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大街上一路上都是怪異的眼光。
羅天塹面容平靜,只觀察四周有什么鬼鬼祟祟的人沒有,對于這些由于流言蜚語,他根本就不在乎。
而身后的華白和木臣兩人確實臉色難看了起來。
幸虧木臣以前在這里只不過是一個小人物,沒人起眼。
不然的話恐怕早就暴露了。
“天塹將神,逛了一天了,沒有發(fā)現(xiàn)病人呢!?”華白問道。
羅天塹語氣平靜的說道:“平時身強體壯,容易生病的人當然少之又少,如果生病,那么他辭人恐怕就扛不住了。”
聽到羅天塹的話,華白也只能低著頭繼續(xù)跟在羅天塹的身后走去。
而正在此時,羅天塹眉頭微微一皺,前方傳來了喧嘩嘈雜的聲音。
“前面怎么了?”木臣問道。
華白也是有一些好奇,前面的路人圍成一個圈,好像在議論什么。
“走,去看看!”羅天塹道。
聽到羅天塹的話,兩人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
畢竟他們的心智還不夠堅定,總有從眾心理。
但是羅天塹卻不一樣,他是聽到了這些人的議論才過去的。
“哎呀,這么年輕,就換上如此重病!真是可憐!”
“我們還是離遠一點兒吧,免得被傳染了。”
“小子命真苦啊!這樣死了,也算是一個解脫吧。”
周圍的人也是一臉旁觀者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一個男子。
而旁邊的一名女子跪在地上,頭趴在男子的胸口大哭。
“求求哪位好心的醫(yī)生救救他!”女子正地上捂住的哭泣著。
羅天塹眉頭微微皺起,面容冷淡的看著他們。
周圍的人看上去似乎有一個像是醫(yī)生的人走向前去,然后蹲在了男子身旁為其把脈。
把脈以后,那名男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輕輕的拍了拍女子的后背說道:“他已經(jīng)沒多說時間了,你還是做好準備吧!”
聽到此話,女子臉色緊張,露出了失望的眼神。
身后從人堆里面剛剛擠進來的華白看到了這一抹,眉頭一皺。
“華白,你怎么看?”羅天塹問道。
羅天塹的話,讓華白一愣。
“天塹將神,我個人覺得,此人的病只不過是一些小病夾在在一起才會這樣,問題應該不大。”
羅天塹好奇的問道:“何以見得?”
“躺在地上的男子,臉色蒼白,很明顯是沒有營養(yǎng)補給,而嘴唇發(fā)烏是因為血脈擁堵才導致這樣。”
“至于他為何昏倒,我想因為他肩膀的傾斜有問題。”
“他應該是一直用右肩膀挑重物,所以才會到此變成這樣模樣。”華白道。
聽到華白的話,羅天塹嗯了一聲,然后推到了華白的身后。
右手一發(fā)力,直接將華白推進了人堆之。
華白整個人一愣。
“天塹將神,你這是干什么!”華白神色緊張。
自己穿著奇裝異服,本來就被人當做怪類,這樣出來,豈不是嘩眾取寵。
羅天塹語氣淡漠的說道:“去吧!去做一名醫(yī)生該做的事情。”
雙目用堅定的眼光看著華白。
華白眉頭微微一皺,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羅天塹。
“好!”
隨后沒有絲毫畏懼的走到了女子面前。
“你先起來,你的丈夫應該有救。”華白說道。
聽到此話,女子本哭泣的臉上露出了激動之色。
但是看到白花的那一刻,他開始猶豫了。
華白的打扮是在是另類所以讓女子不得不防。
一旁剛才為男子診斷的醫(yī)師聽到華白的話,冷笑一聲說道:“真是可笑!我可是救人無數(shù),道行深厚,你一個剛剛初出牛犢的小子,居然如此誑語!”
深厚圍觀的人也是開始議論了起來。
“就是!這人看上去也不是什么醫(yī)師,而且這身打扮也是讓人覺得奇怪。”
華白冷笑一聲,語氣淡漠的說道:“自己的資歷不夠就去污蔑別人,你這樣的醫(yī)師要你有何用?”
聽到華白的話,男子的臉色氣得鐵青。
“小子!今天你若是將此人救活,我跪下叫你師父!”男子憤怒的說道。
華白聽后,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的說道:“好!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醫(yī)術!”
說完,然后便走到了女子的面前然后說道:“這位小姐,你現(xiàn)在不要再猶豫了,你的丈夫本來時間就不多了,何不讓我給你嘗試一下。”
聽到華白的話,女子也是連忙點頭。
反正自己的丈夫都是思路一條,既然有人愿意幫忙,那么就一定要嘗試。
不管結果如何,自己盡力便可以了。
然后猛地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你幫我把他救活的話,我付多少金子都可以。”
聽到女子的話,華白笑了一笑說道:“那就等他就活再說吧。”
隨后便點了點頭,便準備開始醫(yī)治了。
其實華白就算今天不與這名男子打賭,不收任何的金子,他也會為其治療的。
醫(yī)者仁心,這才是正真的醫(y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