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荒見到此茶,然后面帶笑容的,舉起茶杯的對著傅易說道:“傅老,這杯茶我以茶代酒就這樣干了。”
話音剛落,蠻荒便端起茶杯易一飲而下,一滴未剩。
“傅老,我想給你道歉,這些時間里面發生的所有事情。”
“說坦白,我說這話很嫉妒你的權利。真怕有一天你把五品推翻了,但是我現在想這個事情,我只是覺得我自己好可笑,好自私。”
“你為我南國付出了這么多,把自己的青春全部奉獻給了南國,而我卻還在懷疑你!”
“這個做法我確實做得不對!”莽荒說道。
聽到莽荒的話,傅易微微的搖頭,然后說道:“其實你做的事情并沒有什么錯,只不過是太過極端了。”
“還有你太過于溺愛,莽異,不然的話也不會出現現在的情況,你的孩子也不會死。”
當傅老提起莽異的時候,莽荒也是心焦疼痛。
“那我的孩子為什么會被殺?難道不是羅天塹想要侵占南國,讓南國開始混亂嗎?”莽荒問道。
傅易微微的搖頭,然后說道:“我與他們兩個只是朋友關系,而至于莽異為什么會被殺,還得從他自己說起!”
“如果不是他無緣無故的給了華白一耳光,恐怕也不會招來這樣的殺身之禍。”
聽到傅易的話,莽荒激動的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是羅天塹殺了我兒子的?”
傅易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羅天塹他們臨走前來找過我,說他們要離開了。”
雖然自己現在和莽荒是以兄弟的談天,但是自己告知宇琪下落的事情也是不能讓莽荒知道。
面容憤怒,雙拳緊握,對羅天塹恨之入骨。
但是很快,他就送開了緊握的拳頭。
淡然的說道:“這件事情,也只能罷了!這一切都怪我自己沒有教導好他!希望他下輩子能夠有一個好的父親教的他。”
看著莽荒的模樣,傅易微微點頭:“還有什么事情沒有,如果說你要我原諒你,我覺得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我的心已經死了,我的心已經沒有再南國這片土地上了。”
“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但是我不會再回南國了。”傅易語氣堅決的說道。
既然自己已經選擇了羅天塹,就一定要按照自己所堅持的道路走下去。
但是自己也不會害莽異,拋開君臣的關系,她還是自己的兄弟。
所以他只是此時此刻保證一個立的位置就可以了。
“你原諒我了?”莽荒問道。
傅易微微的點頭:“我本該恨你一輩子。但是我想也沒有那個必要。”
“我已經是上次在黃土里的人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活多久。”
“有你這樣的兄弟我就心滿意足了。”
聽到傅易的話,莽荒的來上露出了笑容,然后略帶著遺憾的說道:“可惜了虎魄沒有來,不然的話,我們三個人就齊了!”
聽到此話,傅易笑了笑道:“關于虎魄,其實我覺得他不必對我道歉,雖然當初確實間接的跟他有一些關系,但是軍令難為他也是沒有辦法的。”
“當時我也能看出他也真的不舍和難為情。”
聽到此話,莽荒點了點頭道:“好,我一定會告訴他的。”
傅易笑了笑,然后道:“記得告訴虎魄,一定要平安無事,活著回來,我們還要等到他一起來喝茶呢。”
莽荒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好的,我一定把你的話帶到。”
說完以后,莽荒準備離開了。
此刻的傅易卻是對著莽荒喊道:“你一個堂堂的統領,不要再翻墻進來了,下次進來記得走正門就可以了。”
莽荒點了點頭,然后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和他用兄弟的關系相稱,米想到既然就能得到傅老的原諒。
傅老看著遠去的背影,也是輕嘆了一口氣:“如果你不要粗心,那該多好。”
“如果你不與羅天塹作對,那該多說!”傅易滿懷激動與遺憾的說道。
也只能默默的喝著這桌上的茶。
…………
此刻的北國。
北國冷玉拓的軍營,傳來了冷厲的消息。
對這一次馬克國和南國之間的戰爭,相比也是應該清楚不已。
“來人。傳我命令。”
“江南家軍調動開始,慢慢的往南部調動,準備好誰是出擊!”冷玉拓道。
聽到冷玉拓的話,一名侍衛立刻的開始前往調動,然后通報。
而此刻額南國,冷厲已經好冷鋒見面了。
這一次的冷鋒與冷厲見面,冷鋒已經是新的身份了。
此刻的冷鋒已經是冷玉拓親衛的頭領。
看到自己的徒弟能夠到達這樣的境界,冷厲也是非常的高興。
“冷厲將軍,這一次收到統領的命令,然后和你行動的!”
“上一次冷月也是跟著你的只是開始行動,現在由我來代替冷月的位置!”
聽到了冷鋒的話,冷厲笑了笑道:“好的,但是現在看上去南國和馬克國連個國家如果針鋒相對的話,是最好的出擊時間。”
聽到冷鋒額話,冷厲搖了搖頭,語氣淡漠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情我有其他的打算。”
“現在南國潰不成軍,完全如同一盤散沙一樣,根本不足為懼。”
“而馬克國現在的氣勢高昂,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和南國和手對付羅天塹!”
聽到羅天塹的名字,冷鋒好奇的看著冷厲,問道:“羅天塹是誰?”
冷厲眉頭緊皺語氣淡漠的說道:“羅天塹就是羅思天的父親!”
哦了一聲以后,便繼續聽冷厲的打算了。
“雖然說南國和北國是不為你,但是現在打底當前應該剿滅大敵!”
“而且我們也不用出資太多的人,只要達成協議,能夠對抗馬克國。”
“你現在的冷家軍一共有多少呢?”冷厲問道。
冷鋒思索了一下,然后說道:“一共一千人!”
聽到一千人,冷厲面容露出一抹笑意,然后激動的說道:“好,這些人足夠了,這只是我和他聯手的一個標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