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要談什么?”
齊子修把手中的東西一合,然后雙手正經的放在桌子上,那是要和舒曉瞳好好談談的樣子。
“就,今天的事情。”
舒曉瞳找了一個椅子,搬到齊子修的對面去,然后也坐下來,看著齊子修,有點猶疑的說到。
“好,不過話說在前面,你不能在我們談到一半的時候,又情緒不穩定摔門而走,現在已經深夜了,你這樣,會打擾到我們家的保姆。”
齊子修倒是不在意舒曉瞳要跟他談什么,只是不喜歡舒曉瞳談著談著就摔門而去的樣子。
舒曉瞳聞言,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抱歉,今天在公司,我的情緒有些激動。”
齊子修嘴角彎了彎,眼神中透漏出不在意,示意她說下去。
“我想來想去,還是不明白你為什么拒絕和天娛傳媒合作,而且你很抗拒秦司宴這個人?”
“不,我并不抗拒他這個人,”齊子修聽到舒曉瞳這樣試探的問著,斬釘截鐵的說到。
“不過我不抗拒并不代表我不懷疑,我們公司是絕對不會跟任何一家傳媒公司合作的,這是那個行業都知道的都知道的事情,而他作為中國傳媒的龍頭企業,他怎么會不知道?”
“可能,他是想拓寬業務經營范圍?”
舒曉瞳試探的問道。
卻看到齊子修臉上露出來的不屑的笑容,“不可能,他想拓寬業務范圍,不會單單來齊氏找我碰釘子。”
“可是他人很好啊!”舒曉瞳忍不住為秦司宴做辨論,可是卻看到齊子修臉上明顯的譏笑。
“但愿你以后也會這么說。”
“可是!”舒曉瞳還想說什么,卻直接被齊子修打斷。
“好了,我么別扯遠了,首先,是我不信任他,我派金越去調查過他,可是資料上絲毫沒有任何可疑的跡象。”
“那不是很好?”
舒曉瞳又插嘴。
齊子修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不好,這才是真正可疑的地方。任何一個人不可能沒有缺點,他的資料,倒像是被什么人篡改國,任何歷史都被磨平,變得不存在。這才是可怕的地方,普通的人,不會輕易改造自己的歷史,除非他是想隱瞞什么。”
“不會這么恐怖吧?”
舒曉瞳不敢相信,只是隨口這么感嘆道。
齊子修攤開雙手,做出不置可否的樣子。
“那還有呢?你只說第一,那第二呢?”
舒曉瞳看著齊子修,繼續問道。
齊子修也接著解釋。
“你知道我們齊氏家族是軍政家庭,我們軍政家庭是絕對不允許和傳媒公司在明面上有任何的交易。比方說,我們可以在暗處投資拍攝電視劇電影,可是只是能抽取利潤,如果和這種傳媒公司合作拍攝,會讓我們的形象大打折扣。”
說完,齊子修還盯著舒曉瞳看,用眼神詢問道,“你聽懂了么?”
舒曉瞳也連連點頭,才說,“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
“我告訴你那么多干什么?從來我做了決定,不會有人回去忤逆,你是第一個。”
說著,齊子修的手指還指著舒曉瞳,眼神中帶著淡淡的調笑。
“我也是想知道到底是為了什么,你早說不就好了?不過秦司宴這個人還挺好的,我現在到不覺得他是什么別有心機的人。”
舒曉瞳還是認定了自己的所見,繼續為秦司宴說好話。
“無所謂了,”齊子修攤開雙手,絲毫不介意的擺弄著,“左右我也不會和他再合作,你覺得好不好也沒有什么兩樣。”
“你今天這樣把我帶走,真的很不給秦司宴的面子。”
“哼。”齊子修只是冷笑了一聲。
“說完了?”
“沒有。”
舒曉瞳問完了秦司宴這一茬,心里還是放不下關于許晴心的事情。
又接著問到。
“齊子修,我接下來要問的這件事,你不準生氣。”
“又是關于許晴心的?”
齊子修早就料到,肯定的問道舒曉瞳。
舒曉瞳點了點頭。
“我不是早就給你介紹過?她的個人喜好,家庭情況還有平時的習慣,你還想知道什么?”
齊子修懶懶的問著舒曉瞳,卻不知道這些話在舒曉瞳聽來,讓她更加的不舒服。
“我就是想知道她跟你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還有許晴心到底為什么想要騙你,她有什么動機,這么做又有什么好處?你現在還沒有追查到那條兩億的項鏈?許晴心還沒有出現么?”
舒曉瞳毫不停頓的接連問了一串問題,這才歇口氣,轉眼盯著齊子修看。
齊子修擰了擰眉頭,眼瞼稍微向下看了看,這才斟酌著開口。
“舒曉瞳,有些事情,我不跟你說是為了你好,你只需要按照契約上的要求來做,我自然會承擔你母親的醫藥費,直到她康復出院。”
“你別再用我的母親來轉移話題,我只想問,你把我一個人蒙在鼓里這樣好么?你覺得這樣做對我而言是公平么?!”
舒曉瞳氣不過齊子修的顧左右而言他,擺明了是不想讓自己知道關于許晴心個人的事情,舒曉瞳還是氣不過,言語之間有些激烈。
“我只能說這樣是對你好!”
齊子修又一次的申訴了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只不過舒曉瞳并不能理解。
舒曉瞳抗拒的把身子向后一靠,兩只手臂挽在胸前,冷冷的打量著齊子修,試圖用這幅態度來讓齊子修開口。
可是齊子修并不打算告訴她太多關于許晴心的事,只不過為了打發舒曉瞳,這才說些無關痛癢的事。
“我要是知道她當年為什么要騙齊家,我也不會苦苦追尋到現在,我也不必跟你假結婚來引她出洞。我正在調查,關于當年的事情,也關于我們齊家丟失了的項鏈,我知道你現在一頭霧水,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推進火坑,你只需要在人前跟我演戲就夠了,你還在擔心什么?”
齊子修完全不能理解舒曉瞳這么執著于知道事情真相的欲望,這才草草的說了一些,試圖打發舒曉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