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個舒曉瞳,是因為母親住院,才跟你請假的?”
“與你有關系么?”
“嗨!”陳江看著齊子修這個不咸不淡的表情,心里倒是好笑。
這件事情自然是跟陳江沒有關系,可是,這個人,舒曉瞳,一定是跟齊子修有關系,那,跟齊子修有關系,就是和他陳江有關系了!
這樣想著,陳江哈哈大笑,“齊子修,你別跟我在這打馬虎眼,我也對她不感興趣,我只是想說啊,如果你一天不早點解決了許晴心這件事啊,舒曉瞳的存在,就像是一塊雞肋一樣,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她不是雞肋。”
齊子修聽著陳江竟然這么說舒曉瞳,心里不舒服,連帶著口氣也是淡淡的冰冷的,帶著不悅的態度。
“得得得,我說的不是實話?你想要好好對她,你就不應該讓她做許晴心的替身,也不應該不給她一個確實的身份,你這么做,我覺得真的不妥!
“不妥又怎么樣?”
“能怎么樣,我是你的哥們,我怎么都是站在你的這邊的啊!”
聽著齊子修這樣反問,陳江也只好無奈的舉手投降。
“我知道,許晴心的事情,是一定要盡快解決的,可是,我對舒曉瞳沒有那方面的意思,我只是當她是一個棋子而已,是用來逼迫許晴心的一個棋子,不過,我跟你說這么多,你也不會相信,你只是相信你心里想的事情。”
聽著齊子修在這里條條是到的在這里狡辯,陳江也懶得去拆穿他。
只不過在心底會心一笑,倒是換了一個話題。
“怎么,你想到了對付許晴心的辦法了?你知道這個許晴心,這次回來,對你一定是懷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你要是再像以前那樣,著了許晴心的道,可別怪兄弟我沒提醒你!”
陳江半是開玩笑,半是警告的話,落在齊子修的耳朵里擲地有聲。
齊子修自然也知道,他很容易的聽出了陳江的弦外之音,可是他知道,陳江這么說,也是為了他,為了齊家好。
所以,齊子修只是微笑著點點頭,“我自然知道,許晴心這個人心里有什么主意,我會有防備的,我三年之前吃過一次虧,我自然不會再同樣的地方摔倒兩次,你也要對我有信心啊,不是么?”
“我當然知道!
陳江看著齊子修的笑容,心里卻是有些不確定。
“齊子修,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現在,心里還有許晴心么?換句話說,你還在意許晴心的死活么?”
陳江這個問,也是齊子修心里對自己的拷問,齊子修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對許晴心抱著一個什么樣的態度,直到剛才,陳江開口問到自己,齊子修才開始仔細的想想。
他,到底現在對許晴心是一個什么樣的態度?
當年,兩個人是那樣的要好,一起去看電影,一起去旅行,大家一起做論文,實驗報告,而那個時候,齊家還遠遠沒有現在的這個規模,可是許家,卻是本市的軍政第一大家庭。
那個時候,齊子修還不明白,為什么堂堂的千金大小姐,會選擇跟自己這個商人之子在一起,可是那個時候,他齊子修付出的,都是真摯的愛意
那個時候,齊子修還遠遠沒有在商場之中浸淫,也沒有變得這樣喜怒不形于色,城府深厚,那個時候,付出的感情,都是真摯而真實的!
可是現在,齊子修想要付出一份感情的時候,都會瞻前顧后,因為經過了那場差一點就讓許家破產而家破人亡的變故,經歷了這么多年在商場上浸淫的后果,現在,齊子修就像是一個受了傷的狐貍,面對別人的接近或者是感情,都要再三的考究。
因為他害怕。
他害怕再一次的被欺騙。
所以說,這個許晴心,在他齊子修的世界里,占了很重要的地位。
是許晴心教會了齊子修怎樣去欺騙一個人,怎樣用盡手段想要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
也是許晴心,讓他不再那樣真摯的對待一個人,也是她,讓自己面對感情的時候,畏縮不前。
現在想到許晴心在自己的心里是一個什么樣的地位,齊子修仔細的思考,也不過是得到了這樣的一個論斷。
“她不過是一個過去了,只不過,她手里的項鏈,我是一定要討回來的,這個無關于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私人的事情,而是我們兩個家族之間的事情,對于許晴心這個人,我沒有什么別的心思了,我也不想有了,她這個人,心思太深,太奸詐!
聽著齊子修對許晴心的評價,陳江也就放心了。
看樣子,齊子修也是對許晴心失望透頂,才會說出這樣的評論來。
“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我害怕,你在著了她的道,我害怕你這次,會萬劫不復,所以,才這么問你!
“我當然知道,你是為我考慮,為我們齊家考慮,不過,我錯了一次,不會再錯第二次,我會跟許晴心好好較量,上次,她贏了我,可是這次,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好兄弟!”
陳江聽著齊子修這么說,忍不住為齊子修喝彩。
而齊子修聽見陳江這聲喝彩,也不過是彎彎嘴唇,無聲的笑笑。
“今晚我和許晴心有一個約會,她想約我去玫瑰酒店二樓的餐廳去吃飯!
“玫瑰酒店?”
聽到這個酒店,陳江驚訝的嘴巴張到了極致。
“你知不知道,這個玫瑰酒店是干什么。磕阕约翰恢烂?那可是一個聲色場所啊,她約你去那,你知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打了什么算盤!”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是想調查清楚當初的項鏈的下落,給我齊家一個交代,當初,這條項鏈是在我的手上丟的,也就應該由我來吧這條項鏈找回來!
齊子修說話誠懇,讓陳江心里也不是滋味。
“當初也不是你自己一個人的錯,這件事情,大家都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