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育信眼睛一亮,但是旋即,他又帶著些許戒備看著他爸:“你會不會,也是三分鐘熱度?娶了夏阿姨沒多久,就開始朝三暮四和外面那些女人鬼混了?”
“桑育信!”桑世雋的語氣不免沉了沉,“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事,讓你一直對你爸是這樣的看法?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你老爸,其實……”桑世雋稍稍整理了一番領帶,一本正經(jīng),“是一位十分長情的男人嗎?”
桑育信張了張嘴,對他爸這番話,表示無語凝噎。
“咳咳。”桑世雋也覺得這話聽起來有些別扭,于是轉(zhuǎn)移著話題:“總之,夏彥佑這件事就交給我了。把我當做盟友,不會讓你失望的。”
盡管桑世雋說得動聽,可桑育信的內(nèi)心還是拒絕的。
但是此刻他除了這么做,又別無它法。
微微嘆了嘆氣,桑育信無奈點頭。
第二天一早,桑世雋就開著車往夏冰那開去。
車窗摁下來了一個縫,清晨的涼風透進來,吹動著他細碎干凈的頭發(fā),那一雙狹長的眸子,深邃如大海。
“桑總,不好了,新上任的產(chǎn)品經(jīng)理,瞞著我把我們的游戲項目上線了,現(xiàn)在藍魚科技賊喊捉賊,給我們下了律師函,揚言要告我們抄襲!”
“我已經(jīng)把產(chǎn)品經(jīng)理狠狠罵了一通了,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謝成勇那邊的口風太緊,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找到泄漏的證據(jù)。”
“……”
桑世雋聽完報告,語調(diào)淡淡:“那這事就暫時交給你了,我現(xiàn)在還有別的更重要的事。”
總經(jīng)理一噎,說了這么半天,就等著桑世雋給他下指示,他好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
沒想到桑世雋竟然全權交給了他!
說什么,還有別的更重要的事?
還有什么事,是比目前這個預計已經(jīng)虧損了上百億的項目還要重要的事?
桑世雋開著車,頗有些悠閑地把車停在了夏冰公寓的樓下。
夏冰見到有些日子不見的人,有些訝異:“你怎么來了?”
桑育信跟她說,這兩天他有別的事,所以這兩天她都沒去教他畫畫。
但是桑世雋來做什么?
“先進來吧。”夏冰把桑世雋迎進屋,給他泡了一杯茶。
“電競?cè)Φ暮诒犠罱谡休o助,我給夏彥佑報了一個名,三天后就是比賽,所以我今天想來帶他去訓練。不知道你覺得怎么樣?”
“電競?輔助?”夏冰很是訝異,她對電競?cè)ν耆涣私猓矝]想到桑世雋會擅作主張給夏彥佑報名。
“夏彥佑在玩游戲方面上,屬于天賦型選手。所以我希望你能同意。”
夏冰抿了抿唇,低垂眼瞼思索。
雖然玩游戲在她印象當中,屬于不務正業(yè),但是孩子有這個天賦,還十分喜愛的話,她也不想對孩子太苛刻了。
“那你等一等,我去問問夏彥佑的意思,如果他同意了,那就跟你去吧。”
“好。”
夏冰來到夏彥佑的臥室,孩子才剛醒,整個人顯得迷迷糊糊的,睡眼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