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龍依舊是笑瞇瞇的表情,他的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同盟國自然是不會參與的,我只是來調(diào)停這件戰(zhàn)事,不會參與過程,這樣吧,我去勸西歐將神上岸,天塹將神和南關(guān)將神,先行返回如何?”
覃岳面色不變,骨龍沒有落入他一語雙關(guān)中,如果同盟國參與調(diào)停內(nèi)容,就會給諸國一個同盟國已經(jīng)和西歐混為一談的感覺。
他明確拒絕,自然是看出來了自己的計算。
能貨成將神的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不過他沒有立刻答應,而是看向了羅天塹。
不過令他心頭微凜的是,他竟然感覺不到羅天塹的氣場了。
他站在那里,卻像是一個空殼。
羅天塹卻忽然說了句話:“他們能夠聽到我們說了什么,西歐也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一分鐘都不會給。”
骨龍臉色微變。
羅天塹聲音帶著凜然的殺機,直接對著不遠處西歐母艦船喊道:“該隱,帶著希臘四將神,以及那幾個沒死的廢物上岸!”
“否則我現(xiàn)在就會殺了你們,這片軍艦,也回不了西歐。”
同盟國游輪之上的所有人都是一片嘩然!
甚至有人指著羅天塹,說著他們同盟國各自的語言,不知道在質(zhì)問指責什么,總之這話語絕對不會好聽到哪兒去。
覃岳卻直接舉起了他手中的殞金長鞭,聲音也帶上了殺機和戰(zhàn)意:“若是你們也是這個態(tài)度,欺我西蜀,那么今日覃某血灑南關(guān),也要你們付出代價!”
骨龍瞳孔緊縮,他的額頭上略微冒汗!
羅天塹很不恭敬,令他很不喜。
可他卻找不到羅天塹的破綻!
否則的話,他剛才就會直接出手。
骨龍也驟然回過頭,對著游輪上那些人厲聲說了一句話。所有人都驚恐的跪下。
壓力最大的,自然是母艦甲板之上的該隱和希臘四將神。
剛才骨龍為了表明立場,給了他一巴掌,斷了他好幾根骨頭,實力大打折扣。
現(xiàn)在羅天塹如此威脅,骨龍,竟然沒有繼續(xù)幫西歐?
這就不是骨龍不幫,而是他幫不了了……
該隱心頭惡寒,他早就知道骨龍在旁側(cè),可他一直覺得,其實不需要。
可現(xiàn)在,他不只是丟人,更是讓西歐蒙受奇恥大辱。
更令他膽寒的是,羅天塹怎么會這么強大?
既然他都這么強大了,又為什么會在箭殞手中受傷?
否則西歐怎么會做出進攻的決定?
心里恨歸恨,懼歸懼,現(xiàn)在擺在他面前的,卻已經(jīng)是沒有選擇的選擇。
開戰(zhàn)?
他們將神已然動了手,全部慘敗給了羅天塹,現(xiàn)在開戰(zhàn),士氣不但完全低沉,西蜀方面可還有將神,羅天塹也未曾561493555受什么嚴重的傷勢,結(jié)果會和羅天塹所說的一模一樣,他們不但走不掉,所有的艦船軍隊都會葬送在這里。
他覺得,如果不是骨龍出現(xiàn),恐怕羅天塹根本不會商量,直接會殺人。
雅典的臉上盡是恥辱,赫爾,波塞,瑞斯,也是羞愧無比。
“該隱尊上……我們怎么辦……”
雅典將最后的希望寄予在了該隱的身上。
赫爾在羞愧之后,臉色漲紅到了極點:“尊上!我們都做好了獻身死戰(zhàn)的準備!西歐,不能接受這種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