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修掛了電話后,就將許晴心住的地方以及許家的地址,全數(shù)發(fā)給了葉蕊,之后又將許晴心的電話給了葉蕊,剩下的就看葉蕊了,葉蕊是職場新人,許晴心應該不會那么警惕,只要許晴心出來,那他就有辦法了。
可是,許晴心的警惕之心,遠遠比齊子修要高的多,葉蕊說沒有受傷了,有些事情要和許晴心商量,許晴心卻是一口咬定自己和米婭受傷無關。
葉蕊都以要將許晴心告上法庭為由,逼許晴心出來,可是許晴心就是不出來,還說葉蕊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葉蕊騙許晴心自己有錄的視頻,可許晴心壓根不相信。
無奈,葉蕊只得將這些都告訴了齊子修,齊子修聽完后,雖然生氣,但也沒地方撒氣,總不能拿葉蕊撒氣吧?
齊子修只得另外換了一個辦法,委托法院去找許晴心,就說是要維護他們兩個的夫妻關系,也正是這個原因,許晴心才算是被叫出來了一次。
只不過,在齊子修去之前,許晴心已經(jīng)又走了,順帶著還把齊子修拿去的一個結(jié)婚證帶走了,許晴心也才真的拿到了她的結(jié)婚證,雖然照片不是她和齊子修一起照的,但兩張臉本就一模一樣,而且名字也是她許晴心。
齊子修知道這些時,氣得臉上覆蓋滿了陰霾,周遭的氣壓更是低到了極致,讓人不寒而栗。
齊子修就這樣低壓的想了好一會兒,終于是抬起了頭,齊子修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給金越交代了一些事情,他現(xiàn)在有了一個辦法,他相信這個辦法一定可以把許晴心引出來。
第二天一大早,齊子修并沒有不去上班,反而去了許家。
齊子修到了許家后,許震岳本來還在生氣前幾天的事情,并不讓齊子修進門,最后還是齊子修以結(jié)婚證為由頭,這才進了許家的門。
齊子修進家門后,才發(fā)現(xiàn)許家的人,一個一個臉比他相信中的還黑,各個都很生氣,似乎齊子修做了一件大錯事。
許震岳更是吹胡子瞪眼,從齊子修進了門就一直翹著二郎腿,看也沒看齊子修一眼。
齊子修在進門前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所以此時也就沒有所謂傷心快樂,只有平平靜靜的情緒。
“齊子修,你還知道來許家的?”張曼紅看沒有人說話,第一個打破了僵局。
許震岳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這種人你搭理他做什么,他愿意來,就讓他在那里呆著吧!”
張曼紅聽許震岳這么說,一點面子也不給齊子修給,還是打眼掃了齊子修幾眼,可是齊子修依舊是云淡風輕,半點不高興的樣子都沒有。
齊子修看了看沙發(fā),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去,許震岳打眼掃了齊子修一下,也沒有說什么。
齊子修反而先開口了:“伯父、伯母,這些天許晴心住在這里還好嗎?”
“你說你有家不能回,會好嗎?”張曼紅語氣里的抱怨齊子修聽得清清楚楚。
齊子修其實是在努力抑制著自己的怒氣,盡量讓自己不生氣。
“伯母,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今天來接許晴心回家啊!”
“齊子修,你把我許家當成什么了,你把我女兒當成什么了,是你齊子修說接就能接走的?”
張曼紅很是憤憤不平的說著,甚至于還拉了拉許震岳,許震岳此時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是不搭言。
這時,許晴心也是蹬著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走了下來。
許晴心看著樓下的氣氛,很是乖巧的坐在了張曼紅身邊,輕輕拉了拉張曼紅的衣袖:“媽,你別生氣了,生氣容易傷身。”
齊子修斜眼看了眼做作的許晴心,順著許晴心的話說道:“既然知道伯母會生氣,那你還不和我回家,這樣伯母不就寬心了?”
許晴心卻是一臉為難的說道:“我和你回去,那個叫舒曉瞳的女人怎么辦,我們住在一個屋檐下?”
許晴心這句話成功的勾起了許震岳心中的不滿,許震岳冷哼了一聲:“齊子修,我一直覺得你是年輕一代里,比較優(yōu)秀的,可沒想到你也是這種貨色,你走吧,許家不歡迎你,許晴心和你的婚姻,我也會終止。”
許震岳這會是真的在生氣了,居然連解除婚姻這樣的話都說了出來。
許晴心連忙拉了拉張曼紅,張曼紅會意:“齊子修,你們涼的問題,現(xiàn)在我們不想談沒什么時候把你家里的處理干凈了再來談,我們許家不允許自己女兒受一點委屈。”
說了半天,話似乎又饒了回去,但齊子修并沒有一點失望的樣子,這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齊子修向后坐了坐,擺出了一副談判的樣子:“伯父、伯母,實不相瞞,我今天來這里,除了是來接許晴心,更重要的是有些商業(yè)上的事情,要和你們談一談,相信伯父對于這個會有興趣的。”
許震岳挑了挑眉,自己的手指在沙發(fā)上輕輕的敲了敲:“商業(yè)上的事情?”
齊子修嘴角撇了撇,很是自信的笑了笑:“對,就是商業(yè)上的事情,伯父有興趣合作嗎?”
許震岳看了看許晴心和張曼紅:“你先帶著許晴心回房間吧,我和齊子修聊一聊。”
張曼紅原本還想說什么,可是嘴剛張了張,就看見許震岳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不是很好看了,張曼紅只得什么也沒說,拍了拍許晴心的肩膀:“走,我們上樓去說會話。”
許晴心很是愉快的點了點頭,但是站起身后,卻是半分也不想移動,但張曼紅他們都在看著她,無奈,許晴心很是尷尬的看了眼許震岳:“爸,你們好好談。”
許震岳也只是點了點頭,他們父女間似乎一直是這個樣子,從來沒有過多的交流,更談不上熟絡了。
張曼紅和許晴心離開后,許震岳沉聲問道:“齊子修,現(xiàn)在可以說你要和我談的生意了。”
齊子修不急不緩的說道:“我知道伯父最近在做軍火生意,而且還聽說有些不太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