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可以這樣?
她之前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聽完葛蘭的計謀,芭波興奮地大拍手掌,對葛蘭道:“謝謝姐姐!”
說完,就飛快地消失不見蹤影了。
……
這天,桑育信覺得自己已經(jīng)平復(fù)好了心情,他絕對不會再對芭波產(chǎn)生什么不該有的情愫了,于是決定出屋了。
以后,不管芭波再對他做什么,他也會堅定內(nèi)心,巋然不動。
可是,當(dāng)他出屋后,意外的,芭波居然不在。
今早送飯的人來時,他明明記得那人隨口說了一句芭波今天沒有活動安排啊?
可現(xiàn)在,這人是去哪里了?
宮殿里那些常年跟在芭波身邊的仆人也不在,就連巴德蒙也不在。
桑育信在宮殿內(nèi)轉(zhuǎn)悠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人影,正準備回去了的時候,忽然,從墻的另一面,傳來了如銀鈴般的歡笑聲。
“哈哈哈……好棒,再飛得高一點!”
“哇……那搖擺的尾巴,好漂亮啊!”
“伊桑,快給我,我也要試試……”
“……”
桑育信皺了皺眉。
他隱約聽到一個叫“伊桑”的名字。
可是這個名字是誰?他怎么沒有印象?
而且,聽聲音,芭波似乎和這人,玩得還不錯?
桑育信勾唇輕哼,她玩不玩得高興,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既然她現(xiàn)在玩得挺好的,不需要他,他當(dāng)然也就沒有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必要了。
桑育信腳下的步子頓了頓。
盡管理智告訴他,他可以回去了。
可是腳步不由控制地,就這么轉(zhuǎn)到了墻的另一面去。
只見墻的另一面,巴德蒙和眾多仆人們,都恭敬地守候在墻邊,中間偌大的空地上,芭波正和一位少年在歡快地放著風(fēng)箏。
長魚風(fēng)箏在天上飄搖,芭波拿著手柄,仰著頭看向風(fēng)箏,一手扯著風(fēng)箏線。
少年站在芭波的身后,指揮著芭波怎么扯動風(fēng)箏線。
見芭波怎么操作都不對,他更是把手覆上了芭波的手背,指揮道:“得這樣扯,我來教你……”
芭波沒有拒絕,而是盯著風(fēng)箏,配合起少年的動作來。
桑育信的目光一寒,一股沒來由的怒氣直沖腦頂。
那少年生得面冠如玉,狹長的眼睛,看起來頗有些不羈,可是一身打扮卻是十分簡潔樸素。
看他和芭波這么親近地站在一起,倒是讓桑育信一時猜不透這個人的身份。
反正肯定不是什么王公貴族。
但是不管是什么身份,此刻他和芭波這么親近地站在一起,而芭波竟然也沒有拒絕……
桑育信攥緊拳頭,長生玉立。
一張臉黑沉如鍋底。
頓了頓,他正準備轉(zhuǎn)身回去。
忽然間,一聲清脆的“小黑”,讓桑育信的腳步一下停住了。
只見芭波歡快地朝他跑了過來,歡喜道:“你終于肯出屋啦?正好,我和伊桑正在玩風(fēng)箏,你也一起來呀?”
桑育信看了眼芭波,又目光不善地瞥向不遠處的少年。
少年接收到桑育信的不善目光,微微挑了挑眉稍。
桑育信從鼻腔發(fā)出一聲輕哼,目光收回來,看向芭波,冷笑問道:“伊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