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波出了庭院后,看了眼身上的盛裝碎花裙,對桑育信道:“小黑,回去脫掉這身衣服好麻煩啊,剛巧宮廷新來了個樂舞師,我們去找她教我們跳舞吧。穿著這身衣服跳舞,肯定很好看。”
桑育信沒什么情緒:“隨便。”
芭波側著抬起腦袋,笑瞇瞇地打量了一眼桑育信,然后走到他身邊,挽過他的胳膊道:“我說的是,我們倆,一起跳。”
盡管沒有肌膚接觸,可是感受到女孩子的衣料,在他手臂上碰撞摩擦著,桑育信還是不可避免地心中一跳。
他忙抽出手,拒絕道:“我不跳,要跳你自己挑。”
芭波不高興地嘟嘴,然后又厚臉皮地上前拉著桑育信的胳膊,撒嬌道:“哎呀去嘛去嘛!我跳華爾茲都找不到合適的舞伴。”
桑育信想說,宮里那么多,你還找不到一個適齡的男孩子了?
可是見芭波那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巴著,可憐兮兮地哀求著自己時,他又不免心軟了。
他告訴自己,只是因為芭波這樣騷擾他,實在是太煩了,所以才會勉強答應他的。
所以桑育信不耐煩地回道:“好好好,我陪你去。你先放開我。”
聞言,芭波笑瞇瞇地放開了桑育信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專門跳舞的行宮處走去
樂舞師是z國有名的舞蹈家,昨天帶著舞隊,將心編制的舞曲,跳給了女王陛下觀賞,女王陛下很開心,賞賜了她一套純金打造的舞服。
雖然不能穿,但是這純金的舞服,那就是金錢和榮耀的象征,是別人難以企及的一個高度。
這會兒,樂舞師還沒有離去,因為她被女王陛下邀請,在宮里住幾天再回去。
芭波帶著桑育信來到樂舞師這里時,樂舞師正在舞蹈房里練習壓腿、轉圈等基本功。
再厲害的舞師,平常的基本功練習,也是斷不可落下的。
聽聞了芭波的來意,樂舞師毫不猶豫地點頭:“普通的交際舞蹈,公主已經會了,那我這次,就教公主一個俏皮點的舞曲吧。”
芭波開心不已:“好呀。”
樂舞師挑選了一首加沃特舞曲。
這首歌曲輕快,基調歡樂,跳起舞來也不會覺得特別的沉重華麗,只會覺得歡快不已。
在樂舞師的指導下,芭波和桑育信對立而戰,芭波一手搭著桑育信的肩膀,一手拉著他,而桑育信的另一只手,則是攬上了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寬厚的手掌,撫上溫軟的腰肢,仿佛能透過薄薄的布料,感受到那軟玉般的溫度和手感似的。
桑育信看了眼自己手,眼神仿佛被什么燙了一下,隨即便立即轉移了視線。
他身高比芭波高不少。
芭波挺直了脊背,腦袋也才到桑育信的胸膛。
趁樂舞師回頭調整音樂的時候,桑育信忍不住輕聲嘲諷道:“真是個小矮子!”
芭波愣了愣,旋即不由得怒目看向桑育信:“你居然敢嫌我矮?”
桑育信不以為意,眼神里都是不屑,他似乎都懶得回答她的,眼神只懶懶地往下一瞥,似乎在說,瞧,小矮子,你才到我胸膛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