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看舒曉瞳的情緒莫名低落了,只得告辭離開了,可是他剛離開,舒曉瞳就有些身體不適的暈了過去。
齊子修一個人在陳江走后,又呆了許久,正要離開辦公室去酒吧時,自己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齊子修接起了電話,居然是舒曉瞳母親住的醫院打來的。
院長告訴齊子修,舒曉瞳母親的醫藥費已經到期五天了,可是齊子修還是沒撥款,他們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齊子修。
齊子修聽到舒曉瞳的,母親,齊子修怒火就涌上一些,他現在最不想提起的是舒曉瞳,最想見到的人,卻也是舒曉瞳。
齊子修自己也不知道他在為難什么,他在想些什么,齊子修將醫院的電話掛斷了,將金越叫進了辦公室,金越這些天的傷心難過,齊子修也是一點一點看在眼里的,但是這種事他根本不能說什么,也沒立場說什么。
“金越,舒曉瞳母親那邊的錢已經到期了。”
金越聽到齊子修說的,冷漠的問道:“總裁的意思是要續上?我現在就去辦。”
齊子修卻是搖了搖頭:“算了,一會你打電話給醫院,就說我們的醫藥費不續了,從今以后停止對舒曉瞳母親醫藥費的支付。”
要是平時,金越肯定會問句為什么,今天卻是多半個字也沒說,平平靜靜的應了下來。
金越離開后,齊子修看著辦公室里的一切,齊子修充滿了反感,這里的一切舒曉瞳都碰過,現在他越看越不順眼。
這些日子,醫院里一直都是沈遠在忙江甄的事情,他很奇怪舒曉瞳這些日子為什么沒有出現過,就是江甄不在了,這樣的大事,她都沒過來照看。
沈遠今天終于是忍不住了,在見到舒曉瞳的母親時,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伯母,你知道舒曉瞳去哪里了嗎?”
舒文清看沈遠問自己,她也很疑惑啊,舒曉瞳從來沒有和她打過招呼,甚至于這些天,她也沒有見過舒曉瞳,只有一個舒曉瞳的學姐來過,告訴她舒曉瞳這些日子不在這里,去外省出差了,其他的她什么也不知道。
沈遠聽了舒文清說的,也就沒再多說,他怕他呆的時間一長,會將江甄的事情說出去,畢竟舒文清在自己剛進了病房時,還問起了江甄。
沈遠只得匆匆和老人趕巧告了個別,就急匆匆走了。
偌大的病房里就只有舒文清了,她這些日子還發現了一個問題,來她這里的護士也是莫名的變少了,以前是一天好幾個,現在是好多天不見一個護士。
舒文清想要自己出去,但又看了看自己和輪椅間的距離,她沒有辦法,舒文清不免想到了另外一個人,自己現在好像也只有通過他才可以聯系到舒曉瞳。
舒文清拿出枕頭下自己的手機,在自己手機上的四個聯系人中,撥給了第二個。
舒文清看著自己電話里一直顯示的撥號界面,心下著急起來,要是齊子修也聯系不到,那曉瞳怎么辦,會不會真的出了問題。
齊子修本來是正在回家的路上,手機響了起來,齊子修看著上面顯示的四個字,嘴角撇了撇,將那個電話掛了。
但是今天的舒文清也是格外的頑強,齊子修第一次沒有接,她又打了過來。
直到第四次,齊子修才是接起了電話。
“齊先生,你好,我是舒曉瞳的媽媽。”
齊子修語氣冰冷的回答道:“我知道!”
“齊先生,我們家曉瞳這些日子都沒有來過醫院,我想問問你,曉瞳是去什么地方出差了嗎?”
舒文清的話,讓齊子修動了惻隱之心:“嗯,伯母,舒曉瞳是去出差了,至于什么時候回來,那就看工作進度了,您放心,她現在很安全。”
“嗯,只要曉瞳好著就好了。”
頓了頓,齊子修又說道:“阿姨,我現在就在醫院附近,我去看看您。”說完,不等舒文清回答,齊子修就掛斷了電話。
“掉頭,去醫院。”
不多時,齊子修就到了醫院,因為那天的事情,醫院里的人都知道這是齊氏的總裁,他們更知道齊子修和舒曉瞳的糾葛,但因為院長說不許再提此事,他們也就不好議論,只能遠遠看著。
齊子修直直去了舒文清的病房,齊子修站在病房門口,看著床上孤獨的老人,齊子修心里有種落寞的感覺。
齊子修推開了門,走了進去,舒文清看到齊子修進來,臉上露出了和藹的笑容:“齊先生,你來了,快坐吧。”
齊子修看了看舒文清床前放著的椅子,慢條斯理的坐在了上面。
“伯母,最近您身體還好吧?”
舒文清點了點頭:“最近身體恢復的挺好的,現在我就希望自己可以快點好,這樣曉瞳也就不用那么累了,我知道這些錢對她來說直接就是天文數字。”
舒文清說到這里,眼里慢慢聚集了淚水,她雖是不能離開醫院,但她也知道女兒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伯母,我想問您一個問題,希望您不要生氣。”
舒文清用力的將自己眼眶里的淚水憋了回去,看向齊子修時,臉上露出一個笑容:“齊先生,您請說吧!”
齊子修頓了頓,才說道:“伯母,您是什么時候領養舒曉瞳的,或者舒曉瞳在您家這么長時間有沒有中途消失過,她有沒有整過容,而且她有沒有加入過什么組織,她真的和表面看起來一樣,是一個特別孝順的女兒?”
齊子修一口氣將自己的的問題都拋了出去,齊子修說完才長長出了一口氣,舒文清看著齊子修的樣子,臉上倒也如常。
“齊先生,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但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舒曉瞳是一個特別孝順的女兒,她早就知道我不是她的母親了。”
舒文清這句話,讓齊子修覺得很震驚,舒曉瞳居然知道舒文清不是她的親生母親,那她為什么還要和自己簽協議,犧牲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