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你以后，余恬很快就嘗到了甜頭，你是學校的風云人物，大家都認識你，而她呢？只是一個小小的‘特招生’而已，要不是這樣，這次演講比賽能有她的位置嗎？‘特招生’這個群體，你不是不知道他們有多優秀，比余恬強的人又不是沒有，就好比你班上的方子業，德智體美勞，他哪一樣不比余恬強？

為什么余恬她能在這么重要的場合占有一席之地，你有認真仔細地想過這個問題嗎？還不是看你的面子，看司墨寒的面子！因為在別人眼里，你們是一個團體，是一個掛著司墨寒大旗的團體！”

凌佑霆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臉色十分難看，他竭盡全力想要反駁，可是話到嘴邊卻發現怎么也說不出口。

姜燁說的沒錯，我們這個團體就是掛著司墨寒的大名，學校的人基本上都會給他們面子，沒有人會主動招惹他們，畢竟前有凌宇生，后有李雨薇，這些都是血淋淋的例子，大家也都從這些事上看出來一個問題：

司墨寒非常護短，傷害他的朋友就是傷害他本人。所以，就連王越在刁難凌佑霆的時候也只是點到為止，從來都不會真正意義上和他翻臉，這一切也都是因為司墨寒。

一想到這里，凌佑霆心里充滿了無力感，這么久以來，還是一直活在司墨寒的陰影下。

姜燁氣喘吁吁的坐在凌佑霆身邊，仔細地觀察著他的表情，心里也有點忐忑不安，剛才那番話說的有點重了。

凌佑霆這個人死要面子，自尊心又強，聽到這些話怕是要難過一陣子了。但是，姜燁也知道趁熱打鐵的道理，于是稍作休息，整理了思緒再次說道：

“余恬，你，小妮子，生活上的一些細節瑣事我就不說了，拘泥于這些也不是我的風格，但是，佑霆，那天你和余恬談到方子業的事情，她突然不舒服要你送她回教室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記得，路上遇到了小艾。”凌佑霆瞇著眼睛說道。

“那天遇到小艾是意外，但是那出戲卻實打實是她演給小艾看的，我在角落里看得清清楚楚，可惜了小妮子的一片真心和那杯奶茶。”姜燁拍了拍凌佑霆的肩膀嘆息著。

“什么？你當時在場？”凌佑霆一臉震驚，當時那一幕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艾倪恩傷心流淚的面容一直是他心里的痛，轉身離去的那個背影壓得他好久都喘不過氣來。

姜燁言辭誠懇的說道：“我在場，一切都被我看到了，佑霆，相信我好嗎？”

凌佑霆此時紅著眼睛，一語不發，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和方子業鬧掰了吧？”讓人意外的是，姜燁突然問了這么個問題。

凌佑霆身子一顫，并沒有說話。

“佑霆，小艾是個沒心機的好孩子，我們大家都很喜歡，假如說，我是說假如哈，有一天，你看到我和小艾去公園玩，或者說是齊風陪著小艾逛商場，再或者說是司墨寒請小艾吃大餐，你會怎么想？”姜燁非常委婉地舉著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