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波一臉得意。
她當初在皇室三天兩頭的交際宴會可都不是白參加的。
除了端莊優雅的舞蹈華爾茲,對于各種場景下的小段子和笑話,她也能信手拈來。
然而,身后的桑育信,聽見芭波說了這么一個笑話,臉色卻是黑沉如鍋底!
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腮幫子緊繃。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一點矜持!
她居然,就這么在大庭廣眾之下跟這些男同事講著帶顏色的笑話!
桑育信幾乎是沒有猶豫地,腳下的步子一轉,就來到了芭波這邊。
他面色寒涼,語氣低沉:“注意你的形象!這種話,能隨便在團建的時候說嗎?”
周圍的笑聲猛然止住,一片倒抽涼氣的聲音。
氣氛陡然將至冰點,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芭波沒想到被桑育信抓了個正著。
剛剛明明看見他去角落接電話,她才跟大家講了這么一個笑話來活躍氣氛的。
他到底是什么時候打完的電話站在她身后的啊?
芭波的后背發涼。
她側過身,揚起討好的笑,瞇眼看著桑育信:“我錯了,以后我再也不說這種笑話了!
桑育信目光冷然地看著她。
這一刻,他居然不放心就這么走了。
要是走了,芭波又恢復剛剛的樣子,和這些男士講些更加出格的笑話怎么辦?
還有,團建結束后,會不會有男士搶著送芭波回去?
萬一芭波上了哪個不懷好意的男職員的車里,最后……
桑育信趕緊揮掉腦海中的想法。
可是緊接著,腦海里又蹦出,明天就是周六了。
芭波會不會在接下來的團建中,答應某個男職員的約會邀請?
不行了不行了!
桑育信覺得自己再這么想下去,他都要窒息了。
深吸了一口氣,桑育信轉過身,又去了角落,給他媽打了電話。
電話響起,那邊傳來夏冰訝異的聲音:“怎么了?”
桑育信抿唇,很是抱歉道:“媽,我臨時有點事,回不去了!
聞言,電話那頭傳來夏冰重重的一聲嘆息。
桑育信薄唇緊抿,眉頭輕鎖。
夏冰嘆氣道:“好,你的工作重要,那就改天再回來吧。”
桑育信低低應聲,然后掛斷電話。
桑育信轉過身,來到大廳的一角,慢條斯理地坐了下來。
眼下,他也不著急走了。
一整天都把芭波盯緊了,他也不差這么一會兒。
總之,芭波的所有舉動,都必須在他的監視之下,他才能放心。
大廳里的職員們,見著小?偩尤粵]走,而是坐了下來,一時半會,都沒法徹底放松下來。
不時有下屬來給桑育信敬酒。
桑育信也沒拂面子,都一一應下了,不過因為要開車的原因,每次都是以茶代酒。
倒是芭波。
桑育信瞧見那些男人去給芭波敬酒,來一個,芭波就喝一大杯,沒一會兒,她就喝得面紅耳赤的。
本就嬌白的秀臉上,掛上了兩坨紅暈,烏黑的眼睛,也漸漸迷蒙起來,讓她整個人越發的嬌媚和瀲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