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宇有些不爽地聳肩:“沒接住就是沒接住,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芭波這邊,直到桑育信松開了手,她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而后便是欣喜不已地跳了起來:“歐耶,我們贏了!”
說完,她轉過頭,朝李雅靜得意說道:“這下,千紙鶴歸我,你沒有異議了吧?”
李雅靜嘁了一聲,有些不耐煩。
桑育信竟然為了一個千紙鶴,和她這么較真地玩一個破毽子游戲!
就為了讓芭波得到那個千紙鶴?
他至于嗎?
芭波曾經對他做過的那些事,他都忘記了?
他怎么能好了傷疤忘了疼?
這個人可是將他禁錮了十二年的人。
他竟然,還為這種人著想!
李雅靜氣不過。
想到桑育信之前去看心理醫生的事,她懷疑是不是桑育信的心理問題還沒有治好。
她雙手抱胸,深吸了一口氣后,轉身往室內走去。
搭檔昊宇見著,有些不明所以地跟了過去。
李雅靜瞧見,有些火大地說道:“別跟我,我去上廁所!
她必須要去廁所冷靜一下!
自從芭波來華夏后,桑育信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雖然別人看不出來,但是她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桑育信的種種變化,都是因為芭波!
也只有芭波,才能讓桑育信一潭死水般的心,掀起滾滾浪潮來。
昊宇瞧見李雅靜的態度,心情立馬不悅了起來。
但是作為職場人,微妙的情緒不外泄,是他最基本的職業素養。
于是他只好忍下對李雅靜的不滿,停住了步子。
芭波瞧見李雅靜的這副態度,很是替昊宇打抱不平。
她不屑地哼了哼,小聲嘀咕著:“切,輸了就把氣撒到別人身上,一點都輸不起!”
說完,她也不想再繼續去關注惹人厭的李雅靜,于是轉頭笑瞇瞇地看向桑育信,一臉崇拜:“哇,你剛剛最后那一個踢毽子的動作好帥啊!有空你可不可以教我?”
桑育信掃了她一眼,淡淡道:“這個動作難度系數太大,你學不來!
“你都沒教過我,你怎么知道我學不來?”
桑育信輕哼:“這種事,還需要我教過你才能確認?”
芭波一噎。
她有那么笨?
居然不用教就篤定她學不會!
她悶悶地垂下腦袋。頓了頓,她道:“算了,不和你計較了。我要去室內喝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桑育信搖頭:“我在這等你。”
“好吧,那我快去快回。”說著,芭波就進室內去了。
戶外,只剩下了桑育信和昊宇。
昊宇總覺得剛剛小桑總和芭波之間的話,隱隱透著一點甜是怎么回事?
然而哪里甜,他又說不上來。
難道是小?偰蔷洌骸斑@種事,還需要我教過你才能確認?”
昊宇撓著后腦勺,分析著這句話的信息量到底有多大。
“昊秘書!鄙S诺暗。
昊宇抬起眼眸,見著的,就是小桑總朝他招手的畫面。
他連忙小跑著過去:“小桑總什么事?”
桑育信四下里看了看,確定沒人后,他湊到昊宇身邊,小聲問:“你們找到多少個千紙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