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齊子修抓了個現(xiàn)行的舒曉瞳,這會可是很羞愧呢,這個齊子修真的進(jìn)來的很是時候,自己這么丟人噠。
舒曉瞳將自己臉上的異色一掩而過:“沒干什么啊,就是在洗臉,我看那些護(hù)膚的帖子上說涼水洗臉,又利于保護(hù)皮膚,讓皮膚更加的白皙細(xì)嫩。”
齊子修“哦”了一聲,舒曉瞳看齊子修好像相信了,深深的呼了口氣,內(nèi)心卻是很用力的斗爭,舒曉瞳看看你,多丟人,再不準(zhǔn)想了啊,好不容易蒙混過關(guān)了。
可讓舒曉瞳沒想到的是,齊子修的話居然還有下文。
“我怎么不相信呢,會有這么奇怪的洗臉方式。”
舒曉瞳一聽齊子修說的話,內(nèi)心又緊張起來了,不過有了前面的經(jīng)驗,舒曉瞳這會相對淡定了:“女孩子的事,你能懂的多少,好了,快出去吧!”
齊子修很是不服氣的懟了一句:“誰說我懂的少,我以前可是專門查過的,可以算半個女性專家了。”
懟完,齊子修才發(fā)覺自己失言了。
果然,舒曉瞳原本閃著光的睦子,因為這句話也是暗了暗,但嘴上卻是沒說什么。
“曉瞳,嗯,你快點收拾吧,要不許家的人該等急了!
說完,齊子修就向外走去了。
洗漱室里只剩下了舒曉瞳一個人,舒曉瞳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看著這張熟悉無比的臉,舒曉瞳突然有些厭惡。
舒曉瞳別高興太早了,別忘了,還有一個許晴心,你現(xiàn)在還是在頂替許晴心,就連這個家都是許晴心的家,你始終不是許晴心,你永遠(yuǎn)比她認(rèn)識齊子修要晚。
舒曉瞳這樣想著,手下的動作也是開始繼續(xù)了,不再是剛進(jìn)來時那副面紅耳赤的樣子,那個冷靜的舒曉瞳又回來了。
而齊子修呢,除了洗漱室后,他卻是很惱火,自己剛才是傻了嘛?明明知道舒曉瞳本就在意許晴心的事,自己還在那里提許晴心,這讓舒曉瞳不得想起那些不快?
齊子修第一次覺得,自己原來也不是那種可以做到滴水不漏的人,齊子修真的很想收回自己剛才說的話,舒曉瞳眼里那抹黯然他是看在眼里的。
不一會,舒曉瞳從里間走了出來,看見來來回回踱步,如同一個毛頭小子的齊子修,舒曉瞳嘴角有了絲笑意。
“走吧,我收拾好了。”
齊子修抬頭看向畫了一個淡妝、精神飽滿的舒曉瞳,臉上已然不見剛才那抹失落,齊子修自是不會主動提起剛才的不快:“好,走吧!”
舒曉瞳見齊子修沒有提起剛才的茬,莫名竟是有些失落,只要有關(guān)許晴心的事,他都很不愿解釋,是嗎?
走到門口,舒曉瞳看齊子修沒有提床單,問道:“床單不拿了嗎?”
齊子修指了指早被折的方方正正的床上用品三件套,說道:“那不是嘛!
舒曉瞳看了看,不免驚呆了:“齊子修,你確定那些都要帶走?”
齊子修看了看那些東西,很不以為意的回答道:“本來,床我也想帶走的!
舒曉瞳一下呆住了,這讓許家人怎么想?他們是到這里,搬家的?
“好了,走吧,我自然有辦法。”
舒曉瞳除了同意,還能有什么別的想法嗎?
等舒曉瞳和齊子修下樓后,許家的所有人,都已經(jīng)坐的整整齊齊了,很明顯他們是姍姍來遲了。
許喬看見齊子修拉著舒曉瞳的手,眼里閃過不快,她很是不懂,齊子修為什么就會喜歡上許晴心那樣的女人。
而且,她更看不慣這次許晴心回來后,許家所有人對許晴心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她想不通為什么,不就是一次綁架嘛,許家的人就這樣被許晴心征服了。
舒曉瞳一看到許家所有人都坐的整整齊齊,只缺她和齊子修,心里不由得犯怵,雖說昨天許震岳和張曼紅對她的態(tài)度很有改觀,但那畢竟是因為昨天劫后余生啊,今天卻是不同,無緣無故自己睡了個日上竿頭。
齊子修自是知道舒曉瞳的窘迫,拉了拉舒曉瞳:“伯父、伯母早,都怪我,昨天折騰的太晚了,所以今天才起得有些遲,還請伯父伯母見諒!
許震岳看了看沒有說話的舒曉瞳,以為舒曉瞳是因為這種事不好啟齒而沉默的,破天荒的竟是原諒了舒曉瞳的沉默,淡淡的嗯了一聲。
張曼紅聽了齊子修說的,臉上有了些笑意,畢竟她是做母親的,想要孫子的心比許震岳強(qiáng)烈一些:“也是了,無妨,你們也老大不小了,多努力努力也是應(yīng)該的,好了,過來坐吧。”
許啟厚意味不明的看齊子修和許晴心,他怎么覺得這會站在自己面前的許晴心和他見到的許晴心不太一樣呢?
想了想,許啟厚有了一個答案,那就是許晴心這個人太會裝了,演技太高超。
許喬自然是怎么看,怎么不爽,滿臉的敵意。
舒曉瞳落座前,還是很不好意思的開始道歉:“對不起大家,耽誤大家時間了!
張曼紅則是不以為意的說道:“好了,快別說那么多了,過來吃早飯吧!”
當(dāng)然,吃飯時,每個人還是遵守了就餐禮儀,食不語。
等吃完飯后,許震岳又提起了那場驚心動魄的綁架事件:“齊子修,昨天的事情,你打算如何處理?”
齊子修的目光深了些許:“我一定會查清楚的,不能讓許晴心就這樣莫名奇妙的被綁架。”
其實,齊子修說這句話時,自己有些別扭,明明幕后的人極有可能就是許晴心,自己卻要說一切都是為了許晴心。
許震岳點了點頭,對于齊子修的觀點,他是同意的:“齊子修,這件事不但要查,還要嚴(yán)查到底,如果不揪出幕后的主使,誰知道哪天許晴心會不會又受到傷害。”
張曼紅也附和道:“就是,幕后真兇不找出來,我們怎么能放心,而且,我們這種家庭,本來就是有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難免會有人惦記,必須拔出蘿卜帶出泥,一鍋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