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育信不由得微微蹙眉。
這樣的芭波,他竟然有點不想讓她被別的人瞧見。
這么出去,換做任何一個男人看見,也會忍不住為她心動吧?
桑育信問:“今天.皇室有活動?”
芭波化妝的手一頓。
她咽了咽口水,然后道:“不是。我今天約了戈登,一會兒和他去約會。”
聞言,桑育信的臉色,一下就沉了下去,臭得不行。
他沒有資格阻止,只能選擇靠毒舌來發泄心中的不滿:“哦,原來是要去會情郎!怪不得一大早就起來精心打扮自己!”
“小黑。”芭波抿唇,心情也很苦悶,她道,“你知道的,我也是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桑育信冷笑,“我怎么看不出來?一大早就起來精心打扮自己,我看你倒是期待得很嘛!”
“小黑!”芭波無奈長嘆。
桑育信繼續冷笑著,“你的情郎,要是知道你和他去約會的前一晚上,還抱著另外一個男人在睡覺,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這有什么?這在我們z國,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
“哦,就不知道留過學回來的戈登,是不是也這么想了。”
芭波抿唇,心下也不由得嘆氣。
是啊。
留學回來的戈登,想法和她根本就不一樣。
這也是她至今最為苦惱的地方。
要想尋求他的幫助,肯定得滿足他曾經向她提出的條件。
雖說他只是提出要革除臥房奴.隸制度的這個陋習,可是從他的語言當中,不難揣測,他不能接受的,是她和他結婚后,還和別的男人有染。
更別提還懷有別的男人的孩子了。
芭波苦悶不已,可她不想將這份苦悶傳染給小黑。
她昨晚說過了。
外面再大的風雨,都由她來抗。
她只需要小黑在她為他建造的溫室里,幸福快樂地生活。
她相信,總有一天,她會將這些令她頭疼不已的問題通通解決,然后和小黑攜手快樂地共度一生。
什么戈登,什么謀逆之人,什么陰謀詭計的,都讓這些通通見鬼去吧!
芭波沒有再回答桑育信的話了,她化好妝后,約莫也是覺得自己對小黑有愧,臨走的時候,都不敢再看小黑一眼。
而落在桑育信的眼睛里,只覺得她可真是多情。
一邊和他睡覺,一邊出去和別的男人約會。
而他還沒有資格出來阻止!
桑育信氣得低聲咒罵。
這特么都是些什么破事!
罵完,他再次躺下,氣悶地拉過被子遮住了自己的頭。
芭波今天約了戈登看歌劇。
戈登欣然同意。
見著芭波今日的打扮,戈登的眼里滿是驚艷之色。
他發自內心地夸贊著芭波漂亮,不過芭波的情緒始終沒有絲毫的起伏,只客氣禮貌地勾著唇。
歌劇院里,被倆人包場了。
保鏢們都站在各個安全出口,偌大的觀眾席,只有他們兩個人。
臺上,上演的歌劇是一出苦情戲。
芭波看得沒有什么興致,戈登也不是很喜歡,但是礙于芭波在這,他還是認真地在陪著她,盡量做好一個紳士該有的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