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了一半哦小弟弟,準確來說,我是他的前女友!蹦桥撕鋈粶惤櫮,笑著道,她余光瞥到徐清潤,只見他身體一僵。
女人笑了笑,直起身子,將婚貼留在了桌上,“我這次會回國待上一陣子,想要敘舊的話,我還在老地方等你!
言罷,女人頭也不回地進入會場。
顧念愣愣地看著她,眉頭微挑,“誰啊她是?”
“我初戀。”徐清潤垂眸,拿過桌上的婚貼,打開婚貼,“朱明明”三個字映入眼簾,他閉上眼,將婚貼放進了一旁的紅箱內。
“徐叔叔,我看你這個樣子,當年恐怕你是被甩的那一個吧?”顧念嘖嘖稱道。
“砰——”一記暴栗成功落到顧念的腦袋瓜上。
“哇呼呼……”顧念揉著頭頂的大包,眼泛淚花地瞪著徐清潤,平時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想不到下手竟然比他老媽還要重。
“哼!”顧念冷哼一聲,轉身跑進會場。
……
會場內。
朱明明看了看周圍交際的人們,并沒有看到一個熟人,顯然尉遲二少的婚禮并未邀請名媛們參加,她這次前來,也是作為DeLa的老板出席。
“姐姐。”小萌音在身后響起,朱明明一回頭,視線下落,對上顧念一張唇紅齒白的小臉,她認出這是剛才站在徐清潤身邊的那個孩子,想到他,朱明明的表情溫柔下來。
“怎么了小弟弟?”朱明明柔聲道。
“姐姐,你就是徐叔叔日思夜想的那位小豬姐姐吧?”顧念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小豬姐姐?”朱明明微楞,隨即笑了起來,“這稱呼倒是別致,不過你說日思夜想,可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徐叔叔每次都對著你的照片發呆呢!”顧念說起謊話來,臉不紅氣不喘的。
“看不出來他竟然是如此悶騷的一個人,想當年還是他提出來的分手……”朱明明抬手點了點朱唇,笑著道。
“欸?不是你分的手嗎?”顧念下意識地摸了摸頭上的包,朱明明搖頭,確定道:“很遺憾,你的徐叔叔很不懂得憐香惜玉,是他提出來的哦。”
“哈?!”那他平白無故挨什么打嘛!顧念在內心哀嚎道。
朱明明看著顧念沮喪的小臉,疑惑更深了,她正準備詢問時,便聽到一串急促的腳步聲,一雙米色高跟鞋映入眼簾,她一抬頭,對上一張驚慌的臉。
“是你?!”朱明明大睜著眼睛看著顧若溪。
顧若溪待看清朱明明時,眉頭也緊皺起來,怎么會是她?
當年她出席宴會時,就是喬安妮聯合這個朱明明當眾給了她難堪,也是她當眾指出自己身上的裙子是假貨……
下意識地,顧若溪就將朱明明和顧曼妮歸到了一類,當年的事,她并沒有忘記,只是自從那次宴會之后,她就沒再見過朱明明了。
“老媽,你們認識。俊鳖櫮钛鲱^看著顧若溪。
“呵,原來這孩子是你的。”朱明明冷笑一聲,站了起來,她看向顧若溪的眼神隱含著不屑,她淡聲道:“可惜了,這么好的孩子!
言罷,朱明明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席位。
顧念疑惑道:“老媽,她話里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有一些誤會吧!鳖櫲粝櫫税櫭,沒想到事隔多年,她竟然還耿耿于懷那件事,明明受害者是她,為何對方倒像是受了極大的羞辱一般?
“你怎么會和她聊上?”顧若溪看向顧念,“媽咪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和陌生人接觸嗎?”
“她不算是陌生人啊,徐叔叔和她是情侶關系……啊不對,是前任情侶!鳖櫮顝娬{道。
“欸?你是說徐醫生?!”顧若溪驚呆,用張一鳴的話說,徐清潤不是一枚萬年單身狗的嗎?什么時候蹦出來個前任?還是她……
“翟青阿姨!”顧念的聲音拉回顧若溪的思緒,她看向顧念跑去的方向,一眼便看到了身著便服的翟青,她眼里閃過一絲詫異,隨后跟了過去。
“翟青,你怎么沒穿那件禮服?”顧若溪問道。
“太太,你瞧我這笨手笨腳的,昨天晚上我打算給那禮服熨一熨,沒想到給阿念倒咖啡時灑上去了一些,我就拿去洗,沒想到,那料子精貴得很,我用力一搓,就破了。”翟青抿了抿唇,眼淚含在眼圈當中,“唉,都怪我笨,好好的衣服就這么毀了。”
“沒關系,只是一件禮服而已,等回去我再送你一件就是了。”顧若溪出聲安慰她。
“謝謝太太!钡郧嗖恋粞蹨I,哽咽道。
“你我之間不用這么客氣,翟青,婚禮就要開始了,你先找個地方坐下來,我去看一看新娘子!鳖櫲粝獙⒌郧喟差D好,便拉著顧念去了化妝室。
化妝間。
“這里再補一補粉,還有裙擺上的珍珠再固定一下!被瘖y總監指著一旁的化妝師和助理吼道。
阮棠站在落地鏡前,像個人偶似的被人擺弄著,她心撲通撲通地跳著,仿佛隨時都要跳出來似的,完全沒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顧若溪小心翼翼地推門,阮棠一回頭,見是顧若溪,興奮地朝她招手,“小溪,快點進來!”
“阮阮!鳖櫲粝哌^來,她拉著阮棠的手,打量了一圈,驚嘆道:“我的好阮阮,你今天真美!
“真的嗎?!”阮棠臉頰頓時粉紅起來,開心得像個小孩子。
“當然是真的了,你可是最美的新娘子,一會兒上了臺,你可不要激動地哭出來哦!鳖櫲粝χ嫠砹死砣菇。
“小溪,我真的很激動,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我現在的心情……”阮棠激動得眼淚就要流下來。
“好了好了,你要是掉眼淚,妝花了我可不管你!”顧若溪朝她做了個鬼臉,阮棠“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你說的對,萬一妝花了,墨嫌我難看不娶我了怎么辦?”阮棠仰頭,將眼淚逼了回去。
“你就會胡說八道,他敢臨時退場,我立刻就起油鍋把他扔進去,炸至兩面金黃再撈出來……”
“喂喂喂,若溪你這也太狠了點吧。”話還未落,尉遲林墨推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