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伊人輕聲說道:“我也沒想到能在這里看見你,憐兒。”
顧憐兒微瞇著眼睛,輕聲說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而且,你在這里,還給了我很多驚喜。怎么,沒有和羅天塹在一起?堂堂護(hù)國公,已經(jīng)拋棄了你這個普通家族的女人么?”
“憐兒,你依舊如此呈口舌之力!鳖櫼寥溯p嘆了一聲搖了搖頭。
這句話,卻刺痛了顧憐兒微弱的自尊心。
“顧伊人,你以為你是什么人!還敢用這種態(tài)度和我說話!”她聲音都變得有些尖銳起來。
“你,看來沒有安清楚自己的處境!”
本來,顧憐兒是準(zhǔn)備先言語羞辱顧伊人一番,再抓她。
可沒想到,現(xiàn)在顧伊人一句話,就能讓她心頭怒火中燒,還有覺得羞辱。
她憑什么這么看低自己?憑什么,那么言之鑿鑿!
顧憐兒直接抬起手來。
那四名刺客又逼近了幾步。
顧伊人深吸了一口氣,她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想做什么?”
同時,她也深深的看著顧憐兒,眼中有一絲輕嘆。
顧憐兒的臉色都開始發(fā)紅了。
顧伊人那眼神中的嘆息,更令她惱羞成怒。
“我想做什么!?”
“顧伊人,我想做的事情太多了!我想你死!想羅天塹也死!你們兩個人害的我家破人亡,你們搶走了本來應(yīng)該屬于我的東西!”
顧憐兒的聲音都開始嘶啞和瘋狂起來。
她抬起手指著顧伊人的臉。
“把她和藥回春抓起來!另外兩個人,直接殺了!”
四名東矮刺客,臉上全是森然的殺機(jī)和冷漠。
機(jī)場來往的旅客不少,尤其這里是停車場。
剛才那一會兒沒幾個人,現(xiàn)在周圍已經(jīng)圍起來了一群人了!
顧憐兒的聲音很大,自然傳進(jìn)了人群的耳中。
而且顧伊人的樣子,雅都市還有誰不認(rèn)識?
此刻,游客的目光都是憤怒無比,他們也要朝著這邊走過來。
顧憐兒面色冷漠之極,冷冷的看著顧伊人,就像是在等著她求饒。
藥回春搖了搖頭:“你這小女娃,心思的確太過歹毒!
管家倒是沒什么擔(dān)憂,大華銀行的管家,又怎么可能沒見過世面?
顧伊人扭過頭,略有不自然的看向了守山人,輕聲喊道:“師父。“
守山人是羅天塹的師尊,她喊師父,而對于藥回春,她喊得則是師尊,其中也有明顯區(qū)別。
守山人嗯了一聲,他開口,平靜的說道:“身上血腥味如此重,你們又是來自東矮,戰(zhàn)時入西蜀,不是刺客,便是諜子!
“老東西,你以為你是什么人?裝什么……”
啪!
顧憐兒的身體忽而高高揚(yáng)起,接著砰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她整個人直接被打蒙了。
昏死過去之前,她最后的念頭就是這怎么可能。
明明是一個普通的老頭。
她身邊的屬下也都說了,那是個普通人……
可他怎么會那么快?
守山人站在顧憐兒之前站561493555立的位置,他面色沒有絲毫變化。
只是看著那些東矮人,眼中閃過一絲冷漠的殺機(jī)。
六十年前,列強(qiáng)入侵西蜀,東矮更是妄圖將整個西蜀攻打下來,當(dāng)時死了多少西蜀兒郎,西蜀百姓?
戰(zhàn)爭平穩(wěn)之后,自然是不可能去尋仇。
可現(xiàn)在又在戰(zhàn)時,這些東矮人還來雅都市耀武揚(yáng)威,他們是在找死!
四個東矮刺客猛的停頓下來,驚慌之余,他們甚至直接不管顧憐兒就要逃竄!
在守山人面前,他們又怎么能逃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