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塹沒有多做停留,和影龍兩人立刻前往審訊室。
走到軍營大門口。
所有的將士們前來迎接羅天塹。
就連還患病的蒼穹也是來到了這里迎接羅天塹。
其實浩蕩,大家對于新下達的命令已經得知。
此時此刻,天塹將神,在他們心更加是神一般的存在。
“歡迎天塹將神重新回歸!”
軍聲響起,全場嘩然。
羅天塹已經淡漠的點了點頭,然后聲勢浩蕩的說道:“西蜀是大家的西蜀,雖然現在西蜀基本上已經進入和平年代!但是,不少的陰惡勢力還在滋生蔓延,所以必須要警惕,用雙手保護西蜀!”
聽聞此話,所有人立正,其實浩蕩的喊道:“保衛西蜀,在所不辭。”
現在的羅天塹要事在身,所以立刻和影龍前往了審訊室!
“王座!現在這里就交給你了!”影龍面帶笑容的說道。
羅天塹點了點頭。
雖然看山去西蜀已經和平,但是羅天塹能感覺到,現在的和平只是暫時的!
終究有一天,新的戰爭會爆發。
進入審訊室,一共關押了十二個人。
這十二個人為了防止他們串通口供,分別關押在十二個不同的牢房里面。
羅天塹面容冷庫的說道:“他們現在交代了一些什么?”
影龍搖了搖頭說道:“這些人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說過一句有用的話。”
得知了這種情況,羅天塹能感覺到,這些人并不是普通人。
他們一定是受過專業的訓練,才會守口如瓶。
羅天塹語氣淡漠的說道:“先帶一個來,我親子審問。”
接到命令,影龍點了點頭,然后立刻吩咐士兵壓送一人過來。
審訊室空蕩的房間里面,除了一張桌子,兩個椅子,一盞臺燈以外什么都沒有。
羅天塹面無表情的坐在審訊室里面。
而他的對面坐的就是被抓的人之一。
對面的那人看著面前面不吭聲的羅天塹,眼神四處張望。
“姓名。”羅天塹語氣淡漠的說道。
而被抓的男子卻有一些不耐煩了。
“你們都問了我多少遍姓名了?是不是還要問一下我的性別?”男子不耐煩的說道。
羅天塹雙眼散發寒意,整個審訊室里面都感覺冰冷了。
男子的不耐煩瞬間全無。
“我問題只問一遍,你答或不答都是你的選擇。”羅天塹語氣淡漠的說道。
“我叫冷木。”
最后還是忍不住那種強大的壓迫感,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為何潛伏在西蜀!”羅天塹眉頭緊皺,語氣嚴肅的問道。
聽到羅天塹的話,冷木搖了搖頭說道:“這些我是不會告訴你的,這是我的底線!”
對于底線這種東西,羅天塹從來不相信對方說的話。
羅天塹冷淡的說道:“影龍,去再找一個他們另外的同伴過來。”
影龍便找尋找道另外一個人。
另外一人進來和之前的冷木一模一樣。
兩人在進入一個審訊室的時候對視了一眼,皆是用疑惑的眼光看向羅天塹。
對于羅天塹要做什么事情他們根本就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羅天塹詢問道另一人。
旁邊的冷木冷笑一聲說道:“我們都是冷家軍!不用再問了,我們都信冷!”
身旁的那人眉頭一皺,然后抬舉堅決的說道:“既然都是如此忠義之人,那邊看看你們到底有都忠義!”
羅天塹的語氣讓兩人眼神從出現了一絲惶恐。
“你想干什么?”冷木雙目緊張的緊著羅天塹。
羅天塹冷冷笑道:“我殺人無數,也不在乎再殺你們這幾個人。而且你們身后的勢力,我想應該也不在乎你們心里。”
“西蜀,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隨后,羅天塹沒有一絲猶豫,直接掏出一把匕首劃過冷木身旁的那名男子的脖子。
鮮血噴濺而出,男子面容慌張,強壓著動脈,但是卻無濟于事,片刻便倒在了地上。
冷木見到此情況,眉頭微微緊皺,瞳孔緊縮。
沒曾想到傳聞的天塹將神如此心狠手辣。
這世道本來就沒有善意可言,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的道理羅天塹自然明白。
殺人,只要不是不該殺之人,那么便無愧于心。
“你們想要侵犯西蜀,早晚都是一個死,死在我手上或許還要痛快一些。”羅天塹語氣平淡。
對于剛剛殺了人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妥。
而冷木,羅天塹在來之前調查過他的資料,發現他是這情報網絡的小組組長。
“你不說沒關系,我會讓你最后一個死。讓你看到你所有的戰友都死于我手!”
聽到羅天塹的話,冷厲嘴角露出笑意的說道:“這些人都是忠義之士,即便你是殺了他們,我也不會有絲毫觸動,因為做我們這個的心已經死了!”
“心死了?既然這樣,影龍,再拉一個進來。”
羅天塹其實浩蕩的喝了一聲。
影龍立刻帶著人走進了審訊室。
走進審訊室的時候,羅天塹看著眼前的此人與這叫做冷木的人有幾分相似之處。
此刻的冷木眉頭緊皺,眼神開始緊張了起來。
“你與冷木什么關系?”羅天塹問道。
“我呸!什么關系豈是你能夠詢問的!”冷林道。
聽到冷林的話,羅天塹冷笑一聲:“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們兩個應該是兄弟,因為你們兩個長得太像了,幾乎就是一個模樣刻出來的。”
聽到了羅天塹的話,兩人都是一愣。
兩人確實是兄弟,冷木是大哥,冷林是二弟。
只不過任務期間,沒有大哥,也沒有二弟。
“冷林,你考慮清楚了,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羅天塹語氣嚴肅的說道。
絲毫沒有與他開玩笑。
“大哥!即便是我倆死在這里,也不要答應他任何的事情。”冷林語氣堅決的說道。
聽到冷林的話,羅天塹兩眼放出寒光定向冷林。
“想死沒有那么簡單,但是想活更沒有那么簡單。”羅天塹的雖然很淡然,但是卻如同前進壓頂般的壓力。
天塹將神的壓迫力,可不是他們能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