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著,這是我費(fèi)勁心思給你弄來的法寶!薄笆裁?”
傅語沉接過單子,到底是什么,才能讓傅興安這么篤定?
她的眼睛只是落在紙上,便瞬間感覺詫異,“你這是讓我假懷孕?”
“沒有錯,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就這一張!备蹬d安似乎很在意這個單子,眼睛盯著單子,一寸都不移動,這可能救他的命。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這么做的!备嫡Z沉想都沒有想。
她這么做,不僅把紀(jì)亦澤給騙了,還會把自己給害慘,就算現(xiàn)在能騙過紀(jì)家,過兩個月之后,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沒有懷孕。
那時,雖然合作案到手了,但是她可怎么辦?到時她去哪里弄出一個孩子?
而且,紀(jì)亦澤知道,他跟自己只有一次,已經(jīng)確定了沒有懷孕,現(xiàn)在弄出個孩子,她就是有嘴也說不清怎么回事,這件事情根本就行不通。
傅興安完全不理解,他不明白傅語沉在固執(zhí)什么?只是因?yàn)樗诤妥约憾窔猓?
懷上紀(jì)家的孩子,有什么不好?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怎么她就這么排斥?
除了在和自己生氣之外,還能有什么別的原因?
難不成,她還有一天想離開紀(jì)家,“你是不是有一天還會離開紀(jì)家?是不是背著我,有什么偷偷摸摸的打算?”
“我和紀(jì)家的關(guān)系怎么樣,那是我的事情,就算我有一天會離開,那也是合作之后,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她說的這是什么話?”還有誰不知道,他就是傅語沉的父親。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逃走了,他們肯定會找自己要人,到時候,他交不出來人,紀(jì)家怎么會放過自己。
“我警告你,不管發(fā)生什么,你都不要離開紀(jì)家,否則的話,你會把我們傅家一家都害死的!”
“我知道了,我不會走的!
傅語沉根本就不在意,他們傅家人的生死,反正他們也沒有把自己當(dāng)過自家人。
揚(yáng)她母親的骨灰,這種話,傅興安都可以說出來,從那刻起,她在心里就已經(jīng)徹底和他決裂,甚至可以說,恨他入骨。
但是表面上,她也只能先答應(yīng),否則的話,傅興安一定會派人監(jiān)視自己。
雖然聽到了傅語沉的回答,可是他還是不放心,她怎么會態(tài)度這么好?莫不是心里還有什么別的想法?
傅興安瞇眼睛,審視著傅語沉。
傅語沉看到他這個樣子,他真的很怕自己離開,這么一想,她反而想立刻離開紀(jì)家,一想到傅興安為難的樣子,她就感到解氣。
“你把這個檢測單拿著給紀(jì)亦澤看,然后用孩子威脅他,我相信不出三天,你就可以拿到你母親的骨灰了。”
傅語沉沉思片刻,他的辦法,也許真的是最有效的,她拿了這個懷孕檢測單,一定會馬上拿到合作案,到時再偷偷的離開這里,找個沒有人認(rèn)識的地方。
只是,她恐怕還得騙紀(jì)亦澤和她共度一晚……不行,不行,她不能這么做!
想到這里,她趕緊打住,不能再繼續(xù)想下去,她怎么可能為了合作的事情,做出這么齷齪的勾當(dāng),就算打死她,也絕不可能。
“孩子事情先放一放,我還可以想到別的辦法!币欢ㄟ有什么辦法,可以得到合作案的。她不相信,只有做那么可恥的事情,才能達(dá)到目的。
“你是不是真的不著急這件事情,為什么放著這么好的方法不用?”
他覺得傅語沉純屬故意拖延時間,她看起來好像絲毫不著急的樣子,他不明白,傅語沉的原則,只是覺得在和自己作對。
“我都答應(yīng)你,會跟你合作,你還想怎么樣?不要再糾纏我了,你說的方法,我是一定不會用的!
傅語沉說著,便把懷孕檢測單撕的粉碎,紙屑散落一床,再拼不出來的樣子。
也許,只有這樣毀了這張紙,傅興安才能徹底死心,不再逼自己。
傅興安反過來,就看著床上一片狼藉。
剛剛,他還像寶貝一樣,拿著的懷孕檢測單,就在一瞬間,就被傅語沉徹底給毀了。
傅語沉毀的不僅僅是這張紙,更是他的錢和希望。
傅興安的眼里頓時放射出凌厲的光芒,似乎刺穿面前的傅語沉。
他猛地站起來,展開寬大的手掌,欲要落下。
不過這次,傅語沉已經(jīng)有了準(zhǔn)備,她不會像上次一樣,任由他打罵了。
她馬上高聲說道,“你想讓紀(jì)亦澤知道你打我嗎?來人,快來人。”
傅語沉朝門口大喊,這時,不明真相的護(hù)士馬上沖進(jìn)來,“怎么了?傅小姐,是吊瓶打完了嗎?”
傅興安的手,在護(hù)士沖進(jìn)來的那一剎那,馬上落下。
“沒有,只是不小心把針弄掉了,幫我重新扎一下吧!
護(hù)士抬起傅語沉的手,“怎么會這么不小心,還在手上劃出道傷口!
“沒什么的,那你就在這只手上打吧!备嫡Z沉伸出另一只完好無損的手。
她轉(zhuǎn)頭對付傅興安說道,“父親,你要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話,就先回去吧!
傅興安的牙咬的咯咯直響,只有他自己能聽到。
“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我明天再來找你。”
說完,他便離開了病房,這個傅語沉,在自己面前越來越猖狂了,簡直是不把這個父親,放在眼里。
她今天竟然撕毀了自己千辛萬苦弄來的檢測單,還有這種方法把自己趕走。
那好,他就再給她一天思考的時間,明天,他還會來的。
傅語沉見他走了半個小時之后,并沒回來,才徹底松了口氣。
就在她剛剛感到放松之時,門突然被打開。
她驚得馬上從床上坐起,難道是傅興安又回來找自己了?
直到紀(jì)亦澤的面孔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他終于回來了。
“你怎么才回來,去了這么久。”傅語沉有些抱怨,她心里似乎有些依賴紀(jì)亦澤,如果他可以早些回來,她就不用面對傅興安那么久了。
是誰,留下來保護(h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