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羅奐之當了羅氏宗族三十多年的家主,天天在生意場上,豈止是人精,臉色沒有露出絲毫的不自然,而是笑容滿面的否認。
“羅氏宗族在蜀都之中已經傳承了千余年,遵守西蜀的律法,已經是深入羅氏宗族骨髓,宗族之中更是有不少名將。”
“君主說我們抓了人,非法拘禁可是重罪,我羅奐之身為羅氏宗族家主,不會做這種事情。”
“我羅家的小輩,也絕對不會做如此行徑卑劣之事。”
幾句話,羅奐之就將劉延的話語完全堵死。
劉延眉頭緊皺,他豈不知羅奐之的老謀深算。
其他一旁的羅氏宗族族人,卻是面色茫然不安。
昨天顧伊人被抓來,羅氏宗族知道的只有高層人物。他們這些普通族人,根本不知道任何事情。
君主的質問,自然讓他們慌亂。
“羅家主,我希望你深思熟慮,她是誰的女人你應該清楚,你也更應該清楚,他對于西蜀代表著什么。”劉延深吸了一口氣,皺眉說道。
羅奐之還是搖了搖頭,一臉茫然的表情:“君主,羅某還是不明白您在說什么,您是認定,我們抓走了某個人。”
“可我的確不知道這件事情,羅氏宗族可以接受漢宮的徹查,若是有小輩做了違背法紀的拘禁之事,我羅奐之與他同罪!”
話音落下,羅奐之的表情又變得有些憤慨:“可君主,若是你沒查到什么,那么就要替我羅家正名!”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羅家雖是從商,可忠臣名將卻出的不少,今日羅家更是愿意拿出來祖輩珍藏的殞金,獻給西蜀。”
“蒙受此冤,還請君主明察!”
劉延沉默了,望著羅氏宗族的門匾,目光又落在了羅奐之的身上。
“他,不會撒謊,他已經找到了漢宮,那便說明,羅氏宗族一定做了這件事。”
“君主!”羅奐之的語氣變得悲憤了起來。
“您一直在說,羅家抓了人,那您就要拿出來鐵證,讓我羅奐之心服口服!否則的話,我羅氏宗族在蜀都過萬的族人,都蒙受冤屈!”
“剛才我更是說了,羅家獻出了殞金!此等重寶價值無法估量,都可以直接拿出來給西蜀,又怎么會行此卑劣之事?”
“君主你剛才說,指證我羅氏宗族的人,不會撒謊!那我羅奐之,又有沒有理由去撒謊?”
“君主既然你說羅氏宗族抓那人,會闖下大禍!我羅氏宗族,又為何會去做這件事情!”
“我羅家,也是忠臣良將之家!君主,為何你話語卻如此偏頗?”
砰的一聲悶響,羅奐之猛然跪在了地上,他眼眶發紅,身體更是顫抖。
“君主,我羅奐之,不服!”
劉延眉頭緊皺,他本以為羅家會稍微有一絲考量,卻沒想到羅奐之如此冥頑不靈。
而且羅奐之拿準了他不會直接說出來天塹將神的身份。
他也需要考561493555慮,羅家拿出來了殞金!
殞金是極為重要的寶物,對于西蜀的戰略意義太大。
如果他在此刻說出來天塹將神來到了蜀都,并且要對羅家動手,那就成了將神亂國。
更關鍵的是天塹將神還動用了國之暗劍,暗衛!
天塹將神,必定會遭受到漢宮的批判。
羅天塹此刻已經在憤怒的邊緣,即將爆發,他受不得半點兒漢宮的激化。
帶不回去顧伊人,羅氏宗族也會徹底觸怒了羅天塹。
此時此刻,不知道暗衛正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