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只能用最蠢的方式做事了，盯著所有可疑的目標，一一排查，逐個分析，只能這樣了。”司墨寒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可是，你公司光是高管都有幾百人，其他各種各樣的員工就更是不計其數，像這樣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去跟蹤觀察我總覺得不太現實啊，更何況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萬一走漏了風聲豈不是打草驚蛇了！”凌佑霆表現得非常激動，不知不覺中說話的語調都提高了好幾度。

而就在這個時候齊風卻插嘴說道：“佑霆啊，其實我們也不想這樣做，很多員工是無辜的，他們帶著滿腔熱情一身抱負來到我們司家工作，你說這是為了什么呢？

無非就是賺錢養家和求個前途，我們日日夜夜這樣盯著他們，其實說白了就是對他們不信任，時間長了不僅會搞得人心惶惶，最后也會寒了他們的心。

這種事情，我們比你要著急多了！

但是著急有什么用呢，飯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點一點做，我們需要時間和耐心去沉淀。”

凌佑霆聽到這里，頓時驀然不語，他知道齊風說的是對的，辦法雖然蠢了點，但也實屬無奈之舉，只是他的心里很氣，因為藏在暗地里的這群壞人，不光傷害了司墨寒，也影響到了自己，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

其實話說回來，雖然這樣守株待兔的方法有些愚鈍，但是很多這樣找不到突破口的案子都是通過日以繼夜，不眠不休的盯梢才找到線索，最后順藤摸瓜慢慢抓到幕后主謀。

司墨寒相信就算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只要你做了，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就在大家再一次陷入沉默的時候，凌佑霆卻突然想起一些事情，隨即瞇著眼睛輕聲問道：“墨寒，方子業他來到你公司做的還習慣嗎？”

“怎么突然想到問這個？”司墨寒一怔，隨即淡淡開口反問了一句。

“就是突然想到他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樣，因為方子業當初來你這里毛遂自薦也是我同意過的，我到現在都很好奇他是通過什么方法留在你身邊的，而且聽他的意思你好像還特別鐘意他，整個集團公司的位置任他選，這可不像你平時嚴謹的作風。”凌佑霆一臉誠懇的說道。

司墨寒聞言啞然一笑，隨即詫異的問道：“難道作為朋友，他就一丁點消息都沒有透露給你？這樣看來，他還真的沒有把你當朋友哦。他在我這里可是做了很多人不敢做的事情。”

“墨寒！你別誤會，其實......其實子業他對你沒有一點惡意，你可千萬不要多想！至于我這邊，唉......我早就習慣他做事的方式了，問也問了，勸也勸不住，所以我索性懶得做聲了，反正到最后也沒人理睬我。”凌佑霆頓時有些著急，很怕自己幾句失言的話害了方子業的前途，連忙出聲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