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莽異以后,羅天塹和華白回到了房間。
此刻傅易正躺在床上,傅輕語正在給傅易喂藥。
“天塹,你們回來啦!剛才你們?nèi)ツ睦锪耍俊备递p語問道。
羅天塹眉頭微微皺起,然后面容略帶著笑容的說道:“剛才我們出去了一下。”
傅輕語哦了一聲,然后也是沒有多問。
而一旁的傅易看到羅天塹,眉頭微微一皺,然后輕聲的對著傅輕語說道:“輕語,你先走,我想和華白和天塹他們聊一聊。”
聽到父親的話,傅輕語微微一笑,然后放下了手的藥。
“父親,那你自己喝。”傅輕語直接離開了房間。
看著傅輕語離開,傅易雙眼上下打量著羅天塹。
羅天塹面帶笑容,然后笑著說道:“我想,傅老你已經(jīng)猜到了。”
傅易點點頭,然后說道:“現(xiàn)在總算是能夠安心了。”
羅天塹微微點頭,然后說道:“我覺得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那么你就真的走正確了。”
“馬克國的制度我想你應(yīng)該清楚,所以我也沒必要再跟你解釋。”羅天塹笑著說道。
聽到了羅天塹話,傅易微微點頭,對于羅天塹所說,他確實也很了解。
馬克國的制度確實讓傅易佩服,只不過傅易并不知道適合不適合南國。
“傅老,你放心,我的判斷沒有錯,之所以幫你,不單單是為了宇琪,而且我還看你的能力,雖然你的武力確實不是很強,但是你的智慧和謀略我相信,南國沒有人能夠勝任你。”
“能夠?qū)⒛蠂卫淼倪@樣風(fēng)調(diào)雨順,我想莽荒是絕對干不了這樣的事情。”羅天塹說道。
聽到羅天塹的話,傅易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你太看得起我了,但是我也愿意去嘗試。”
羅天塹見到傅老答應(yīng),臉上露出了祥和的笑容。
“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宇琪在哪里了嗎?”羅天塹問道。
聽到羅天塹的話,傅老帶著笑容的面容立刻平靜了下來。
“宇琪那個孩子,安排在廊曼城外的小溪河畔旁的一處人家。”傅易說道,
雖然自己這樣做確實有一些不對,但是相當(dāng)?shù)教幐狄紫霘⒆约旱臅r候,心也是狠下了心。
聽到傅易的話,羅天塹眉頭微皺,然后說道:“能知道具體的位置嗎?”
傅易搖了搖頭,然后說道:“這些都是當(dāng)初莽荒告訴他的,自己從來沒有去過。”
聽到傅易的話,羅天塹微微點頭,然后面帶著笑容的對著傅易說道:“知道了。”
“傅老,你現(xiàn)在傷勢如何?”羅天塹問道。
聽到羅天塹的話,傅易笑了笑說道:“上次比起開始確實好上許多,現(xiàn)在還有一些隱隱作痛,很快我想就會好起來。”
聽到傅易的話,羅天塹詢問道華白:“華白,能多久治療好傅老的病?”
聽到羅天塹的詢問,華白走上前去查看傅易的傷口。
看完以后,華白微微搖頭然后說道:“傷勢確實在好轉(zhuǎn),但是恐怕一時半活兒還完全好不了。”
聽到華白的話,羅天塹眉頭皺起的說道:“我們找到宇琪以后,便需要馬上離開,我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
羅天塹的話讓傅易面容嚴肅了起來。
“天塹,你們先去尋找宇琪,我就獨自留在廊曼便可以了!之前不是也說了嗎?莽荒已經(jīng)給我的限制解除了。”傅老說道。
聽到傅老的話,羅天塹眉頭微皺。
“傅老,如果你不離開,我怕你受到生命危險。”羅天塹道。
雖然莽荒已經(jīng)給傅易解除了限制,但是莽荒對傅易的恨還在心,再加上這一次莽異已經(jīng)死了,他一定會對傅易動怒的。
雖然傅易明白這些,但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留在廊曼。
“我必須留在廊曼,不然的話會被懷疑。”
“這樣的話,你們的機會也會被提早發(fā)現(xiàn)!我只有一個要求,把我的女兒帶走就好了,我希望他能過上一個美滿幸福的生活。”傅易面帶笑容的說道。
傅易說完話以后,眼光移栽了華白的身上。
“我家丫頭姓心害羞,可能有些話他不方便說,看出我的女兒對你很上心,也能看出你對我女兒也是有一絲的用心,我們都是過來人,我把女兒交給你保護我會感覺到安全。”傅易說道。
聽到傅易的話,華白一愣,然后好奇的說道:“傅老,為何你會這樣說呢?我只是單純的保護你們。”
此刻的話說出以后,華白的臉色紅潤了起來。
看著傅易面帶笑容的模樣,羅天塹也是輕輕點頭然后拍了拍華白的肩膀說道:“有一些東西,不說也能感覺到,所以也就沒有什么了。”
羅天塹的話讓華白無法反駁,然后只能輕嘆了一口氣,眼神堅定的看著傅老說道:“傅老,你放心,我一定會拼盡全力的去保護她。不會讓她吃一點苦。”
看到華白如此堅定,傅易笑了笑道:“既然你答應(yīng)了我,那就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她。”
三人面容皆是笑容。
而這時候,傅輕語突然沖門而入,進來以后立刻關(guān)上了大門。
“怎么了輕語,見你這么急急忙忙的跑進來有什么事情嗎?”傅易面容恢復(fù)原狀的說道。
傅輕語一起略帶著激動的說道:“你們知不知道,莽異死了!”
“死的不明不白!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怎么死的。”
而此刻羅天塹三人的表情卻是很平淡。
傅輕語見到三人平靜的面容,然后心一緊的問道:“意思你們都知道了?還是說,莽異就是你們殺的?”
傅輕語臉上苦楚一抹盎然,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
羅天塹看著傅輕語的然后輕嘆了一口氣的說道:“確實,莽異是我們殺的,他這樣的人渣活在這世上,沒有任何用。”
聽到羅天塹的話,傅輕語看著傅易和華白,然后說道:“意思這件事情,你們已經(jīng)謀劃很久了?”
傅輕語雙目緊緊的盯著華白。
華白微微一笑的說道:“是的,這件事情在很久之前已經(jīng)策劃了,但是他對傅老出手,這才是導(dǎo)火索。”
聽到華白的話,傅輕語倒吸一口涼氣,往后退了兩步。
眼神迷離地看著眼前的三人。
“你們居然瞞著我這么久。”傅輕語語氣略帶不悅的說道。
見到傅輕語不悅,傅易立刻解釋道:“孩子,有些東西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我覺得告訴你會讓你危險,如果這件事情失敗了的話,我也不想連累與你。”
聽到傅易的話,傅輕語整個人的眼眶開始泛起淚花。
“其實我并不害怕,所以你們也不用瞞著我,以為我覺得這件事情跟我有關(guān),最壞的打算如果你們出事,那我一定也不會茍且偷生。”傅輕語說道。
傅輕語雖然看上去軟弱,但是說出的話卻讓人震驚。
沒想到一個女子,小小年紀,既有如此的壯舉。
見到傅輕語的楚楚可人的模樣,傅易也是有一些不舍,然后看向了羅天塹和華白二人。
羅天塹見到傅易的眼神,然后語氣平淡的說道:“既然你都知道,我們就沒有什么可以瞞著你的了,那就有意思的跟你交代吧。”
傅輕語微微點頭,然后看向了羅天塹。
“這一次,我們的目的是推翻南國,讓馬克國主宰南國。”羅天塹道。
聽到馬克國的名字,傅輕語一點兒都不陌生。
對于這樣的一個過渡,是他夢寐以求的地方,但是卻因為父親的愿因,一直沒有去。
所以傅輕語也只能對這個地方望塵莫及。
“馬克國不是以和平為主?為何會主動的發(fā)起侵略?”傅輕語嚴肅的問道。
羅天塹微微一笑說道:“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沒有絕對的正義,也沒有絕對險惡。”
“馬克國雖然很小,但是他們和平共榮,但是為了生存,他們只能選擇戰(zhàn)斗。”
對于羅天塹的話,傅輕語微微點頭表示贊同。
確實也正如羅天塹所說,這個世界本身就是如此,沒有辦法,安安靜靜的享受美好生活。
但是羅天塹相信,在馬克國統(tǒng)領(lǐng)之下,整個人南極洲應(yīng)該都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那你們接下來的行動是怎樣的,麻煩你告訴我。”傅輕語好奇的問道羅天塹。
羅天塹笑了笑道:“下一步計劃是去救一個孩子,當(dāng)救下以后,我們就要先暫時的離開南國。”“輕語,你到時候也跟我們一起離開。”
聽到羅天塹的話,傅輕語輕輕點頭,然后又搖晃了一下腦袋,然后問道:“你們?”
說完,傅輕語將目光看向了傅易。
傅易搖了搖頭說道:“天塹的我們不包裹我,我要留在南國。”
雖然聲音很微弱,但是傅易的話卻是清清楚楚的印在了傅輕語的耳朵里面。
“不行!您一個人呆在南國實在是太危險了!”傅輕語道。
對于現(xiàn)在的南國,傅輕語是非常清楚的。
如果說自己的父親一直留在南國,那么很有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
“孩子,父親的傷不適合奔波,所以我暫時不能離開南國,而且我本身就是一個重傷之人,所以莽荒也不會為難與我,也不會認為我是一個殺人兇手!”傅易解釋道。
聽到傅易滿是自信的話,傅輕語心放松一些,但是依舊還是拒絕了父親的想法。
“如果父親你要留在南國,那我就陪你一起留在南國。”傅輕語固執(zhí)的說道。
聽到傅輕語的話,傅易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孩子,這件事情不是你自己能夠做主的,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依著你,但是唯獨這件事情不行!”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合適的身份不在南國,所以你也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南國。”傅易語重心長的說道。
羅天塹和華白兩人也是點點頭。
看著略帶著有一些固執(zhí)的傅輕語,華白走到了傅輕語的面前,然后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這件事情雖然我很理解你的時候,希望你聽你父親的話,你的父親也想好好的保護你,如果說你你也保護不了的話,他也會自責(zé)的。”
“而且,你在南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像是以前了,傅老雖然恢復(fù)了身份,他家一個侍衛(wèi)都沒有,如果遇到什么事情,他怎么保護你?”
“而他可以以他的身份來壓制那些想不安好心的人,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這個問題。”
聽到華白的話,傅輕語的臉色微微的不甘,但是也只能無奈的接受。
見到傅輕語臉色變化,傅易也算是送了一口氣。
“好了,現(xiàn)在暫時不要說了,華白我們先去尋找宇琪吧!不然時間來不及了。”羅天塹道。
聽到羅天塹的話,華白微微點頭,然后說道:“好!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
兩人對著傅易父女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們出去忙一下,宇琪找到了,我們再回來安排。”
隨后,兩人直接幾個健步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