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夏,你去召集影門的天字隊,務必讓他們徹查此事,不過記住不要驚動皇上,他最近已經夠忙的了,就不要去打擾他了。”
木夏心里固然是生氣,可是她也不忘為林無邪著想,她也許真的已經死心塌地的愛上他了。
第二日清晨,木夏著急入宮,還帶了影門最杰出隊伍天字隊的隊長無影。
“說吧,查到什么了?”
“回稟少主,昨日查到紅酒坊的失火果然不是一場意外,是有人故意放火”無影看著少主的臉色漸漸地黑了下去。
“是什么人指使的”站華月使勁壓下自己的怒火。
“回稟少主,是當朝的張尚書。”
查明真相的趙站華月,心里很是憤怒。
第二天,站華月決定親自去了張尚書的府邸理論,想要為紅酒坊討一個公道回來。
紅酒坊這么多年來,是站華月一直精心打理,如今,卻被這老不死的張尚書一把火給燒了,站華月心里怎么可能咽的下去這口氣。
紅酒坊如今燒的啥也不剩,站華月甚是憤怒,她平生最忍不了的就是有人在她背后干這種偷雞摸狗的事,還污蔑她們紅酒坊中的人。
紅酒坊一直以來都是收留無家可歸的人們的地方,在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會把紅酒坊當做是自己的家。
這么多年來來,紅酒坊的人早就離不開這個家了,他們曾經發誓要與紅酒坊共同存亡,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們更是氣不過。
住在后宮中的站華月,為了避嫌,不讓天下人誤會,也怕給林無邪惹來什么麻煩,自然不能微服拜訪這位張尚書,以免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又招來什么禍事。
站華月讓宮里的丫頭,為她梳洗打扮,更衣,還讓侍衛去給她備一頂轎子,她要大張旗鼓的去會會這位張尚書。
雖然天下人不承認站華月是皇后,但是,到現在,站華月也只是差一個立后大典而已,在林無邪的心里,站華月就是皇后。
因此,站華月根本不會在意別人怎么說,她越是大張旗鼓,別人越是不會在意。
這天,一大早,站華月的轎子停在了張尚書家的門口,張尚書全家上下都來迎接,就當是看在皇上的面子上,給足了站華月了面子。
入府之后,張尚書的臉色并沒有流露出一點害怕的神情。
趙站華月當然氣不過,她今天一定要讓張尚書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但是看到此刻的張尚書并沒有一絲絲害怕的樣子,心里打起了小算盤,想著要怎么收拾一下張尚書這把老骨頭。
站在尚書大人旁邊的是他的夫人,這位夫人現在并沒有什么來頭,家里的勢力早就被之前的先皇削減了。
雖然站華月現在不是皇后,但是皇上一直把后宮之位留給站華月,所以,站華月說出的話,張尚書自然不敢不聽。
站華月的臉上流露著一種得意的神情,目光轉向張尚書的夫人。
站華月問張尚書:“夫人近來身體可好呀?”
尚書說:“夫人一切安好。”
此時,尚書心里有點慌張了。但是自己又揣摩不出來站華月的心思,也不敢去揣測。站華月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接著,站華月繼續說到:“后宮后花園的花最近無人打理,滄桑了許多。”
尚書臉色變得更加暗淡了。
站華月說:“聽聞夫人養的一手好花,不知可否請夫人去我的后花園救救我那些花,那些花可都是是皇上最喜歡的。”
站華月臉上表露出可憐的模樣。
這下子,張尚書的心里更加不知所措了,額頭上的汗一直往下流。
張尚書斷斷續續的回答道:“皇上喜愛的花當然不好怠慢了,老臣明天就送夫人入宮。”
站華月的心里這才舒暢了許多。這下子,張尚書再也不能趾高氣揚的對自己無理了吧。
站華月問道:“我的紅酒坊怎么招惹你了,張尚書何必動用如此大的怒氣,一把火將我苦心經營的紅酒坊放火燒了?”
張尚書的夫人如今在趙站華月的手里,他當然不能輕舉妄動了。
張尚書只能一個勁的給站華月道歉:“老臣也是一時糊涂,望站華月姑娘恕罪。”
他這一說,站華月可不知道張尚書這到底是不是真心實意的道歉。
站華月為解心頭的怒氣,顧不得她后宮主人的身份,開口就罵張尚書。
站華月罵到:“你好歹是一國的尚書,頂著這么大的頭銜,卻做著如此見不人的勾當。”
“如今正是國家最危難的時候,這個時候急需要征兵,如果皇上在這個時候失去民心,你該當何罪?”
張尚書被罵的抬不起頭來。
一旁站著的夫人也覺得站華月說的很有道理,確實是自己的丈夫做的不對,就點頭附和著說:“娘娘教訓的是,臣婦必當好生看護皇上喜愛的花。”
夫人的這個話峰轉的好,剛好給了張尚書一個舒緩的機會。
一方面承認了站華月皇后的身份,另一方面,讓站華月覺得自己不能太心胸狹隘,不好在繼續說下去,以免失了身份。
站華月心想罵也罵了,懲罰命令也下了,轉身就要走。
沒想到張尚書為了表達自己的歉意,請站華月留下來吃頓飯。
站華月說:“我紅酒坊都是些無家可歸的人,如果張尚書真的想彌補自己的過錯,就請把這些過錯彌補到無家可歸的人身上吧。”
張尚書:“是,娘娘說的是,以前是老臣誤會娘娘了,沒想到娘娘竟然如此的深明大義之人,老臣佩服。”
趙站華月臨走前對張尚書說著:“我希望您能記住這些話,紅酒坊燒了我可以再建,如果命都沒了,那就……”。
站華月頭也不回,上了轎子就回宮了。
站華月走后,張尚書的夫人覺得站華月說的很對,是自己的丈夫有錯在先,而且,現在正面臨大敵當前,怎可為了自己的一點蠅頭小利就起內訌呢?
夫人嘴里罵著張尚書真是老糊涂了,分不清什么才是國家大事。
站華月剛開始覺得張尚書這樣做很可恥,但是畢竟他已經受到了懲罰,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