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躺在床上的華白眼皮微微的跳動了一下。
此刻趴在華白旁便的傅輕語感覺到了華白有了一點點的動靜,面容變得激動了些許。
華白的眼皮微微顫動,隨后緩慢的睜開了眼睛。
他的視野非常的模糊,只出現了一個女子的模糊影子。
“你醒啦!”傅輕語語氣略帶者激動的說道。
華白聽到這聲音,在他腦海里面回想。
“好熟悉的聲音。”華白低聲的說道,聲音只有自己能夠聽到。
就帶著他回想的一瞬間,他突然想到傅輕語。
這聲音就是那溫柔的聲音。
他猛地一睜眼睛,視野開始清晰,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出現在眼。
“傅輕語?”華白不敢置信的說道。
聽到華白記得自己的名字,傅輕語感動至極。
然后語氣溫柔的說道:“你渴了嗎?”
華白輕輕的點了點頭,現在他的喉嚨里面除了干燥或苦澀的味道,什么都沒有。
傅輕語幾個健步為華白到了一杯溫水。
華白本想自己接過溫水,但是卻感覺自己的身體只要一動就很痛。
他本想強惹著痛苦做起來,但是他的面部表情反應了他的情況。
傅輕語扶著華白的后背,然后說道:“你別動我,我來喂你。”
聽到如此溫柔的話,華白整個人都是一愣。
仿佛有了足夠的安全感一樣,直接整個人松弛了下來。
看到華白的模樣,傅輕語微微一笑,端起杯子輕放在華白的嘴邊。
咕嚕咕嚕,幾口溫水下肚子,華白感覺到整個人都舒服了一些。
“好一些了嗎?”傅輕語關心的問道。
華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因為他感覺自己現在還處于脫離的狀態。
他現在要等待自己能夠動,若是能動了,自己給自己治療,那么就會很快治好。
“你先躺著,你醒了我去通知一下父親和天塹。”傅輕語說完以后,便去尋找羅天塹和傅易了。
此刻的二人已經真誠以待,正在房間里面品茶。
傅輕語急急忙忙的進來打破了兩人的閑聊。
“輕語怎么了?這么急急忙忙的。”傅易問道。
傅輕語急促的喘著氣,然后激動地說道:“華白醒了!”
聽到此話,傅易也是立刻激動了起來。
“走我們現在就過去看一看,這一次華白給我傅易贏回了太多的言顏面。”
“如果不是他,恐怕今天的事情就是另當別論了。”傅易激動的說道。
羅天塹微微點頭,說道:“走吧,過去看看吧!”
隨后三人來到了華白躺下的房間之。
華白躺在床上還在回味著剛才傅輕語的那一抹溫柔,臉上露出傻笑。
這時候房門突然響了。
華白立刻將那滿面的笑容收了回來。
看到羅天塹三人到來,華白本想起身,但是無奈自己沒有辦法起來,所以只能語氣微弱的說道:“天塹將神,傅老。”
傅易聽到以后,然后語氣笑容滿面的來到了華白的面前。
“華白,沒想到居然是你救了我女兒!”傅易說道。
看到傅易的模樣,然后又看了一看羅天塹的模樣。
華白明白了,這一起都是天塹將神的安排。
如果用同樣的手法,就能讓傅易知道自己就是救了傅輕語的人,這樣的話就能奪得他們的信任。
看到天塹將神,自己沒有辜負他,心也是滿是自豪。
“華白,身體能不能動?”羅天塹問道。
華白嘗試著動了一些,痛感從身體由內而外的擴散。
“不能!但是要比剛才好一些。”華白,面容苦澀的說道。
羅天塹點了點頭,然后笑著說道:“沒事兒來應該很快就能動了,到時候你自己再給你自己治療一下就好。”
華白點了點頭,然后笑著說道:“放心吧,天塹將神。”
羅天塹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這一次讓華白去對付莽異確實有一些冒風險,但是羅天塹相信,華白一定能夠成功的。
就算退一萬步來說,今天華白有危險,自己也不會袖手旁觀。
“謝謝你們來看我,也謝謝輕語小姐對我的照顧。”華白感激的說道。
羅天塹三人都是搖頭。
“你是我女兒的救命恩人,這一點看望算不上什么,比起你救了我的女兒,完全不能相提并論。”傅易道。
“是啊!你就不要再客氣了,你救了我,你就是我們家的上課了。”傅輕語道。
華白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
“好了,我覺得就這樣,先讓華白休息一下,我們出去吧!其他的就交給他自己就可以處理了。”羅天塹道。
聽到羅天塹的話,傅輕語一臉好奇的問道:“他自己就可以處理?”
羅天塹點了點頭道:“忘記了今天給傅老的藥丸嗎?他會的東西比你們知道的多的多。”
羅天塹絲毫沒有夸張。
因為華白和自己都是來自高等明的國家,對于南極洲這樣的地方,羅天塹覺得西蜀的智慧遠遠超過了他們。
傅輕語卻主動的說道:“不管他到底能不能自己治療,但是現在他無法動彈,所以說我還是要陪在他身邊。”
此話一出,傅易和華白都愣住了。
對于自己的女兒,傅易是再了解不過了,從來沒有這樣對一個男子如此上心,可是這一次卻主動的請求留下來。
華白看了看傅輕語的面相,自己一醒來就一直觀察這傅輕語,她面色憔悴,行動有頓挫,說明她根本就沒有休息好。
雖然傅輕語想要留下來華白跟激動,但是他也是不愿意看著傅輕語透支身體。
“輕語小姐,你應該沒有好好休息,這里我自己能夠解決,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華白道
聽到華白的話,傅輕語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隨著離去。
華白的醫術又是受到了藥老的指導,所以他自己能給給自己解決好。
空蕩的房間里只留下了華白一人,他只需要等到自己的能夠動彈,那么他就可以給自己治療了。
宮殿之。
此刻的莽異已經已經清醒。
只不過他這次醒來,和往常完全不一樣。
的他已經因為腹瀉的原因跑了十幾次廁所了。
而這也都是因為華白給莽異下的毒藥。
莽異虛脫的躺在床上,一直捂著自己的肚子,疼的死去活來。
得知了兒子清醒的消息,莽荒立刻趕到了莽異的房間之,見到兒子清醒過來,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父親,你來啦!”莽異見到莽荒帶著委屈的說道。
莽荒微微點頭,看著莽異面色慘白,語氣委屈,然后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莽異眉頭微微皺起的說道:“父親,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肚子從清醒過來以后就一些腹瀉。”
“我昨日昏迷了一天,總不可能是吃了東西吧。”
“我懷疑是昨天的毒有問題。”
聽到莽異的話,莽荒眉頭緊皺了起來。
“來人!立刻給我把軍醫請過來!如果真的是毒,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一下他們!”莽荒語氣堅決的說道。
聽到莽荒的話,莽異的臉上從痛苦擠出一抹笑容。
自己已經兩次栽倒在這個華白的面前,也是受盡了恥辱,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們一番。
得到傳喚,軍醫很快便來到了莽異的房間之。
通過檢查,軍醫也是得出了毒的癥狀。
但是到底是不是毒,軍醫也是沒有完全的把握,而且感覺到這種類似于毒的東西好像沒有什么可以醫治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莽荒有一些微怒的問道。
軍醫見到統領有一些發怒,然后立刻下跪解釋道:“統領,就算是廊曼最好的醫生也是治不好少爺的病!”
“因為我剛才查不多少爺提捏的毒物到底是什么,廊曼附近和周圍的毒我都是見過,但是現在看上去這毒藥并非來自這里。”
聽到了軍醫的話,莽荒的眉頭緊皺。
而一旁聽到沒有辦法醫治的莽異也是憤怒至極。
“父親,請你替我做主,帶一隊人馬去把那個叫華白的幫我抓起來。”莽異哭鬧的說道。
莽荒的眉頭為我皺起,然后語氣低沉的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聽到付清的話,莽異臉上一臉的委屈。
“父親,難道你就這樣看著你的兒子受苦嗎?”莽異道。
莽荒看著自己的孩子如此固執,也是上前輕聲安慰道:“孩子,我給你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昨日本來是去傅易家示威,結果卻鬧得不可開交。傅易在南國的地位舉足輕重,所以必須要顧全大局。”
“那華白可是傅易的客人,我們不能隨便動手!”
這事情本身就是如此,若是將傅易策底得罪,最多就是將傅易殺了。
但是傅易時候的影響,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條命。
而是跟隨傅易身后的那些臣壯士,他們是南國的動力。
如果他們因為這件事情與自己變成對立,那么在哪個時候南國恐怕就要內亂了。
在那時候,內憂外患,南國就真的陷入危機了。
所以對于這件事情還是要三思而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