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又不是什么香餑餑,你們爭什么?而且,我除了想回到長樂城外,哪里也不去。’龍威說道,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女子咯咯笑道:‘姐知道你的心思。如果和野蠻人去,你將被虐得懷疑人生。和那群禿驢走,在他們偽善的外表下,包藏禍心,你也決計不會有好果子吃。所以姐是最好的選擇,去東海一定讓你不枉此行,收獲良多。’
大個怒吼:‘放屁,臭娘們混淆視聽,是存心不讓龍威兄弟和我北荒交好,但龍威兄弟是明白人,豈會因為你幾句話就改變主意。’
一個戰佛邁出一步,他渾身繚繞佛光,白須飄飄,面目慈祥,頗有仙風道骨的味道,被稱為禿驢似乎毫不為意。他口誦佛號,和顏悅色道:‘小施主的情骨,于我須彌國有大用,也只能屬于須彌國。東海雖大,卻還沒有誰敢要須彌國看上的東西。現在你們離開還來得及。’
他平和的話里充滿霸氣,須彌國的強大讓他有霸氣的底氣。
的確,東海遼闊無邊,海洋浩瀚,宗門無數,大小勢力遍布各種島嶼之上,但要找出可以與須彌國一決高下的勢力,實在沒有。
所以戰佛對東海強者的輕視也情有可原。只是毫不留面子的直言,自然惹怒了東海的女子。
‘須彌國,一群禿驢統治的國度,四大不空,六根不凈,爭世俗之物,還自以為了不得,本姑奶奶就讓你這個禿驢知道,東海不惹是生非,但決計會對別人的藐視給予還擊。’她顯然很氣憤,卻因為實在太美,連生氣起來都是那么好看。
那女子話音一落,美麗不可方物的軀體便陡然散開,成為無數水滴,發出破空呼嘯,伴隨一種能量波動,完全成了萬千水矢,轉眼襲至那個戰佛面前。
那個戰佛橫眉冷目,抬手就打出斗大的卍字佛印,迎擊而出。
砰!巨響聲中,無數水滴遭遇卍字佛印,聲震天宇。
那個戰佛佛光一暗,倒滑出十米,雙腳將地面拉出兩道深有三尺的凹槽。
那無數水滴迸飛出十丈之外,隨之凝聚為一體,女子再次顯化出來。她臉色已經變得蒼白無血,一抹血漬掛在嘴角,明顯是身受重傷。但她眼神不屈地鎖定那個戰佛,沒有丁點退意。
‘女施主不會是貧僧的對手,放下執念,離去吧!’那個戰佛開口道。
那女子慘然一笑,神色果決:‘怎么,禿驢也懂得憐香惜玉了?我要是放不下執念會怎樣?’
那戰佛宣了一聲佛號,身上佛光大盛,顯然加持了戰力。他緩緩說道:‘執念與你而言是一條道路,轉身未必是天堂,可前路只能是地獄。你有選擇的權利和機會,如果你選了,后悔都不會有用。’
來自北荒的大個這時叫道:‘美女,我來助你!’他模樣粗魯狂野,此刻他的誠意卻不容人懷疑。大踏步靠近那女子。
‘你我殊途,不敢勞煩。再說大家都志在龍威,目的一樣,我們只能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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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威看著三方勢力,呵呵輕笑,道:‘我就不陪你們玩了,我也好歹是獨孤王城的少主,修情傳人,豈是任人擺布的物體,誰想要就要啊?’
說罷,龍威暗地里啟動了‘隱’字訣,于是他的身影憑空消失,什么都沒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