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修這會也是徹底無心處理文件了,看了看也沒有特別重要的文件了,就給金越打了個電話,讓金越把這些文件拿去處理了。
齊子修隨后就和小李去接上了許晴心,和許晴心一起去自己的別墅。
車上,齊子修看著一直想要靠在自己身上的許晴心,用手輕輕推了推:“許晴心,記著現(xiàn)在你是舒曉瞳,不是許晴心。”
許晴心聽著齊子修說的話,嘴角露出一絲輕笑:“怎么,現(xiàn)在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我還需要給舒曉瞳當(dāng)替身?”
齊子修皮笑肉不笑的說:“這不是你自己找的嗎,你消息那么靈通,早該知道我今天找你是什么意思了吧?”
許晴心故作驚訝:“知道?知道什么?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呢,只知道我堂堂許家小姐,居然要替我的替身頂包。”
齊子修也懶得再和許晴心這個女人糾纏,不再理會,可許晴心就是不死心,一副不惹到齊子修發(fā)怒不罷休的氣勢:“可是,你的妻子本來不就是我許晴心嘛,我回自己家,難道不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如果我告訴伯母,我就是許晴心,那伯母應(yīng)該也會比較開心吧?”
齊子修聽到許晴心說的話,臉色變得很陰沉:“許晴心,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沒有你這個妻子。”
說完,齊子修周遭的氣壓都降低了許多,一旁的許晴心明顯的感覺到了。
可是,許晴心依舊還是向著齊子修的方向靠了靠:“正庭,好冷啊!”
齊子修聽完,將許晴心推了推,對小李說道:“空調(diào)打開。”
小李連忙打開空調(diào),小李對于許晴心并不了解,但這些日子,他也知道車?yán)镒倪@個女人雖擁有和舒曉瞳一樣的臉龐,但脾性卻天壤之別。
許晴心嘟了嘟嘴,跌怪道:“討厭了,正庭,你現(xiàn)在還真的是一點也不解風(fēng)情。”
“風(fēng)情,我說呢,你現(xiàn)在這么風(fēng),嗯,騷,原來是喜歡上風(fēng)了啊!”齊子修帶著嘲諷的話語,讓許晴心的臉色刷的黑了下去。
“齊子修,這出戲可是你要我?guī)湍阊莸模F(xiàn)在你這個樣子,我可是很不想幫你演了。”
許晴心話語里的不快,齊子修又怎么聽不出,只是這個威脅對于他齊子修來說,又怎么算得上威脅。
“隨你的便,反正許家的戲,我也有權(quán)不幫你演,甚至于,徹底不演。”
齊子修這句話還是讓許晴心收斂了,許家的事,現(xiàn)在她還沒有解決完,許家老頭子也沒有真的相信自己就是他女兒,許晴心還是不能喝齊子修鬧太僵。
許晴心語氣軟了下來:“好了,正庭,我們不鬧了,一會我絕對不亂說,你讓我怎樣,我就怎樣。”說完,許晴心又將自己向齊子修身上靠了靠,甚至于還用自己的某個部位磨蹭著齊子修。
齊子修很是不悅,但這會也不好再做的太絕,只能冷聲對著前面吩咐:“把車開到最快,我要最短時間到家。”
小李也是會意,本來不話多的他,回了一句:“總裁坐好了。”而后,車速果然加快了許多,齊子修也趁著這個機(jī)會,看似無心,實則有意的將許晴心一把推了過去。
耳邊終于清靜了,齊子修閉上了眼,腦海里全是許晴心的那張臉,只是心里想的名字卻不是許晴心,而是舒曉瞳,齊子修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想念最累,舒曉瞳倔強(qiáng)的眼睦也出現(xiàn)在了齊子修的腦海里,慢慢和身邊許晴心的臉重合了。
齊子修看了看許晴心,不免有些好奇,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有這樣相似的人,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卻叫人無法分辨?
齊子修對于這件事,真的不是很理解,看來得找個專家問問。
齊子修和許晴心進(jìn)到別墅時,郭麗淑已經(jīng)讓李姨準(zhǔn)備好了一大桌子菜,見到齊子修回來,郭麗淑高興的過來拉著齊子修。
“正庭,回來了,快坐下吃飯吧,媽今天可都下廚了。”
郭麗淑對齊子修很熱情,但對一旁的許晴心,也就是她認(rèn)為的舒曉瞳半點都不熱情,甚至看也沒看一眼。
齊子修本來也不想搭理,正好順著自己母親,不搭理。
齊子修和郭麗淑落座后,郭麗淑看了一眼還站著的許晴心,不滿的開口:“舒曉瞳,你還當(dāng)真是少奶奶架子,見了長輩不問好也就罷了,還等著我請你落座?”
許晴心對于郭麗淑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有些不滿,但一想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是舒曉瞳,既然郭麗淑對自己這樣,那肯定平日里也是這么對舒曉瞳的,想到這一層,許晴心笑了,如果一直這樣,不用自己動手,舒曉瞳和齊子修估計也是過不下去了吧?
“伯母,我這不是看你沒發(fā)話,不敢落座嘛。”
“不敢?還有你舒曉瞳不敢的事,撂下我們家正庭,就去看你媽,還有一再的拖延,說的你們在努力,這個樣子怎么努力?”
許晴心不知道郭麗淑說的努力是努力什么,一臉的懵逼。
齊子修連忙打圓場:“媽,曉瞳每天照顧舒伯母已經(jīng)夠累的了,你就讓她省點心吧,快吃飯,吃完飯了,曉瞳還得去醫(yī)院呢。”
齊子修的話讓郭麗淑更不滿:“醫(yī)院醫(yī)院,整體就是醫(yī)院,你說你啊,當(dāng)初怎么就非看上了那個許晴心,真的是晦氣,沒有那個女人,就不會有這么多破事。”
許晴心聽著郭麗淑對自己的抱怨,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而后嘴角有了一些淺笑。
“媽,過去的事就不要再說了,您如果不吃飯,那我就走了。”齊子修這會已經(jīng)很惱怒了,他已經(jīng)不想在周旋了。
“吃吃,現(xiàn)在就吃,舒曉瞳把你面前的都吃了。”
許晴心看了看面前那黑布隆冬的湯,很是拒絕,眉頭皺了起來,這是什么鬼東西。
“怎么,不吃?”
許晴心搖了搖頭:“我這兩天胃不好,伯母,這就算了吧,我吃點松仁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