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所有人,都一清二楚。
李平陽眉頭緊皺,他看向了賀子龍:“怎么辦?”
賀子龍微瞇著眼睛:“來了就來了,既然曾經(jīng)的北關(guān)將神都來了,那自然是要見,去軍營,召集三軍,接見南關(guān)將神和老北關(guān)將神!
“不用那么麻煩,我已經(jīng)來見你了。”
殺機(jī)凌然的聲音,驟然響徹在指揮室之中。
一陣凌冽的風(fēng),突然刮過。
屋子內(nèi)的溫度,仿佛下降了十幾度……
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了賀子龍的面前。
此人身披獨(dú)屬于南關(guān)將神的深紫色披風(fēng),他腰間更是有一把寬劍!
腳步聲響起。
片刻之后,佟知命也走到了門口,他雖然老邁,但是背依舊挺直。
“賀子龍,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讓北關(guān)矛對蜀都!”
佟知命的一句話,便是深深的問責(zé)!
可場間的那些將領(lǐng),卻紛紛面露怒色。
“我以為,您老回來,是要視察三軍,卻沒想到,您竟然也如此不明是非!漢宮如此對待天塹將神!您,竟然也是同謀!”
說話的人,是一個指揮將領(lǐng),他約莫五十歲,眼中盡是失望。他在邊關(guān)三十余年,曾經(jīng)是佟知命手下的兵。
現(xiàn)在佟知命來了,卻說出這種話,讓他失望透頂!
賀子龍面色平靜無比,看著南關(guān)將神,也看向了佟知命。
“呵呵,我賀子龍,行的端坐的正,漢宮毫無法紀(jì)可言,還想要我北關(guān)也針對天塹將神么?”
他的一句話,絲毫沒有余地,直接反懟了回去!
“我北關(guān)?”覃岳忽而說道:“是你的北關(guān),還是羅天塹的北關(guān)?”
作為南關(guān)將神,他本身的氣場就不是賀子龍可以比擬的。
一句話說出,更是夾帶著殺機(jī),賀子龍額頭上青筋鼓起,他悶哼了一聲,后退了兩三步。
“漢宮毫無法紀(jì)?諾大一個西蜀,便是漢宮治理,若是漢宮無法紀(jì),西蜀可還能安穩(wěn)?”
“賀子龍,你不只是私壓漢宮傳令文書!更是阻止本將進(jìn)入北關(guān)!現(xiàn)在還說漢宮無法紀(jì)!我看你才是無法無天!”
覃岳接下來的話語,字句鏗鏘,將神之威勢,更是完全碾壓了賀子龍!
賀子龍臉色煞白,渾身顫抖!
這并不是害怕,而是那無形之中的壓迫力,他竟然承受不住……
“呵呵,將神之妻被蜀都宗族帶走,就因為他們給漢宮上交了殞金,所以漢宮護(hù)著他們。”
“君主為將神尋妻,被你們彈劾下任!”
“將神自己尋找,卻被你們逼迫,還要廢除他的官職!”
“法紀(jì)?以國之利益為先?可以放棄小節(jié)?”
賀子龍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反駁:“你們覺得是小節(jié),是可以犧牲的,可卻是我們這些將士的全部!”
“若是保不住妻女家庭,這邊關(guān)還有存在561493555的意義么?”
說到最后,他直接低吼了起來。
更是聲音嘶啞:“覃岳!你們這些家族之中.出來的將神,根本不懂得天塹將神存在的意義!”
“更不配和他相提并論!”
“放肆!”
啪的一聲脆響,賀子龍的如同小山包的身體,竟然高高彈起,如同一個破麻袋,直接朝著后方彈飛而去!
轟隆和咔嚓的悶響同時響起。
賀子龍撞在了墻上。
軍事建筑的墻體都經(jīng)過特殊加固,咔嚓的聲音,自然是斷了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