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和這戀愛腦的公主溝通了。
腮幫子緊繃了一下,桑育信冷聲道:“我沒吃醋。”
芭波聞言,眸子里那期望的光,一點點暗了下去。
她輕聲嘆了一聲:“哦……如果你不是吃醋,那你就別管我和伊桑之間的事了。”
“別管?”桑育信的嗓音陡然寒涼不少,“就因為我是個奴.隸,所以沒有資格,是嗎?”
芭波一聽到桑育信的語氣不對勁,急忙道:“不是不是,不是這樣的,小黑,你別生氣!”
但是任芭波怎么勸,桑育信的眉梢,也顯然可見的有火星在跳。
他是奴.隸這件事,一直就是他內心深處最深最痛的傷疤,如逆鱗一般的存在。
誰也提不得。
芭波也知道,只是這一次,實在是沒想那么多,一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逆鱗。
見桑育信仍憤怒的樣子,芭波放下姿態(tài)哄道:“好了好了,你別生氣了嘛,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桑育信其實也不是生氣芭波追究他是奴.隸這件事。
他心里氣的,是芭比不聽他的話。
將怒氣壓下去后,他寒聲道:“總之,最遲明天,你必須把伊桑送出宮殿。”
芭波頓了頓,卻是沒有立即回答桑育信的畫。
她纖細的小手,討好似的拉住了桑育信的袖子,嗓音細細道:"小黑,我只要一句話,你只要告訴我,你是因為不喜歡伊桑和我走得近,所以才想要把他送走,我這就立馬把她送走!"
桑育信的眉梢一挑,語氣愈發(fā)寒了幾分:“你不送?”
芭波抓著桑育信袖子的指節(jié)蜷縮了一下,她咬著唇,沒有松口。
桑育信呼吸一重,繼而輕笑起來,眉眼間一片冷然:“很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桑育信沒有憐惜地,直接扯過袖子,頭也沒有回地邁步回了屋。
良久后,桑育信心里的怒氣都沒辦法從心里揮散掉。
這些年來,除了涉及逃跑離開的事,他只要和芭波態(tài)度一強硬,哪一次,是芭波沒有答應他的?
可是這一次,芭波竟然為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第一次在除了他離開的事情上,拒絕了他!
這叫桑育信如何能不氣。
看來芭波當真是很喜歡這個伊桑嘛!
桑育信一想到伊桑那一張邪肆不羈的臉,他的牙齒就咬得咯咯作響。
就這種臉,有什么好看的?
值得芭波這么喜歡?
典型的小白臉長相而已,難不成比他還好看?
桑育信來到鏡子前,和鏡中擁有剛毅深邃臉型的人四目相對。
良久,他又無趣地揮散掉腦海中的想法。
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他為什么要拿自己和伊桑比較?
不過,既然芭波不肯放伊桑離開,那就讓他來想辦法吧。
總之,他是絕對不可能讓伊桑留下來,帶壞整個宮殿的風氣的!
第二天一早,桑育信一身深色修身的黑色正裝,身子筆挺地站在門口。
芭波一出門,見著的,就是桑育信驚為天人的帥氣面容和修長完美的頎長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