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遠和齊子修看舒曉瞳這會自己還沒有想出來,沈遠和齊子修對視一眼后,兩個人向外走去,齊子修在關門時,說道:“曉瞳,如果你想好了,給我打電話!
沈遠卻是看見那還放在一旁的早點,提醒道:“曉瞳,早點在桌子上,記得吃早點!”
舒曉瞳卻是一句話都沒有回應,只是眼神空洞的看著自己面前的被子。
齊子修和沈遠出去后,隔壁房間的許震岳夫婦和陳江已經走了出來,他們也是想知道舒曉瞳這會是什么樣子,許震岳他們兩個人探著頭看里面的情況。
“她怎么樣了?”張曼紅看見齊子修和沈遠走了出來,連忙上前問道。
“伯父伯母放心吧,曉瞳已經沒事了,只是我們剛才告訴了她,她身世的事情,她還需要時間適應,所以伯父伯母還得一段時間!
許震岳聽到齊子修說告訴了舒曉瞳身世的事情,他的臉上也滿滿都是擔憂。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漫長的等待,沒有一個人說話,只是靜靜的站著、等著,沒有一個人覺得不耐煩。
齊子修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齊子修看見是舒曉瞳的電話,齊子修接了起來:“曉瞳!
舒曉瞳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了出來:“你們進來吧!”
說完,舒曉瞳就掛掉了電話,齊子修他們抬頭看去,舒曉瞳這會只是定定的看著門,看著齊子修他們的方向。
舒曉瞳讓他們進去,張曼紅和許震岳本來很興奮的,可是就在手馬上要扣上門時,許震岳的手頓住了,僵在了那里,他沒有勇氣敲下去。
許震岳回頭看向齊子修,齊子修看了看緊閉著的門,用自己的手敲了敲門,而后推開了門,沈遠向一旁閃了閃,讓許震岳和張曼紅先進,許震岳和張曼紅互相看了看,走了進去。
陳江和沈遠最后跟著進去,關好了門。
許震岳走進門,看著病床上額舒曉瞳,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太自然的開口道:“你還好吧?”
舒曉瞳點了點頭,回答道:“我現在很好,謝謝你!
舒曉瞳的話語里帶著客氣與疏離。
張曼紅連忙說道:“你是我們的女兒,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說完,張曼紅覺得自己心太急了,剛要說些什么,舒曉瞳先開口道:“謝謝您們還會認我這個女兒,但是我希望您們可以給我一些時間,我這會真的還不能接受!
舒曉瞳的這句話,對于許震岳他們來說已經很滿足了,畢竟他們那樣傷害過舒曉瞳,他們都在擔心舒曉瞳不會認他們,舒曉瞳有這句話,就說明會認他們,這已經讓他們滿足了。
“沒事沒事,我們理解,是我們對不起你,也不是當初我們沒有好好照顧你,丟了你,又怎么會有今天的這一切。”
張曼紅的話里滿滿都是自責,她的話一如她此時的心情一樣,被愧疚包裹的滿滿。
陳江這時突然問道:“舒曉瞳,你還記得你十歲時發生的事情嘛,我覺得你當年丟的事情很有蹊蹺。”
也許是旁觀者清的原因,陳江的問題,一語道破重點,著卻是一個需要關注的問題,如果舒曉瞳對于那時候還有支離破碎的記憶,他們查找起來可能會更加的方便。
舒曉瞳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說道:“過去發生的一切,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尤其是十歲之前發生的事情,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也問過我媽,可是她說我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上完病,那些記憶就都忘記了。”
頓了頓,舒曉瞳又說道:“直到我無意中知道自己是撿來的后,我媽才告訴我,說是因為我到趙家的時候就已經十歲了,我過去發生過什么,她們也不知道!
“曉瞳,你知道自己不是趙家親生的女兒后,你就沒有想過要找親生父母,又或者你養母沒有替你找過你的親人?”
許震岳有些迫切的發問,雖然現在舒曉瞳找到了,但是也不能排除當初就是趙家將舒曉瞳偷走的可能,許震岳不是一個是非不分的人,但是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弄清楚。
“找了,我媽媽幫我都登過尋人啟事,但是因為我們家里經濟條件有限,沒有那么多錢,也只是登過一期,我媽媽還帶著我來這座城市找過,我之所以大學會選這所學校,就是我媽媽說有可能會在這里遇見我的親人!
舒曉瞳的話,打消了許震岳的疑惑,許震岳和張曼紅看了一眼,張曼紅說道:“曉瞳,哪天我們一起去看看你養母吧,我和你父親去給她上柱香,我們要好好謝謝她,只怪我們找見你的時候太遲了,要是再早一點,你養母也不會!
說完,張曼紅的眼里有些哀傷,她是母親,也是女人,知道舒文清這些年里養大一個女兒不容易,何況那么艱苦的情況下,舒文清都沒有放棄撫養舒曉瞳,只可惜這個女人命不好,太可憐了。
“曉瞳,你的養父你還有印象嗎?”
舒曉瞳聽到許震岳的話,搖了搖頭:“我的養父,在我還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已經不記得他的樣子了。”
“曉瞳,好了,我們不提這些事情了,你給我和你爸爸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吧?”
舒曉瞳講了許多小時候的事情,有的時候講到好笑的地方,舒曉瞳自己都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舒曉瞳一直就是一個大大咧咧的人,神經很粗,在學校里也屬于能文能武的,這一點倒是讓許震岳和張曼紅很開心。
張曼紅還忍不住說道:“許晴心也是這樣,成績很是優異,還是軍校的,那時候她剛來,一聽她在軍校念書,我們可是很高興……”
張曼紅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許震岳的咳嗽聲打斷了,張曼紅也意識到了自己剛剛說的話不合適,但是這是一個母親的特性不是嗎,她也只是習慣了,張曼紅有些尷尬的看著舒曉瞳。
“曉瞳,你不要介意,我只是習慣了,你說我怎么又提起了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