌生人去,免得有人繼續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