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直接調(diào)頭開船往回走。沈鴿一頭霧水,沒搞懂怎么回事。
回到海訓(xùn)場,陳煜立馬找到了帶著陸政委參觀的柳小山幾人。
“政委,教習(xí)!”
“嗯?怎么了,這么著急。”陸政委道。
“我剛剛和沈參謀去海中搞些鮮味,結(jié)果在下海的時候在海中發(fā)現(xiàn)了一艘潛艇。”
“潛艇?”三人有些詫異,頓了片刻,忽然之間想到了什么,面色微變。“那艘艦艇上面是不是印著303,并且極其老舊。”
“是是”
柳小山三人神情有些凝重:“三年了,沒想到它又出現(xiàn)了。”
見到這副場景,沈鴿更迷了,怎么感覺別人都知道,就我一個人不知道。
“你們兩個再跟我倆去一趟發(fā)現(xiàn)潛艇的位置。”
“教習(xí),那艘潛艇已經(jīng)走了,速度很快,咱們?nèi)チ藨?yīng)該也找不到了。”
“去標(biāo)個坐標(biāo)。”
“額,那好。”
四人坐上一艘快艇,乘風(fēng)破浪的前往目的地。
“鄧教習(xí),那303到底是什么啊?”沈鴿問道,就她一個人不知道總感覺好尷尬。
鄧久光沉吟了一下,“告訴你們也無妨,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303其實是東南亞某國的退役潛艇,后來被境外武裝集團買走,用來運輸毒品和偷盜而來的文物。
20年前,這艘潛艇不知為何出了事故,潛艇內(nèi)所有人員失去聯(lián)系,被判定為了幽靈潛艇。
它里面有大量的毒品和中國的文物,甚至有國寶級的,保守估計價值百億。
現(xiàn)在有三方勢力都緊緊的盯著它,一個是海外武裝集團,一個是名為六芒星的海盜組織,一個就是咱們自己,畢竟上面都是咱們的東西。
這些年它一共出現(xiàn)了三次,一次是13年前,美軍在太平洋演習(xí),它突然出現(xiàn),沒有一點征兆,檢測的儀器也毫無反應(yīng),當(dāng)時把美軍的官員們嚇了一跳。第二次就是三年前那次……”
“老鄧!”柳小山突然打斷他:“再說就多了。”
鄧久光意識到了什么,尷尬的笑笑:“差不多就是這些吧,反正你們知道他值錢就行。”
“哦”沈鴿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可是如果里面的人都死了,那為什么這艘潛艇還能動呢?”
“很多人說是洋流,深海內(nèi)有洋流充當(dāng)動力。”鄧久光道:“這咱們也不清楚,美、俄軍方斥巨資研究幽靈潛艇,都沒研究出一個所以然來。
大海啊,它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恐怕到人類滅絕都不一定能把它研究完。”
一旁的陳煜默默無語,他自然清楚不是洋流,他下去的時候,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那股力量,更何況,也不想想,大海中那么多的暗礁,這艘潛艇在海里亂逛了20年,怎么可能沒有毀壞。
“哞~~”
“嗯?怎么回事?”
船突然停住了,陳煜檢查了一下。
“壞了,沒油了,來之前忘了加了。”陳煜有點尷尬,這應(yīng)該是他負責(zé)的,但是給忘了,雖然他系統(tǒng)空間里有從海島拿來的幾桶油,不過總不能直接憑空拿出來吧。
聞言,眾人眉頭一皺,這里距離海島幾十公里,游回去自然是不可能的。
“有人帶手機了嗎?”柳小山問道。
“我?guī)Я耍疫@就給政委打個電話。”沈鴿掏出一個粉紅色的諾基亞。
這個年代的軍隊普通士兵是不能拿電話的,只有軍官能拿。
“誒,等等!”陳煜制止住她,指著前方道:“那里好像有艘船。”
“船?”
柳小山幾人只能看到一個小黑點。
“你確定那是船,而不是一個礁石。”
“確定,我的視力先天性比正常人強很多。”陳煜篤定道。“那艘船是往咱們這邊開的,等會兒咱們向他借一桶。”
果不其然,大約過了20多分鐘,眾人也能看清這艘船的全貌了。
是一艘中型漁船,上面的穿著麻衣汗衫的漁民也注意到了他們。
“誒,老鄉(xiāng),我們的船沒油了,能不能借我們一桶油,回頭回部隊了再還給您。”
“是部隊的同志啊,那我們再靠近一點,你們上來拿吧。”上面的漁民見幾人是軍人,態(tài)度特別的熱情。
說著,他們把船慢慢的靠近。
陳煜眼角微縮了一下,他微微裂開一個嘴角,小聲道:“有點不對勁,他們直接用繩子給我們吊下來不更方便嗎,為什么還要我們上去。”
“嗯?”沈鴿三人愣了一下,確實,吊下來不更方便嗎。
“可能是思維錯誤吧,一時沒想起來。”
“不!他們剛剛說話的時候,卡頓了四五次,似乎還有點不太熟練。”
這一句話,瞬間讓柳、鄧起了警覺。
他們已經(jīng)守了海巡場七年了,海盜假裝成漁民的樣子偷渡境內(nèi)也不是沒見過。
陳煜從系統(tǒng)空間拿出兩把手槍然后假裝從兜里拿出來,遞給柳小山兩人。
“我倆不用,你和沈參謀拿吧,一會兒見機行事。”柳小山拒絕了。
“我這還有”陳煜變魔術(shù)一般,又從兩邊的褲腳拿出兩把手槍。看得柳小山兩人一愣一愣的。
“你小子在哪搞這么多手槍?”
一般一個士兵只有兩把槍,一把長槍,一把短槍。
“武總教特批的”陳煜嘿嘿笑道。
柳、鄧二人張了張嘴,就算有這么多槍,誰閑的會沒事一下帶四把。
不過,他們也沒多問。
跟陳煜在一塊相處三個月了,這小子做事總奇奇怪怪的,而且還會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什么算命、看相、古泰拳、古法按摩……
第一開始他們還不信,不過陳煜直接把他們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說出來了,有些事是他們自個兒都記不清楚了,還有那個什么古法按摩,這小子說能夠治好他們腿上的舊傷,他們也不信,畢竟都是幾十年前的傷了,部隊里也給他們找過很多名醫(yī)都沒治好,但沒想到,被這小子按了十天半月后,居然真好的差不多了,簡直就神了。(其實是陳煜用體內(nèi)的靈氣給他們蘊養(yǎng)骨骼靜脈修復(fù)的舊傷。)
漁船上面的一個壯漢放下了一個梯子,陳煜幾人陸續(xù)爬上去。
一個漁民走過來給他們遞過了一桶油。
“謝謝老……”
“別動!”
鄧久光的話還沒說完,周圍的四五個漁民突然面色一變,齊刷刷的從背后拿出一把手槍,指著幾人。
果然,陳煜心中暗道一句,不過他也不慌,幾個螻蟻罷了,奈何不了他,但是他怕沈鴿三人出事。
“你們是什么人,難道不知道這里是中國的海域,你們這是在挑釁大國的威嚴。”鄧久光和柳小山兩人同樣也神色平靜,他們也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被人用槍指著腦袋也不慫。
沈鴿倒是有點小慌,她是文員出身,一直都在部隊里呆著,還沒和這種犯罪團伙交過手。
“大國?哼,你們的海軍在這里嗎?一會兒我們進了公海他們能拿我們怎么辦。”海盜們冷笑,他們要是慫,也就不會來這里了。
“杰西,庫恩,你倆把他們綁了。”
“是,老大。”
兩名海盜拿著繩子走過來,另外兩名海盜拿著槍指著他們,海盜頭目在一旁看著。
“蹲下,把手靠背。”
陳煜身體微微彎曲,佯裝出要蹲下的樣子,就在綁他的那名海盜離他約有一米多的時候,小腿猛的發(fā)力,撞向那名海盜,用這個海盜的身體當(dāng)盾牌,去襲擊前面持槍的海盜。
這幾名海盜顯然也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再加上因為陳煜幾人是海軍,一直都保持著警惕,迅速開槍,不過陳煜的移動速度過快,再加上有個“肉盾”,子彈都被他用海盜的身體接住了,那名拿槍的海盜也被陳煜一個側(cè)滑開槍射擊,連中了三槍,當(dāng)場被擊斃。
而柳小山那邊,那兩名海盜也被制服了,不過沈鴿和鄧久光各被打中了一槍。
海盜頭目見狀,面色驟變,抬槍就要射擊,不過卻被陳煜一槍打中了手臂,這家伙的反應(yīng)也很快,被打中手臂之后,迅速把身體閃回去,躲到一摞箱子后面。
海盜頭子捂著傷口,面色猙獰,他出海這么多年,第一次這么狼狽。
照這個情況下去,他是必死的。
他狠狠的咬了下牙,從腰間拿出一個手雷,既然要死,也要這幾個中國海軍一塊陪葬。
“噌!”的一聲手雷拉環(huán)拉開,滾到了柳小山的腳邊。
幾乎是出于本能,柳小山直接撲倒在地,想用身體壓住手雷。不過陳煜的速度更快,一個前撲撲了過去,拿到手雷,就往海里面扔。
“你干什么!”柳小山眼眶欲裂,大聲嘶吼。
但是在下一秒,他卻又愣住了。
因為,他沒聽見手雷的爆炸聲。
“教習(xí),扔海里了。”陳煜道,實則是被他收進了系統(tǒng)空間。
“扔海里了?”
柳小山一愣,不可能!那個手雷最多還有半秒就炸,根本沒有時間扔到海里,而且就算是在海里爆炸他也應(yīng)該能聽到聲兒啊。
不過他也沒有時間多想,前面的那個海盜頭子就要翻身跳海,他趕忙撲過去,一個肘擊將其擊暈。然后又迅速回去看鄧久光的傷勢。
“老鄧,你沒事吧。”
“沒事,只是被擦傷了,趕緊去看看沈參謀。”鄧久光擺擺手。
陳煜也過去看,發(fā)現(xiàn)沈鴿被打中了肩膀,已經(jīng)流了不少血了。
他偷偷的拿出一個繃帶點擊了一下使用,但是發(fā)現(xiàn)使用不了,目標(biāo)的生命值高于70%。
艸!
“堅持住,我去他們倉庫看一下,應(yīng)該有包扎消毒的東西。”
安慰了沈鴿一句,陳煜轉(zhuǎn)身進入魚船的里艙里面。
大約過了一分鐘秒,他拿著一個醫(yī)療箱和一個水壺出來了。
由于流了不少血,沈鴿面色有些蒼白。
“陳煜,我有點害怕……”她聲音細小,很微弱。
“沒事,這的東西很足,你想死也死不了。”陳煜說了句冷笑話。
沈鴿想笑,但是頭有點暈,連笑的力氣都沒了。
“先別說話,喝點水。”陳煜把水壺遞給她,這里面裝的不是水,是能量飲料,是他剛剛裝進去的。
沈鴿喝了兩三口,過了幾秒,能量飲料起作用,她的臉色變好了些許,血流的也沒那么厲害了。
“你的傷口在肩胛骨的位置,我脫你衣服了,你不介意吧。”
沈鴿臉騰得一紅,眼睛眨了好幾下,低下頭輕嗯了一聲。
陳煜小心翼翼的脫掉她的外套,然后剪掉她的T裇。
全程手都不帶抖的,畢竟這種事情他都干了不下于50次了,啥樣的女人沒見過。
這一看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子彈正正好好打在了沈鴿zhao罩的肩帶上,一邊的*罩由于失去拉力往下掉了些許,走了點光。
“你忍著點,我把子彈給你取出來。”
陳煜遞給她一根木棍。
沈鴿咬住木棍,閉著眼紅著臉點了點頭。
陳煜用酒精燈給鑷子消毒,由于能量飲料的恢復(fù)作用,子彈已經(jīng)被擠出來了些許,很容易就被取出了。
不過還是很疼,沈鴿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臉皺成了一團。
陳煜又給她輕微的消了一下毒,其實包扎只是掩護,能量飲料才是主要的,如果槍傷真的就這樣包扎一下,弄不好都活不過今天晚上。
子彈進入傷口,會留下大量的殘渣,沒有專業(yè)的儀器很難清理完,如果清理不完就有可能造成細菌大量滋生,冒膿,潰爛,高燒不退,不過還好,能量飲料能把這些殘渣逼出來。
稍微清理了一下之后,陳煜就用紗布給她包扎,包扎的過程中還觸碰到了*罩,導(dǎo)致露出了一大片的不可描述。
“好了,接下來的一個月,你就別戴*罩了,戴上傷口不容易恢復(fù)。”
陳煜囑咐了一句。
“嗯……”
沈鴿的聲音細若蚊蠅,臉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把頭埋在了胸口里。
陳煜起身想要去上個廁所。
“誒,等…等一下……”
“嗯?怎么了?”
“幫我……穿上衣服,我沒勁……”
“哦”
陳煜點點頭,把外套給她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