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琪本以為自己已經把話說的夠清楚了,而且,當時沈寒也被她惹得十分的憤怒。但是,他沒想到的是,沈寒竟又一次的找上了門。
“蘇安琪,你為什么要拒絕我?”
蘇安琪剛開門,迎面就是這么一句。而且,隨機而來的就是一個充滿酒氣的吻。
酒精的味道充斥在蘇安琪的嘴里,蘇安琪覺得自己沒喝酒,都快要醉了。腦海里一片空白,蘇安琪根本就有任何的理智,去推開沈寒的懷抱。
良久,蘇安琪才被松了開來。
蘇安琪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沈寒,你瘋了嗎?”
蘇安琪說著,憤怒的看著已經醉的沒有任何的理智了的沈寒。
“是,我是瘋了。”沈寒說著,輕蔑的笑了起來,“我瘋了,所以才會一直的忍讓你,我瘋了,所以才會放下一切,想著跟你重歸于好。”
沈寒說著,想要上前抓住蘇安琪的肩膀。但是,似乎因為是真的醉了,所以一個身形不穩,竟摔了下去。
蘇安琪根本來不及反應,就伸手抱住了他。
沈寒似乎對這個結果很是滿意,“蘇安琪,你還這么嘴硬,你心里一直都有我,為什么要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好了,沈寒。”蘇安琪面露不悅,把沈寒推到沙發上。“你喝醉了,我找沈絲絲來接你。”蘇安琪說著,便要去拿電話。
只是她還沒拿到,就被突然起身的沈寒,搶走了去。
“蘇安琪,你就這么不想跟我待在一起?就這么的討厭我嗎?”沈寒試著,眼神緊緊的盯著蘇安琪,眼里掩飾不住的難過。
“我……”她自己也不是無情的人,看到沈寒這樣,這么可能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她需要保持清醒,必須在他們的這段關系里跟沈寒有一定的距離。
就在蘇安琪心猿意馬的時候,沈寒趁她走神的功夫,又吻了上來。
跟剛才的狂風驟雨般的吻不一樣的是,這次溫柔了許多。溫柔細雨的,輕輕的落在蘇安琪的臉上。
不知為何,蘇安琪全身的,竟像是被抽離了去,沒有任何力氣。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沈寒已經把把她輕輕的放倒在沙發上了。
“不沈寒,我們不能這樣。”蘇安琪說著,便要起身。但是,就在看到沈寒那受傷的眼睛時,蘇安琪停住了……
沈寒溫柔的吻,密密麻麻的吻在了蘇安琪的臉上,而且,還吻在了蘇安琪的心上。
蘇安琪腦子里很亂,眼前一直浮現著三年前的那一幕幕。為什么她和沈寒一直都隔了這么多的距離?為什么她和自己愛的人不能相守?
就在蘇安琪胡思亂想的時候,黑暗里傳來了一個低沉而又充滿了磁性的聲音。“我愛你。”
心里的防線像是一下子被擊潰了一樣,蘇安琪的眼睛竟變得濕潤了。不是什么我們和好吧,而是,我愛你……
沒人知道,這三個字對蘇安琪來說,到底是什么樣的意義。就在沈寒說出了,這句話的時候,蘇安琪知道自己冰封的三年的心,一下子就被融化了……
吻,越來越密切。蘇安琪甚至能聽到沈寒低沉而又壓抑,在自己耳邊低吼的聲音。
隨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剝的一件不剩的時候。她才明白自己這幾年,一直壓抑的心情,到底有多么的愚蠢。
她很肯定,自己是沈寒的。以前是,現在也是,以后也是……
蘇安琪松開自己緊握的拳頭,在漆黑如墨的夜里,看著沈寒迷離的眼神,淡淡的笑了笑。說出了自己這么多了年以來,一直都想要說出的一句話。
“沈寒,我也愛你……”
似乎是壓抑了很久的樣子,沈寒在得到她的認同之后,變得粗暴起來。
只聽“嘶”的一聲,身上的一件襯衫竟被他扯了下來。
蘇安琪閉上眼睛,她仿佛聽到了很多的聲音,耳邊紐扣的掉落聲,沈寒沉重的呼吸聲。還有,她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臟的聲音。
似乎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為難,蘇安琪感受著沈寒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心卻輕快了起來……
沙發上鋪的防塵毛毯,早就已經被她抓的褶皺不堪,蘇安琪一直忍著自己的喘息聲,試圖掩蓋著尷尬的氣氛。
她不知道自己剛才是怎么想的,竟和沈寒在這沙發上……
蘇安琪想到這里的時候,就已經紅了臉。看著月光下沈寒精壯的身材,蘇安琪的呼吸沉重了起來。
“你可以叫出來。”
沈寒低沉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在蘇安琪的耳邊輕輕道。說著,便更加賣力的運動起來。
像是沖破了心里的拿到防線似的,蘇安琪主動的抓住了沈寒的手,呻吟了起來。
沈寒見此狀況,笑了起來,吻了吻蘇安琪的額頭,滿臉盡是深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寒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但是,因為沙發很是窄小,沈寒只能趴在她的身上。
蘇安琪看著沈寒呼吸慢慢的緩和下來,把自己的手,從他那大手里抽離了出來。只是還沒成功,就被沈寒用更加重的力道攥住了。
“蘇安琪,這次你別想再跑。”沈寒說著,盯著蘇安琪的眼睛,霸道的說著。像是怕她逃離似的,緊緊的把她抱在懷里。
“沈寒,你這樣我都快喘不過起來了。”蘇安琪雖然嘴上說著,但是身子卻并沒有任何的反抗。
就這樣,兩人的身體沒有任何的隔閡,就這么緊緊的相擁著。沒有任何的陰霾,向另外一個人,敞開了心扉。
“沈寒,你說明天你會不會后悔?”蘇安琪半夢半醒,輕輕的呢喃著。她并沒有想要沈寒回答,因為他早就已經發出了鼾聲。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蘇安琪話音剛落,竟聽到了沈寒的回答聲。“不會。”
蘇安琪心里一陣暖流涌過,難道這就是安全感嗎?蘇安琪盡管很累,但是,思維依然活躍著,怎么都睡不著。
很久一樣,她才意識到大事不好。
她似乎又一次的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