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不是都是那樣的?
也不知道那個男人和桑世雋,哪個體力更好?哪個的時間更長?桑世雋一晚上能有幾次?……
等等!
夏冰怔了怔。
天哪!
她剛剛在想什么?
她居然……?
反應過來她居然在想什么后,夏冰直羞得恨不得跳進大海里,再也不出來。
還好只是心中所想,并沒有人能看穿,否則她真是要無地自容了。
夏冰把關于那個男人的記憶給揮散掉了,都到這時候,還想著別的男人,似乎有點對不起桑世雋。
她擦干了頭發,換了干凈的浴袍,回到臥室的時候,桑世雋正平靜地在屋里看著報紙。
他雙腿交疊著,目光里滿是平靜。
夏冰在心里嘖了一聲。
都這時候,這人還這么坐得住。
她都要緊張死了!
殊不知,在拿反了的報紙遮住的眼眸里,平靜之下,隱匿著的,是滔天巨浪,是恨不得立即將夏冰吞噬湮滅的強勁颶風。
夏冰撓了撓后腦勺,覺得氣氛有些尷尬,弱弱地說了一句:“你也去洗吧!
桑世雋平靜地放下報紙,淡淡“嗯”了一聲,邁步往浴室去了。
桑世雋剛走,夏冰就跳上了床,把被子抓過來把自己腦袋給蒙住了。
天哪,還是好害羞!怎么辦?怎么辦?!
她在被子里大口地喘了好幾口氣,可還是覺得渾身都要燒起來了。
她偷偷地探出頭,隱約聽見浴室里傳出的花灑聲。
想了想后,她把臥室的燈關了。
掩藏在黑暗之下,好像沒有剛才那么緊張了。
窗外是不太重的浪濤聲,一下一下地,仿佛拍打在了她的心上,每一下,都拍得她心重重一跳。
很快,花灑的聲音停了。
夏冰的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桑世雋擦完身子來到臥房,見著暗黑的一片,愣了一下,旋即勾了勾唇角。
還玩情-趣?
他笑了笑,循著記憶往床尾的方向走過去。
夏冰感覺到了床尾陷進來了,頓時整個身子都繃直了。
那人鉆進了被窩,薄唇猶如點著的火焰,每觸碰一處,就點燃了一簇火,燒得夏冰腳趾頭緊緊蜷縮。
他一點點往上,明明輕柔得像是對待著什么珍貴至寶,可夏冰還是覺得刺癢難挨。
一股過電般的酥-麻從尾椎升起,順著她的脊骨直沖大腦。
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這一幕,竟讓夏冰覺得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
他的溫度,他的力道,他的方式……
不,這不是桑世雋。
夏冰縮了縮腳,可腳踝很快就被抓住不能動彈了。
一股恐懼感油然而生。
黑夜更是放大了她的恐懼。
“不,放開我!你放開我!”夏冰突然瑟縮著喊道。
但是沒有人理。
滾燙的溫度如蜻蜓點水一般,仍在不停蔓延著,似乎想將每一處都刻上獨屬于他的烙印。
“不,你不是,放開我!你放開我!混蛋!”
夏冰吼了起來,神色除了驚恐,還有些許的怒色。
她死命地掙扎著,直到在被窩里的桑世雋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他蹙眉松開了她,說時遲那時快,夏冰靈敏跳下床,打開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