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曼妮來到衣帽間,便看到尉遲林墨將她扔掉的那雙高跟鞋拿在手里打量著,她頓時一陣緊張。
尉遲林墨也注意到了顧曼妮,他直接舉著高跟鞋,質問著她:“你是不是殺了若溪的貓?!”
顧曼妮臉色煞白,她的大腦高速運轉著,只是一雙高跟鞋,對方并沒有什么實際性的證據能夠證明貓是她殺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倒是你,拿著我扔掉的高跟鞋在這質問我什么呢?什么若溪的貓?”顧曼妮一臉淡定。
“別裝了,這高跟鞋的血跡你怎么解釋?”
“我怎么知道,這是Chanel的春季款,這種鞋子我一向都是穿一次就不再穿了,眼看就要入秋了,你覺得我還會穿嗎?至于血跡,我怎么知道是不是誰偷穿了?”
尉遲林墨看出顧曼妮是打定主意不肯承認,他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去找實驗室的朋友幫我驗一驗這鞋子上的血跡了,既然不是你做的,你也不用怕,我順便拿走一雙你的鞋子,做一下DNA比對吧,看看你是不是穿過這鞋子!
顧曼妮一聽尉遲林墨要來真的,當下慌了,再也裝不下去了。
她轉身看了看周圍,確認沒人后,一把將門關上,反鎖上,全程尉遲林墨都冷冷的看著,沒有出言阻止。
“尉遲林墨,說吧,你想怎么樣?”顧曼妮靠在門上,咬牙看著尉遲林墨。
“你承認是你做的了?”尉遲林墨挑眉。
“是,是我弄死了那只貓,那又怎樣?不過是一只貓罷了,你還打算讓我償命不成?再說,我又不是故意殺它的!”顧曼妮眼神游移著,底氣明顯不足。
她不能在這里告訴尉遲林墨這是她蓄謀的,為的就是要讓顧若溪付出代價。
“小橘都死了,你還說不是故意?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小橘對于若溪來說意味著什么,你這個歹毒的女人!”尉遲林墨眼里噴火。
“隨意你怎么說,是那只貓撲過來咬我,我也是為了自保,你憑什么說我居心叵測?”
“我要去告訴我哥!你這女人的另一面究竟是怎么樣的!看他敢不敢娶你這樣的女人!讓開!”尉遲林墨走到門口,顧曼妮以身體擋住門,不讓尉遲林墨出去。
對于尉遲林墨的厲喝,顧曼妮并沒有害怕。
“我叫你讓開!”尉遲林墨抓住顧曼妮的雙肩,直接將她甩到了一邊。
“!”顧曼妮身子一歪,頭直接磕到了桌子邊,倒在了地上。
尉遲威這時推門進來,便看到顧曼妮抹著淚坐在地上,尉遲林墨手里則拿著一雙高跟鞋。
“你們在吵什么?”
“哥,我正要去找你,這個女人殺了小橘!要有多惡毒的心腸才會對一只貓下手,你還要執迷不悟到什么時候?你要娶了她,我這輩子都不回再進這個家門了!”尉遲林墨一把將手上的高跟鞋扔到了尉遲威的腳邊。
“阿威,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事情根本不是這樣子的!是他,他血口噴人啊,你看他還打我,我額角好痛啊!”顧曼妮抹著淚,委屈十足。
尉遲威撿起地上的高跟鞋,入目的血跡讓人膽寒而立,他看著顧曼妮,等待她的解釋。
沒有一點溫度的眼神令顧曼妮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從一開始,尉遲威發現她跌倒時,并沒有立刻上來扶她,她就知道尉遲威已經沒有從前那樣相信自己了。
“阿威……是我想給若溪送婚禮的請柬,然后那只貓忽然沖過來抓我,我……我當時腳下一滑,不小心踩到了它,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要殺它!我也不知道它死了,我把請柬丟下就走了!鳖櫬萋暅I俱下的解釋著,說到小橘撓她的時候,還刻意哭得更兇,以此顯示自己的委屈。
“你怎么知道若溪現在住在哪里?謊話連篇,你肯定事先調查過吧?還有送請柬這種人不能派人去嗎?非要自己去?怕若溪不夠刺激是吧?”尉遲林墨根本不相信顧曼妮的說辭。
尉遲威全程沉默,他將高跟鞋扔到了一邊,對著尉遲林墨道:“既然沒有證據,這件事就先作罷吧,還有兩天我們就要訂婚了,你也別耍小孩子脾氣了。”
“哥!你真要娶她?”尉遲林墨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哥哥。
“這不是你該管的。”尉遲威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弟弟。
“你們的訂婚我是不會去的!我今天就會搬出去,我不要和這種蛇蝎女人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尉遲林墨撞開尉遲威,沖了出去。
“阿威……”顧曼妮抽搭了兩下,無助地看著尉遲威。
尉遲威一個眼神掃過來,顧曼妮感覺一股寒意直逼自己,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再看過去,尉遲威已經走過來扶起她。
“別哭了!蔽具t威聲線平和,和他的眼神一樣沒有溫度,顧曼妮感覺對方離自己越來越遠。
“阿威,你相信我對嗎?”顧曼妮慌張地拽住尉遲威的袖子,不肯讓他放手。
“曼妮,自從你把我從水上救起來的那刻開始,我就決定一生只愛你一個,所以不要辜負我的愛,也不要讓我失望。”尉遲威眼神現出疲憊,他輕輕拂開顧曼妮的手。
尉遲威走了,顧曼妮跌坐到地上,額角的痛已經淡去,但心底的恐懼卻被放大,她感覺到窒息,事情正在一點一點地超出她的掌控。
該死的顧若溪,為什么所有人都圍著你轉?!
顧曼妮用力地捶打地面,眼底的恨意越來越深。
尉遲威離開房間,徑直去了尉遲林墨的房間,對方正在打包行李,見到來人是尉遲威,根本沒有好臉色。
“準備去哪兒?”尉遲威靠在門邊,一手斜插進口袋。
“酒店,若溪家,或者回英國,總之我不會參加你們的婚禮!”尉遲林墨將最后一件衣服裝進行李箱,“啪”得一聲,關上行李箱。
“林墨,哥給你講個故事吧!蔽具t威站起身,忽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