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顧若溪懷了孕后,尉遲威便請了私人專護,只負責照顧顧若溪一個人。
尉遲威也幾乎每天都守在顧若溪的床前,一刻不離,這無疑加重了顧曼妮的妒火。
再也無法忍受的顧曼妮,一氣之下出了們。
日本料理店外,一個瘦高的男人走出來,他白皙異常,眼眸里總是帶著溫柔,他關好店門,雙手插進兜里,對著身后的女人道:“讓你久等了。”
“啊,沒什么,怎么這么早就關了店門?”顧曼妮臉上現出疑惑。
半個小時前,顧曼妮負氣離開別墅,母親出國旅行還未歸來,無處可去的顧曼妮索性來到了料理店,找到了川澤秀一。
兩人自從上次短暫的通話之后,只偶爾發過幾條短信,但顧曼妮對于這個唱歌十分好聽又很會變魔術的男人充滿了好感。
“去我家吧,那里有我從日本帶回來的清酒,我想你應該會喜歡。”川澤秀一揚起笑臉,語氣溫柔。
“好,那就去你那里。”顧曼妮鬼使神差地答應下來,就這么跟只見過一面的男人回了家。
郊區小院外,門上掛著川澤秀一名字的門牌。
屋內,沙發上掛著火紅色的胸衣,地上散落著紅裙和一只黑色高跟鞋。
嘩嘩的水聲伴隨著女性獨有的嬌嗔聲從浴室里傳了出來,暖黃的燈光映襯著兩道交疊的黑影。
“唔……恩……好棒…….”顧曼妮已經語無倫次,兩人已經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次。
從沙發到廚房再到浴室,顧曼妮第一次經受魚水之歡,便被川澤秀一連連送上云端,那美妙無比的快感一波一波沖擊著顧曼妮的心臟。
川澤秀一望著身下喘息的漂亮女人,嘴角輕抿,彎腰銜住女人的朱唇,淡淡的口紅香氣縈繞在兩人的唇齒間。
“啊——”顧曼妮再一次被送入云端,她精疲力竭地掛在川澤秀一的身上,兩人均一絲不掛。
“你還真是熱情。”川澤秀一笑笑,抱著顧曼妮進了浴缸,他一坐下,溫暖立刻包圍了顧曼妮的身體,她享受著偷歡的樂趣。
尉遲威,這就是你因為顧若溪那個賤人冷落我的下場,我要給你戴綠帽子!
這樣想著,顧曼妮主動尋找身下的堅挺,直接坐了上去,浴室內再一次響起兩人的喘息聲……
第二天凌晨,顧曼妮才回到別墅,下身紅腫的她走起路來也是搖搖晃晃,她推開房門,看著屋內陳設擺放與她走前幾乎一模一樣,可以想見,尉遲威連她徹夜未歸都沒有發覺。
顧曼妮無力地坐回到沙發上。“叮——”手機顯示收到短信,她拿起電話,看了看。
“安全到家了嗎?”發件人是——午夜的甜點。
“午夜的甜點”是顧曼妮給川澤秀一的特殊備注,她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對于川澤秀一的感情,她的目標是顧若溪,愛情在她的生命中只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東西罷了!
顧曼妮沒有回復,將手機一扔,想著尉遲威竟然沒有發現自己離開,心亂如麻,剛才偷歡的樂趣也隨著她的怒氣而淡化了。
不行,她必須再想個別的辦法,將尉遲威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
顧曼妮凝眸想著計劃,她忽然轉頭,看向桌上的白色藥瓶,心中有了主意。
……
從顧若溪的房間里一出來,尉遲威便疲憊地揉了揉眼睛,顧若溪已經睡下,他也是時候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尉遲威回到房中,赫然發現顧曼妮正站在她的床前,手上拿著一瓶紅酒不知道在做什么,房間內還盈滿了刺鼻的紅酒味。
“曼妮,你在干什么?”尉遲威松了松領帶,朝著顧曼妮走去。
“你回來了。”顧曼妮聲音冷淡,與平時的熱情有著天差地別。
尉遲威縱然疲憊,但仍是關心著顧曼妮,他走到對方面前,拿過酒瓶,卻被那白皙手臂上的道道血痕吸引了注意。
“這是怎么回事?!”尉遲威瞬間清醒,他抓起顧曼妮的手臂質問她道。
顧曼妮見尉遲威如此嚴肅,心底竊喜,卻忽然落淚,她哭泣著:“我不知道啊,我最近更加焦慮了,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我好難過,我不想活了。”
尉遲威見到這樣的顧曼妮,心被揪著,他將顧曼妮抱到床上,起身去拿藥箱,動作輕柔地替對方清理傷口。
面對著尉遲威無微不至的照顧,顧曼妮知道自己這招苦肉計再一次成功了。
接下來的幾天里,顧曼妮借故稱自己的焦慮癥嚴重了,開始拒絕吃飯,原本一直照顧顧若溪的尉遲威,減少了去顧若溪房間的時間,將心思放在了顧曼妮的身上。
傍晚時分,太陽西落,余暉透過窗戶灑向房間。
顧若溪坐在床上,她已經病愈,尉遲威卻仍舊不讓她出門,卻也沒再來看她,算了算時間,她已經有三天沒有見過尉遲威了。
“小橘,你說他為什么不來了?前天明明還說好要跟我一起給孩子選名字的呀!”顧若溪摸摸小貓的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喵嗚——”回答她的,是一聲溫柔的貓叫。
“怎么辦呢小橘,才兩天不見而已,我好想他……”顧若溪躺下,將臉埋進小貓的皮毛里。
雖然已經在心底里決定了無數次不要再愛這個男人了,她卻始終做不到,他只要對她好一點,她就會再一次淪陷。
“我好沒用,你一定會看不起我的吧?”顧若溪轉身,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門把轉動的聲音忽然響起,顧若溪驚喜地從床上彈起來,聽著門鎖轉動的聲音,心底忍不住歡喜起來。
不行!她不能這樣沒出息!
顧若溪晃了晃腦袋,重新趴回到床上。
“喵嗚?”小貓歪著腦袋望著自家的喵主子,叫聲充滿了不解。
就在顧若溪躺下的同時,門被推開,尉遲威走了進來,顧若溪趕緊閉上眼睛,假裝自己睡著。
尉遲威好不容易哄睡了顧曼妮,立刻抽身來到了顧若溪的房間,他已經兩天沒有見她了,只有兩天,他就已經按耐不住沖動來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