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陳江這個時候的表情,就知道陳江又恢復(fù)了之前的玩世不恭的樣子,可是齊子修也知道,陳江總是記得許晴心做的事情的,這時候的這樣子,只不過是聽了自己的話,所以先暫時保存實力而已。
齊子修下意識的看了看屋里的許晴心,然后又把目光移到陳江的身上。
想了想,還是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陳江了吧。
正和陳江說著生意上的事情,屋外的一個園丁進來,跟齊子修輕聲的說了幾句話。
齊子修的臉色一變,然后看了看陳江。
“舒曉瞳來找我了。”
看著陳江,齊子修直接說道。
舒曉瞳?那不就是在屋里呢?端著一杯紅酒在人群中悠游?
陳江不解,齊子修匆忙的解釋。
“那不是舒曉瞳,那是許晴心。”
陳江一聽,臉色一變嗎,就聽齊子修在耳朵邊低沉著聲音警告。
“你別沖動!這是我家的家庭聚會,你可別給我添亂!”
“我知道。”
陳江啞著聲音說話。
齊子修拍拍陳江的肩膀,直接趕了出去。
跟著園丁一路,到了門口,就看到舒曉瞳有些狼狽的隔著鐵欄桿,正在焦急的等著齊子修。
齊子修大步過去,看著舒曉瞳,
這幾天沒有見面,舒曉瞳現(xiàn)在明顯的很憔悴,看的出,她這兩天的休息并不好。
衣服上面都是褶皺,顯得有些邋遢,本來是柔軟的短發(fā),現(xiàn)在倒是想稻草一樣的堆在頭上,顯得格外的蓬亂。
臉上是素顏,而且,還帶著淚痕,不知道舒曉瞳這時候找自己,到底是為了什么。
齊子修心里那么,不過還是直接問道,自己也是有些擔(dān)心。
和舒曉瞳在一起這么久了,就沒有看到過舒曉瞳這么匆忙的樣子,也沒看到過她這么無助的樣子。
齊子修看她這樣子,心里都有些疼痛,可是臉上的表情那樣的疏離。
“你來找我?”
齊子修的聲音響起在這空曠的地方,舒曉瞳在門外踱著步子,一聽到齊子修的聲音,連忙的過來,隔著鐵門,兩人就這么看著。
“是,我來找你!”
舒曉瞳的聲音帶著沙啞和憤怒,眼神直接就望著他齊子修,而眼睛里面夾雜著的感情,到時讓齊子修一時間看不清楚是什么意思。
“找我什么事?我現(xiàn)在還有事情,你快說。”
齊子修說完,還回頭看了看門口。
他不是怕許晴心,而是怕許晴心這時候看到舒曉瞳,會傷害到舒曉瞳。
許晴心的手段他知道,無所不用其極。要是讓許晴心看到自己撇下她,來見舒曉瞳,不知道許晴心那變態(tài)的心里會怎么想。
所以,齊子修才用這冰冷的口氣跟舒曉瞳說話,想要舒曉瞳盡快離開。
可是舒曉瞳不是這樣的想,聽著齊子修這樣冰冷的口氣,還有臉上根本就是不帶任何感情的表情,舒曉瞳心里很是難受。
她沒想過齊子修會這么無情,冷血。
舒曉瞳啞著嗓子,問道齊子修。
“我那天說的,我們結(jié)束契約關(guān)系······”
舒曉瞳的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齊子修打斷。
“我說過!這不可能,我告訴你,只要我活著額,我們兩個的這個關(guān)系就別想結(jié)束!還有,你,別總拿這件事跟我說,你也別總是想著這件事,給你自己添堵,你自己不想清楚,我也幫不上你什么忙。”
“我來找你不是說這件事的!”
舒曉瞳聽著齊子修這樣的口氣,心里生氣,難過,說話中都帶著淡淡的哭腔,可涌出來的眼淚還是在眼眶里轉(zhuǎn),舒曉瞳很努力的想要讓自己控制住自己,稍微抬抬頭。
齊子修看著舒曉瞳這樣委屈的樣子,恨不得把她一下子摟緊自己的懷里,可是兩人之間隔著的,不僅僅是一道鐵門,還有屋里的許晴心,還有許晴心帶著的,不為人知的邪惡的目的。
他還沒弄清楚許晴心這次回來的目的,也不能每時每刻的保證舒曉瞳的安全,所以,齊子修不能。
他克制著自己,努力不讓自己去看舒曉瞳含淚的目光。
“那你到底要說什么,你說啊,說完趕緊走!”
齊子修費勁全身的力氣,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顯得冷酷,目的就是要讓舒曉瞳趕快離開。
舒曉瞳聽著齊子修這樣冰冷的口氣,一瞬間驚訝的抬起頭,看著他。
口音放輕,這時候才說。
“我就是想知道,你為什么斷了我母親的醫(yī)藥費?你知不知道我母親現(xiàn)在的病情正是恢復(fù)的關(guān)鍵期,你這樣,不就是變相的害了她么?!我們的契約里明明就有這個規(guī)定,即使我們的契約關(guān)系結(jié)束了,你也有這個義務(wù)來供養(yǎng)我的母親,有義務(wù)讓我的母親病愈出院。”
“是,我記得,這條,怎么?”
聽著舒曉瞳這樣毫無邏輯的話,齊子修心里一陣奇怪,怎么,她母親的醫(yī)藥費,自己什么時候給斷過?
她母親現(xiàn)在的病情難道又有反復(fù)?
齊子修心里著急可是并不表現(xiàn)出去,只是反問。
“你說的這件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從來沒有斷過你媽媽的醫(yī)藥費,還有我早就跟那家醫(yī)院的院長打過招呼,不可能醫(yī)藥費被停了沒有人告訴我。”
“你怎么說都可以了?!”
舒曉瞳看著齊子修這樣否認(rèn)的樣子,心里既是失望又是絕望。
“怎么,堂堂的齊氏集團的總裁,就連這么一點小事你都不敢承認(rèn)?”
“我不是!我沒做過我怎么承認(rèn)?!”
這時候齊子修也跟著急了,說話間也帶著急促的口氣。
“哼!”
舒曉瞳看著齊子修這幅樣子,嘴上冷笑,輕輕地?fù)崃藫嶙约旱母觳病?
“齊子修,我以為你會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可是你,我真沒想到,你們齊氏,也不缺我媽媽的醫(yī)藥費錢吧?既然寫了條款,你不遵守,我又何必遵守?!”
“舒曉瞳你別太過分!”
齊子修聽著舒曉瞳的話,有一瞬間的不好的預(yù)感,只是厲聲的呵斥舒曉瞳,想讓她放棄現(xiàn)在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