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啟厚看舒曉瞳的意思很是明確,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要背著他出去,許啟厚也就沒有再說不好,就這樣讓舒曉瞳背著他,他都想好了,就算是真的要被抓回去了,他就算拼了命也不能讓舒曉瞳被玷污。
兩個人正跑著,后面的人也是在追著,舒曉瞳背著許啟厚跑的自然就是越來越慢了,眼看后面的人就要追上了,舒曉瞳卻是跌倒在地上了。
連帶著舒曉瞳背著的許啟厚也是跌落在了地上,許啟厚反應還算快,繼續(xù)拿起槍,阻止著后面的人,舒曉瞳這下可是感覺自己要無力回天了。
這時,前面呢卻是傳來了一陣陣的槍聲,就是沖著舒曉瞳和許啟厚這里來的,而且很快舒曉瞳就看見了這些人,他們就在舒曉瞳的前面。
同時,就在那些人來的方向,后面也是響起了槍聲,許啟厚聽著槍聲的源頭,大聲沖著舒曉瞳說道:“曉瞳,快跑,齊子修來了,曉瞳快去找齊子修!
舒曉瞳卻是不走,倒也不是她對許啟厚有多深的感情,只是覺得剛剛許啟厚都豁出了自己的性命來救她,這會她要是跑了,確實也不是個東西。
舒曉瞳并沒有跑,反而是拖著許啟厚向可以隱蔽的地方跑,來接舒曉瞳的人,也是一步步的接近了,舒曉瞳都可以看見人,打頭的人里,赫然就可以看見齊子修。
齊子修這會也是看見了舒曉瞳,跑的越來越快,當然這會那些追著舒曉瞳的人,肯定是自己也應接不暇了,只能向后跑,只有跑回去,還有可能有辦法。
試探性看著追自己的人,越走越遠了,這也才是松下了一口氣,看著許啟厚,比了個好的手勢,許啟厚這會知道自己安全了,但是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吞了一只死蒼蠅一樣,這會的他是回不了秦司宴那邊了,可是回到許家,和舒曉瞳回去,他又該如何,還有自己的妹妹,自己這樣她又要如何度過?
許啟厚想到這里,居然是拿起了槍,這會他的腦海里蹦出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了解了自己,然后給許喬一個好的生活,許家人不追究。
舒曉瞳這會也是轉(zhuǎn)過來身,看見許啟厚打算將槍放在自己的太陽穴那里,舒曉瞳連忙喊了一聲:“許啟厚!”
舒曉瞳也沒站在一旁,而是很快的跑了過來,將許啟厚的槍一把打開,許啟厚這會可能是受了傷的原因,居然還沒有舒曉瞳的力氣大,被舒曉瞳這樣一打,手就打開了。
槍掉落在了地上,舒曉瞳看著掉到地上的槍,才是松了一口氣:“許啟厚,你這是要做什么,我們好不容易從那里逃出來,可以活下去了,你這個樣子,又是要做什么?”
舒曉瞳的語氣里帶著生氣,她最是看不慣輕生的人,尤其是這樣費力的才才可以活下來,居然還輕生。
許啟厚看著舒曉瞳,說道:“曉瞳,我,我不想活了,你就讓我自己了結(jié)我自己,我回去許家的人,肯定會追問我的,就是齊子修也不會放過我的。”
許啟厚這會不再是那個平日里,見了舒曉瞳就是一臉的不高興的嚴肅軍人,而是一個真正的表哥。
舒曉瞳聽完許啟厚說的,舒曉瞳帶著嘲諷的口氣說道:“許啟厚,你就這么點出息,就因為這個輕生,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離開了,許喬會怎么樣,她肯定會因為你記恨齊家,記恨我,記恨許家,會不會她也加入秦司宴的組織,又或者她會不會被有心人利用,許啟厚,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加入秦司宴的組織,但我知道一定是有理由的,你難道想要許喬走你的老路?”
舒曉瞳這會自己回想許啟厚和許家的關(guān)系,倒是也發(fā)現(xiàn),許啟厚和許震岳和張曼紅的關(guān)系,似乎也并不是有多好,只是面子上看起來的客客氣氣,尤其第一次,許啟厚來接許喬的時候,是不是冷的有些過?
直覺告訴她,許家的事情,一定不是表面看的那樣,許啟厚和許震岳之間一定會有矛盾的,只不過好在許啟厚只是將這矛盾放在他和許震岳他們之間,沒有殃及到下一輩身上,也就是他們兄妹之間。
舒曉瞳又想到上一次,許喬對她做的事情,心里不免開始同情起了這兄妹兩個。
“曉瞳!”
齊子修這會也是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舒曉瞳,左左右右的看著:“曉瞳,你沒事吧?”
齊子修完完全全將自己帶來的人,和許啟厚忽略了,他的眼里只有舒曉瞳。
舒曉瞳看了看跟著齊子修過來的人,連忙推開了齊子修:“放心了,我沒有事情,好在這一次是他救了我!”
舒曉瞳指向了許啟厚,這會她還是沒有叫許啟厚表哥,她還是有些膈應的。
齊子修看了看這會已經(jīng)受傷的許啟厚:“把他給我抓起來!
舒曉瞳一聽齊子修的聲音和語氣就覺得不對勁,問道:“齊子修,你為什么要抓許啟厚,是他救了我!”
齊子修看著舒曉瞳,將舒曉瞳摟緊了:“曉瞳要不是他,你也不會落到這個境地,我不會放過他!”
在齊子修的心里,許啟厚就是這一次事件罪魁禍首,要不是他,舒曉瞳怎么會到這里來,又怎么會碰到最后的幕后人秦司宴。
舒曉瞳看許啟厚要被這些人帶走,舒曉瞳阻止道:“齊子修,許啟厚是我表哥,也是許家的人,這些事情應該是要許家的人處理,再者,這背后肯定還有隱情,需要調(diào)查,你不能帶他走,何況他的腿上還有傷,應該先治療。”
齊子修看著舒曉瞳一臉的堅持,齊子修只好點了點頭:“好,曉瞳,我聽你的,不過,我們回去也是要好好算筆賬了!
齊子修對于舒曉瞳這一次的做法,也是很不高興,很是生氣的,他都舍不得她去冒險,可是她自己卻是這樣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