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點,舒曉瞳回到樓上,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了瀏覽器,手指卻是在搜索欄頓住了。
舒曉瞳將手機又放在了床上,舒曉瞳自己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又從一邊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打開瀏覽器,飛快的在里面輸入了齊子修和許晴心的名字。
不一會兒,許晴心和齊子修的消息就鋪天蓋地的出現在了屏幕上,各種標題都有。
舒曉瞳看著一條關于齊子修和許晴心去醫院做親子鑒定的新聞點了進去,里面詳細的記著許晴心和齊子修那天去醫院的全過程。
當然,他也還又杜撰了一波,說齊子修是因為許晴心有孩子了,才去醫院的,確定自己孩子以后的血液是不是他們兩家的。
當然,更多的報道,是表示許晴心和齊子修的聯姻瞞的媒體太嚴了,還有人開始挖三年前許晴心和齊子修在一起時的照片,金童玉女和好的新聞也占了很大版面。
最后,吸引舒曉瞳的是一條,齊子修拉著許晴心的照片,記者配圖稱,齊子修發現許晴心的確是許家的女兒后,霸氣帶許晴心回家專寵,還說齊子修親口說許晴心有孕在身,兩個人很恩愛,不讓許家人帶許晴心回家,最后還有一張許震岳的照片。
舒曉瞳看到這里,手指頓住了,將手機上的內容返回了桌面,她不想再看了,她也有些討厭自己,為什么要自取其辱,明明結果定了,還要掙扎一把。
舒曉瞳將手機扔過去后,就自己躺在了大床上,她決定再也不看有關齊子修的新聞。
其實,齊子修又怎么會沒有看見這些爛七八糟的新聞,他之所以沒讓公關去解決,他就是想借著這些新聞刺激舒曉瞳,希望舒曉瞳可以現身。
當然,這些新聞后面,還有一個推手,齊子修這會并不知道,這個推手用力在推著齊子修的新聞,讓齊子修的新聞一直維持著熱度。
至于目的嘛,就是想讓齊家的名聲越敗越壞。
就這樣,齊子修沒有等到舒曉瞳的質問,沒有靠新聞引來舒曉瞳,反而是讓許晴心和他的事情,人盡皆知了,齊子修真很是生氣啊,工作也是越來越嚴厲。
幾個月了,齊氏就一直處于低壓狀態。
舒曉瞳呢?自從那天的事情之后,再也沒有搜過關于齊子修的事情,而是與世隔絕的待在沈遠家里,每天安安心心的養著胎,等著沈遠下班回家。
舒曉瞳和齊子修之間,就如同平行線一樣,越來越遠,沒有一點消息重合、相交,他們的世界徹底背道而馳了。
齊子修也從剛開始的不適應,變得慢慢適應了,可是,這份平靜,至少在齊子修看來的平靜還是被打破了。
幾個月后的一天,如同往常一樣,齊子修按部就班的工作,看著自己面前的一大堆工作,不去想舒曉瞳,用工作麻痹自己。
金越突然急匆匆地闖了進來,沒錯,是闖了進來。
金越大口喘著氣,用力平復自己的呼吸,齊子修抬頭看了一眼金越,眼里有著不滿,他一向不喜歡人做事時,毛毛躁躁,這會的金越讓他覺得很不穩重,就是一個毛頭小子。
“怎么了,是哪里地震了,還是股市崩盤了,亦或者你中了頭等獎?”
金越看著齊子修這會揶揄他的樣子,心里很是腹黑的想著,就讓你得意會。
“總裁,沈遠來了。”
齊子修“哦”了一聲,平靜的問道:“那又怎樣?”
“他有一些關于舒小姐的事情要告訴你,他說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金越話剛說完,齊子修整個人已經很激動了,將自己原本拿著的文件扔了過去:“還不帶他進來?”
金越透過齊子修的聲音,知道齊子修現在很是著急,估計現在的齊子修是硬忍著,才沒讓他自己因為激動而站起來。
金越轉身就走了,一會兒,辦公室的門響了起來。
“進來。”齊子修急不可耐的回答道。
門被推開了,一聲休閑裝的沈遠走了進來,他的額頭上隱約還可以看見汗滴。
“齊子修,舒曉瞳現在需要輸血,我希望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
齊子修一下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手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你說什么,舒曉瞳怎么了?”
沈遠也是很不耐,催促道:“齊子修,舒曉瞳現在情況緊急,經不起耽擱,詳細情況,我們路上再說。”
齊子修如同一頭發怒的獅子一般,怒氣沖沖地沖著沈遠走了過去。
齊子修一把揪住了沈遠的衣領,眼睛瞪的很大,周遭都是憤怒的火焰:“沈遠,舒曉瞳要是有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沈遠嘴唇勾了勾,一絲輕蔑的笑出現在他唇邊:“齊子修,我真的替曉瞳惋惜,她現在那么需要幫助,而能幫助她的人卻是在這里發狂,不管不顧她的死活。”
說完,沈遠就要掙脫,齊子修卻是一下松開了自己的手:“沈遠,我今天先放過你,現在快帶我去找舒曉瞳,我們之間的帳慢慢算。”
齊子修一把從衣架拉下自己的外套,就向外走去,沈遠也是快步趕上。
路上,沈遠仔仔細細的給齊子修講述了一番最近發生的事情,齊子修聽著沈遠說的,齊子修氣得恨不能這會將舒曉瞳抓過來好好罵一頓。
齊子修趕到醫院時,舒曉瞳還是在重癥監護室里,依舊沒有找到合適的血液。
“沈遠,我們已經聯系了市內的所有醫院,但是真的沒有舒小姐所需要的血液,舒小姐的血液類型實在是太稀缺了,就是國內,也指不定能有多少個,除非是找到和她有血液關系的人,否則這樣下去,舒小姐的處境會很是危險。”
齊子修面色變得很是凝重,舒文清早死了,舒曉瞳哪里還有親人,齊子修來回踱步,踱步有了一會,齊子修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齊子修急匆匆的向外走去,不顧沈遠在后面呼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