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斯克一聽,眸光遽然發(fā)亮,而后便是淫笑起來:“你早說嘛!你知道我最疼女人了,怎么可能會讓你受這種委屈呢。”
說著,貝斯克就心潮澎湃地給李雅靜解開了繩子。
李雅靜收起眼底的可憐,恢復(fù)一臉的冷漠和嘲諷,
等繩索解開,貝斯克迫不及待地朝李雅靜壓去:“寶貝,你也主動點。”
李雅靜沒有溫度地推開他:“你急什么?”
貝斯克被推開,神情有些愣。
李雅靜冷笑道:“還記得你曾經(jīng)對我做過的那些事嗎?”
貝斯克蹙了蹙眉:“哪些事?”
“呵,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李雅靜這前后不一的態(tài)度,讓貝斯克有些不爽:“不管以前發(fā)生過什么事,你現(xiàn)在,立馬給我躺好!老子他媽現(xiàn)在要上你!”
“上我?”李雅靜冷笑,“怕是你沒有這個福氣。”
貝斯克眸光一厲,“你什么意思?你現(xiàn)在再不躺好,我立馬就去叫人來把你四肢給廢了!”
李雅靜好笑地地看著他,身子朝他湊過去,“哦?那就看看,我倆的動作,誰更快一步吧。”
說著,李雅靜頂著食指上的戒指,朝貝斯克的心口,準(zhǔn)確無誤地刺了過去。
貝斯克悶哼一聲,緊接著,便是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李雅靜。
他怎么也沒想到,她居然會暗算他!
早知道,他就該把她交給克萊門斯的,而不是偷偷藏起來。
如今,后悔已經(jīng)晚了。
貝斯克垂眸,看著心口流出汩汩暗紅色的血液,他喉頭一緊,紫黑色的血液從他的喉頭噴出,順著他嘴角流下來。
原來,她戒指不僅是暗器,上面還有劇毒。
貝斯克想叫人,可是喉嚨再也發(fā)不了聲。
眼看著眼前的艾米麗一副得意嘲諷的姿態(tài),貝斯克身子往后一栽,直直地倒在了地上,發(fā)出砰的一聲響。
之前貝斯克把仆人都遣散了。
所以并沒有仆人聽到房間里的動靜。
前一刻還得意冷笑的李雅靜,看著貝斯克真的死在了自己的手上,這時候,她也慌了。
她這輩子雖然對貝斯克恨之入骨,在心里已經(jīng)想殺他殺一百遍了,可她也從來沒想過,真的動手殺人。
如今,手上染了一條鮮血,這讓回過神來的李雅靜,開始不由自主地渾身發(fā)起了抖。
眼下,她別無選擇,只能逃。
她把手擦干凈,然后便故作鎮(zhèn)定地離開了貝斯克的臥室。
宴廳里。
桑育信趁機離開后,第一時間就是給李雅靜撥打電話。
可是電話一直打不通.這不禁讓他懷疑,李雅靜到底有沒有在皇宮里。
但是今天整整一天的宴會,都沒有瞧見她的身影,他不認(rèn)為戈登會在宴會結(jié)束把李雅靜送進來。
可是如果他之前就把李雅靜給送進來了的話,李雅靜又會在哪里呢?
桑育信眸光暗沉,開始推測,如果他是戈登的話,把李雅靜送去哪里,才讓李雅靜有最好的下手機會。
很快,桑育信就想明白了。
以克萊門斯的機靈勁兒,若是知道戈登給貝斯克送了人來,他肯定不會留李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