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我們都下班了,你再這里等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你還是回去吧!”
樂完了,舒曉瞳看著面前的秦司宴,好心提醒。
“你倒是很好心。”秦司宴開口說道。
“嗯?”
“沒什么,不知道這位小姐有沒有空,跟我這失意人聊一會兒?”
一是因為舒曉瞳本來就沒什么事,二是因為舒曉瞳本來就對有很深的興趣,所以,當(dāng)秦司宴說道這個的時候,舒曉瞳自然是欣然應(yīng)允。
“秦總,我叫舒曉瞳,你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嗯,舒曉瞳,我叫秦司宴。”
“我知道,秦總,剛剛您和總裁介紹的時候,我就聽到了您的名字了。”
“哦,哈哈。”秦司宴聞言,又笑起來。
兩人來到了一件咖啡廳,秦司宴點了一杯美式咖啡不加糖不加奶,舒曉瞳點了一杯卡布奇諾。
兩人坐在了靠窗邊,因為采光好,舒曉瞳喜歡這樣的位子。
“其實,我們公司,拍不拍的成你們公司的,其實也只是掙個業(yè)界第一還是第二而已,到對我們造成不了什么壞處,只是我一心想結(jié)交齊總,這個短短幾年就令齊家站在本城巔峰的一個人物,我很欽佩他。”
舒曉瞳聽著,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卻沒做聲,繼續(xù)聽著。
“齊總是一個很傳奇的人,我總想這,有機會一起合作,沒關(guān)系,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嘛!”
說著,秦司宴就給自己進行開導(dǎo),臉上始終掛著溫潤的笑意。、
“我看的出,你對很感興趣?”秦司宴試探著問道舒曉瞳。
卻沒想到真的撞對了。
舒曉瞳點點頭,有些驚訝的看著秦司宴,“你怎么知道?”
“啊,就是無意之中,我跟齊總談話的時候,注意到你,你在聽到我說拍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有些不一樣。”
說著,秦司宴還學(xué)了一下。
舒曉瞳只是笑著。“哈哈,秦總您還真是細(xì)心。”
秦司宴聽這話,不置可否。
“我之前,有想過學(xué)習(xí)策劃,我覺得,一個厲害的師,能激起消費者的購買欲望,那真的很厲害。”
“后來呢?”
秦司宴順著舒曉瞳的話,繼續(xù)問道。
“后來?您也看到了,我現(xiàn)在只不過是一個小助理而已。”
舒曉瞳聞言,自嘲的笑道。
秦司宴的眼光不著痕跡的閃了一閃。
“舒小姐有沒有想過幫我個忙?”
“什么忙?”舒曉瞳下意識的問道。
“我想請舒小姐你幫我一下,做我的一個模特,當(dāng)然,這雖然是臨時的額,可是我們的待遇不會比那些模特或者明星的待遇低。”
“啊?為什么?”
舒曉瞳對于突如其來的事情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很奇怪啊,自己只是一個小助理,怎么還能幫忙拍攝?
舒曉瞳帶著驚奇和不敢置信的笑容,問道秦司宴。
“嗯,因為我們要拍攝一組以剛剛進公司的大學(xué)生為主旋律的,而你,恰恰很符合我們的選角。”
“啊?”舒曉瞳失笑,“真的假的啊?”
“是,我覺得你很符合我們的選角,初入職場的那種好學(xué),堅韌,所以,舒小姐···”
秦司宴還是笑,目光自然而絲毫不帶壓迫,似乎舒曉瞳同意與否,都不會帶給他一絲的情緒波動。
不過,舒曉瞳心動了。
拍攝?這是她很感興趣的一件事情。
而且,自己從沒有接觸過,這次機會,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
總之,舒曉瞳考慮了一會,直接就答應(yīng)了。
“好,秦總,我可以幫你這個忙,不過只有這一次。”
“嗯,好。”
“額,還有,秦總,我對拍攝這些事情不太懂,你能不能給我講明白一些,不然我怕到時候會出丑。”
“不會的。”秦司宴只是笑著,語氣輕松。
舒曉瞳只當(dāng)他是在安慰自己,也沒說什么。
“那這樣好吧,我們明天中午十二點,這里見,到時候我再給你詳細(xì)講解?怎樣?”
秦司宴這樣征求舒曉瞳的意見,舒曉瞳自然是同意。
“好的,秦總,明天我會準(zhǔn)時來的。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舒曉瞳看著滿臉笑意的秦司宴,心里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妥,可是也沒仔細(xì)想,而是詢問秦司宴是否還有事情。
“沒事了,詳細(xì)的,等明天再說可以么?”
“嗯,好,那秦總,我先走了。”說著,舒曉瞳把自己的包拎起來,“秦總再見。”
“嗯,再見。”
等到舒曉瞳走的稍微遠(yuǎn)了一些的時候,秦司宴掛著笑容的臉龐,直接歸于沉寂。
沉默著臉的秦司宴,除了有一絲孤寂之外,那一雙笑眼,倒顯得有些狠辣,和陰毒。
秦司宴看著漸漸遠(yuǎn)去的舒曉瞳,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口,眼睛里流出的精光,一時間讓人看不出其中的意味。
“舒、曉、瞳。”
舒曉瞳并不知道,只是像往常一樣,在公交站點等著公交車,還不時地看了看左手腕上的手表。
可沒一會兒,等來的不是公交車,而是開著蘭博基尼的齊子修。
齊子修的車張揚的停在了公交車站前,這時后座的車窗降下來,里面露出了齊子修千年不變的冷臉、
“進來。”
齊子修淡淡開口,就是一個命令人的話。
舒曉瞳本不想聽齊子修的話,總覺得,他每句話都是命令,讓人很不愉快。
蘭博基尼在公交站前一直不動,旁邊的人都議論紛紛,舒曉瞳看著旁人的指點,只好打開車門,坐在齊子修的身旁。
不過,中間隔著一個舒曉瞳的背包。
“開車。”
齊子修又開口吩咐道。
這個人天生一種上位者的氣質(zhì),舉手投足之間,都會讓人感覺是在命令別人。好像天上的帝王。
這個感覺,讓舒曉瞳很不舒服。
不由得想起剛剛在咖啡廳與秦司宴的交談。
每一個決定,秦司宴都會用得體的語氣來詢問自己的意見,而不是像一個獨裁者一樣的發(fā)號施令、
想到這,舒曉瞳不耐煩的扯了扯嘴角,把頭歪向窗外。
齊子修在低頭看文件,可是聲音還是纏在舒曉瞳身后。
“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