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我的警告全當(dāng)作了放屁是嗎?你還接近這個女人?在明知道這場晚宴對尉遲家和何氏集團(tuán)的合作有多重要,還要來壞事?!”尉遲威怒目。
這個該死的女人,又是她,竟然公然和別的男人在舞會上跳舞!
“阿威,你怎么跑到這兒來了?你們在吵什么?”顧曼妮跑過來,拽住尉遲威的袖子,一臉的急切。
“曼妮,這件事情你不要管。”
顧曼妮聽到尉遲威的話,心里一涼,轉(zhuǎn)頭便看到躲在尉遲林墨身后的顧若溪,她眼中的憤恨閃了閃。
“若溪,你為什么要參加這場晚會?!你知道阿威為了和何氏合作,熬了多少個夜嗎?!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的出現(xiàn),剛才何氏已經(jīng)徹底拒絕了和尉遲家的合作!”顧曼妮氣急,指責(zé)著顧若溪。
顧若溪不解的看著顧曼妮,她只是跳了一個舞,就被扣下了這么個帽子?
“別用你那無辜的眼神看著我,兩年前,就是你這個眼神,讓我傷心欲絕離開了這里,如今,你還想要故技重施嗎?枉我一直以為你是那么的無辜!”
“顧小姐,你一定要一提再提當(dāng)年的事情嗎?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是若溪施計陷害的我哥?她對當(dāng)年的事情也是一無所知的!”尉遲林墨站出來替顧若溪說話。
顧若溪輕輕拽了拽林墨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了。
“別擺出那副可憐相!”尉遲威一臉厭惡地看著顧若溪。
“哥,你是被顧曼妮蒙蔽了心嗎?你就看不到若溪一絲一毫的好?”尉遲林墨看著尉遲威臉上的厭惡之情,替顧若溪感到不值。
“阿威……”顧曼妮拽緊尉遲威的手臂,眼角垂淚,一臉委屈。
尉遲威看著顧曼妮垂淚,心里一陣悶疼,他抬手輕柔地?fù)崛ヮ櫬菅劢堑臏I珠,低聲安慰她。
兩人的親密舉動落在顧若溪的眼里,只覺得冰冷刺骨,她從水中緩緩起身,禮服緊緊貼在她的身體上,將玲瓏的曲線展露無疑。
“若溪,你這樣會感冒的!”尉遲林墨注意到身后的動靜,責(zé)備地看著顧若溪,將外套脫下披在了對方身上。
“我沒事,我們走吧。”顧若溪搖了搖頭,咬住唇不想再聽那兩人的呢喃之語。
“我允許你走了嗎?!”尉遲威冷冷道。
“我們是合法夫妻,我不是你的傭人,我想要去哪兒不需要聽你的指揮。”顧若溪同樣冷淡地看著尉遲威。
“你!”尉遲威想要上前攔住顧若溪,卻被顧曼妮緊緊抓著不能動彈,顧若溪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
只有尉遲林墨看到了顧若溪眼角的淚花,他抿唇,回頭看著顧曼妮和尉遲威兩人相擁的身影,轉(zhuǎn)身沖著尉遲威道:“如果你照顧不好她,以后,就由我來照顧。”
尉遲林墨言罷,牽住顧若溪的手。
“林墨你……”顧若溪愣住。
“若溪,我說的都是真心的,我…….”尉遲林墨話還沒說完,尉遲威直接沖上來給了尉遲林墨一拳。
“林墨!”顧若溪震驚地看著尉遲林墨嘴角的血痕。
“嘶——”尉遲林墨擦了擦嘴角,緊接著回了一拳,卻被尉遲威接下,兩人直接當(dāng)中打了起來。
“你們兩個不要打了!”顧若溪上前阻止。
“林墨你快住手!阿威可是你的親哥哥!”顧曼妮也沖了過來,然而兩兄弟明顯已經(jīng)打紅了眼睛,根本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顧曼妮看出兩兄弟誰也不肯相讓,拉扯間,顧曼妮抬腳絆倒了顧若溪。
“啊!”顧若溪整個人朝后倒去,額角磕在了水池臺階上。
尉遲林墨聽到顧若溪的痛呼,立刻收手,被卻尉遲威一拳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在了臉頰上。
尉遲威轉(zhuǎn)頭,看著顧若溪額角的血液,手指動了動,選擇視而不見,同時他的理智也逐漸回歸。
眼前的這個人是他的親弟弟,血濃于水,卻因為一個女人大打出手,顧若溪,你究竟有什么樣的魔力?
尉遲威不解地看著自己手,上面滿是血痕。
“阿威,痛不痛!”顧曼妮小跑過來,檢查尉遲威的手。
“沒事,小傷口。”尉遲威低頭看著一身紅裙的顧曼妮,對方熱情開朗,似火一般的人,這是救了他命的女人,也是他發(fā)誓要一生所愛的女人,那個顧若溪,只是他要報復(fù)的對象罷了。
會這樣憤怒,也是因為對方下手的對象竟然是自己的弟弟吧?
尉遲威陷入沉默,任由顧曼妮拉著自己離開,自始至終都沒有再看一眼顧若溪的傷勢。
……
別墅內(nèi)。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尉遲林墨抬頭,顧若溪提著一個小藥箱出現(xiàn)在門口。
“對不起若溪,晚會的事都怪我,不該拉你下水的。”尉遲林墨一見到顧若溪,蹭地一下從床上彈起,卻一不小心扯痛了傷口。“嘶!好痛!”
“你快坐下,我沒有怪你。”顧若溪走過來,將藥箱放在地上,拿出碘酒替尉遲林墨消毒。
“可是如果不是我,你也不必受傷了……”尉遲林墨愧疚地低頭。
顧若溪聞言愣住,她抬手碰了碰額角的傷口,嘴角輕輕抿起,雖然當(dāng)時的情形很慌亂,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是被人故意絆到的。
當(dāng)時在場的幾個人中,除了顧曼妮,沒有人會作出這樣的事。
顧若溪想到此,嘆了一口氣,她的姐姐注定是將她當(dāng)作了仇人嗎?
“如果你真的覺得愧疚的話,就不要再激怒尉遲威了,我不希望你們兩兄弟因為我而鬧僵。”像我和姐姐那樣,最后一句顧若溪沒有說出口。
“可我看不慣她們欺負(fù)你,我哥也被蒙在鼓里,看不出那個女人才是心機(jī)深沉的一方。”尉遲林墨攥緊拳頭。
“好了,這幾天不要再碰水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好好養(yǎng)病。”顧若溪起身,整理醫(yī)藥箱。
“那等我養(yǎng)好病,我們出去旅游怎么樣?”尉遲林墨沖顧若溪眨眨眼。
顧若溪本想拒絕,但看到尉遲林墨小狗一般的眼神,輕笑出聲,答應(yīng)了下來,兩人有說有笑,都沒有注意到門外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