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山漕運事件},這次的任務對于陳煜而言非同小可,剛開始,他通過救了陸昱晟加入永鑫,讓永鑫的幫眾都聽說了他,后來兩幫大戰,他屠了百人,以一敵四,殺了十三太保中的四位,在上海揚名,在永鑫立了威望。
而這次關乎著永鑫的命脈,如果他也能將這件事處理好,那么他在永鑫的地位,就會直接比肩師爺夏俊林,甚至超之。
陳煜在腦海中大致回顧了一下劇情,他記得,好像是沈青山花重金收買了牛頭山的二當家蔣鷹和三當家薛良羽,并協助蔣鷹綁了大當家混江龍胡坤。
現在的牛頭山,是蔣鷹掌舵,薛良羽作輔。
如此一來,對陳煜很不利啊。
漕幫有數百弟子,要想淌完這趟渾水還能安然無恙的出來,恐怕還需要找幾個能打的高手。
雖然有喪尸,但陳煜真的不敢隨便用,一個不小心,《遠大前程》就直接變成了民國版的《生化危機》。
想了想,陳煜腦海中已經有了人選。
他先是把鯊魚叫了回來,然后拿著汪雨樵給的令牌來到了車夫會總部。
車夫會,聽名字也能聽出來,這是一個由黃包車車夫組成的幫派,管事的是汪雨樵的弟子十三太保之一的余立奎。
“我要見余立奎!
陳煜拿出令牌,示意給守門的弟子看。
“汪幫主的令牌!”
見到令牌,守門的那兩名弟子心中一驚,其中一名弟子連忙去通報。
片刻,那名弟子氣喘吁吁地跑出來。
“先生,請進,我們老大在聚義廳里等你!
陳煜點點頭。
他來到聚義廳,一個穿著麻布短衫,身材健壯的成年男子正站在大廳中間,皺著眉頭盯著手中的令牌。
見到陳煜,那人快步走過來,語氣急促道:“我師父最近怎么樣?”
“放心,汪老哥被我安置到了安全的地方,過幾天我就送他出城!
聽余立奎這口氣,汪雨樵應該是已經找人給他捎過信了,只不過沒告訴他在什么地方,也沒對他說救自己的人是誰。
“那就好”
余立奎長呼一口氣,提著的心算是放下了。
隨后,想到了什么,對著陳煜抱了抱拳道。
“我師父給我來信說,拿他的令牌來找我的人,就是救他的人,讓我答應那人的所有要求。
這位兄弟,你要是遇到了什么難處,盡管吩咐,我余立奎一定鼎力相助!
陳煜撕掉臉上的假皮,笑了笑道:“今天來找余兄弟,確實有一事相求!
由于害怕車夫會內部有鬼,他來之前就易容了一下。
見到陳煜真容,余立奎嚇了一大跳,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人屠陳煜!怎么是你!”
“呵呵,怎么不能是我?”陳煜聳了聳肩。
“你……你前段時間還打傷了師父,怎么又……”
“你難道沒聽說過不打不相識嗎,我敬你師傅是條漢子,敢為革命以命犯險,樂意去幫他!
余立奎臉皮抽了抽,說實話他還是有點不相信,永鑫是什么,說好聽點是法租界黑色勢力的大哥,說難聽點就是法國人的一條惡狗。
至于陳煜,在江湖上關于他的傳言有好有壞,有人說他講義氣,舍棄了巨大的功勞,去保手下的兩個膀子,但更多的還是說他殺人如麻,嗜血成性,十六鋪碼頭一戰,一人殺百人,上海外灘的江水都被血染紅了。
“那……你想讓我們幫你什么?”
“永鑫的三位老板命令我去牛頭山調查漕幫,此去兇險,但又不能帶太多人,我便想找幾個高手去,你余立奎位居十三太保第四,在上海也是有名的高手!标愳系馈
余立奎緊皺眉頭,幫永鑫做事,說實話他并不樂意,他和汪雨樵是站在革命軍這邊,永鑫是站在法國人和國民dang那邊,兩方道不同不相為謀,甚至還有些對立。
但是師父的話,他又不敢不聽。
猶豫了片刻道:
“那好,看在我師父的面上,我就幫你這一次,不過,以后再是關于永鑫的事,不要再來找我!
“好”
聽到想要的回答,陳煜面色微喜。
第一個人搞定了。
……
從車夫會離開后,
他就開車去了城郊的口紅工廠。
“鐵鼓,你過來一下!标愳蠈χ诟苫畹蔫F鼓招招手。
這貨就是他看上的第二個人。
雖然這傻大個拳腳功夫不咋地,但是那兩米的身高,二百多斤的體重,站在那就夠嚇人的了,靠著身體上的優勢,一個打四五個都不是問題。
“陳先生,你叫我!辫F鼓擦了擦額頭的汗,這段時間他們一直都沒找到接近張萬霖的機會,也就只好安心的在工廠里干活。
“嗯”陳煜拍了拍鐵鼓厚實的肩膀:“是這樣的,我身邊缺個力氣大的伙計,來這就是想問你一下,有沒有興趣到我身邊做事,一個月五十塊大洋的月錢。”
“有有有”鐵鼓一聽,連連點頭,他可是聽說了,陳煜是三大亨身邊的紅人,他要是能在其身邊做事,以后接近張萬霖的機會絕對不少,弄不好就能給父母報仇了。
“好,今天下午五點,到我那大雜院集合,晚上咱們要去干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