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問過我的感受嗎?你有發現我的不適嗎?你有想過我同不同意嗎?”余恬的聲音開始激動起來,語調漸漸變高。
“我做事需要問你嗎?你算什么東西?”王越毫不客氣地開口。
余恬聞言,心在這一瞬間徹底的冷了下來。
“我算什么東西?是啊,我只不過是你胯下的玩物,我能有什么尊嚴?你想要了就喊我過來,在我身上發泄,無論何時何地,無論什么情況,你都可以視而不見。”
余恬握著電話的手一陣陣顫抖,她死死的咬著自己嘴唇,回憶起當時那痛苦的一幕,眼淚不爭氣地留了下來。
“你可知道那幾天我是月經期?你可知道當時我流了多少血?我有多么的痛?可是我那么的不舒服,那么卑微地求你,你卻依舊我行我素,你可知道你的快樂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你知道嗎!”余恬歇斯底里地喊出最后四個字,一臉瘋狂。
“哼”的一聲,王越再次冷笑,“那又如何?你當初貼上來不就是干這個的?你在我身上浪叫的時候可沒說自己有哪里不舒服?再說了,我在你身上花的錢還少了?
這些都是勞資給你的報酬,最后一點,我再怎么玩弄你,你都得接著!”王越囂張跋扈的說出這番話,絲毫沒有覺得哪里不妥。
余恬聞言,輕輕地閉上了眼,一滴眼淚再次從眼角劃過,這份屈辱,她畢生難忘。
“話不投機半句多,今天我就把話放在這里,一千萬現金一毛錢都少不了,我拿錢就一定會辦事,至于最后我活不活的下來,咱們再碰一碰!”
隨后余恬一把將電話掛斷,直接關機扔在了床邊,身心俱疲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瞇著眼睛一陣陣眩暈感。
此時的她正躺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客房內,從學校離開后,余恬就悄悄地來到了外省的某個城市,穿上一身奢侈品,噴著昂貴的香水,吃著最好的東西,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奢靡。
而另一邊,王越連續回撥了好幾個電話都顯示關機后,他憤怒地將手上的電話一把扔在地上砸得稀碎,嘴里不停地咒罵著,像一個瘋子一樣。
而這個時候在不遠處一個陰暗的角落里,兩個人影背著小挎包從假山后面小心翼翼地離開了,此時王越自己都不知道他和余恬所有的對話都被人聽了過去,還猶自在原地抽著煙,怒目圓睜看著遠方,一臉的晦氣樣。
片刻后上課鈴響起,凌佑霆失魂落魄地來到自己的班上,緩緩坐下。
英文老師穿著高跟鞋,“蹬蹬蹬”地來到講臺上,開始了今天的課程,這個時候的凌佑霆已經無心學習,渾渾噩噩的聽著課,卻只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明顯的不在狀態。
但是好在英文老師是個歐裔的外教,性格又比較內斂,不是很愛和學生們互動,因此也沒有發現凌佑霆的異常,只是自顧自的上著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