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張君陌也不敢輕易的離開,畢竟對方是一個公主自己不應該這么放肆,可是他真的是一心愛著戰華月,也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張君陌怕自己耽誤了文殊公主,自己不是真心愛著別人的,如果就這樣不負責任的和別人在一起了,以后該怎么面對對方。
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沉默,不讓自己跨越雷池一步。
而一邊文殊公主本以為已經大婚了,行夫妻之禮也沒什么,可是沒想到的竟然是這樣的狀況,她不免的有些尷尬。
因為她不可能太過于主動的,不然讓她一個女孩子家以后怎么在張府生活網,所以她雖然生氣但是并沒有表現出來。
但是此時的她卻已經是恨痛了戰華月,她一直覺得如果不是戰華月她現在不會是這般的田地。
以前她喜歡哥哥林無邪的時候戰華月就在,而且表現的讓林無邪很喜歡她,作為一個門客卻沒有盡到一個門客的責任。
那時的她只是暗暗地喜歡著哥哥林無邪希望他可以多看自己一眼,但是卻發現林青云的眼中只有戰華月,而沒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現在她還不容易放棄了喜歡多年的哥哥,可是現在卻被戰華月霸占著張君陌,此情此景她怎么可能不生氣不難過。
她怎么可能不恨戰華月。
“相公,我想了一會覺得你說的沒錯,我們確實是需要一些時間來加深我們之間的感情,所以如果你覺得現在太唐突的話,你可以走的等到我們真心相愛時,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
沉默了好久之后文殊公主開口打破了沉默。
張君陌原本以為文殊公主會生自己的氣,畢竟是自己把他娶進了護林山莊,現在又這樣對待她。
所以此時的張君陌覺得文殊公主是一個通情達理之人,對她的印象突然有了一絲絲的好感,但也是一絲絲的好感罷了。
聽到文殊公主故意給自己臺階下,張君陌很快便接著她的話說道:“公主說的很對,依我看不如今晚我還是睡在書房吧,公主一個人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文殊公主點了點頭,然后緩緩的開口說道:“君陌你看我們都已經成為夫妻了,就不要再叫我公主了,叫我文殊就好了。”
張君陌恭恭敬敬的抱拳道:“是,文殊公主,不,是文殊。”
文殊公主笑著點了點頭,然后便眼睜睜的看著張君陌從自己的房間離開,但是此時的她并不恨張君陌而是恨著戰華月。
因為她一直覺得是戰華月搶走了本該屬于她的一切。
張君陌離開文殊公主的房間之后便要回到自己的書房去,以前因為戰華月的到來他就在書房住現在的書房已然是他的另一個臥室了。
然后再路過戰華月所在房間的時候張君陌停了下來,因為今天是和文殊的結婚大喜之日所以就沒怎么見戰華月,他覺得現在自己應該去看看戰華月才對。
雖然戰華月也勸說他娶文殊公但是也是無奈的選擇,畢竟這是皇上親自給他們賜的婚,他們是沒有任何的權利發表自己的意見的。
但是張君陌并沒有打算就此妥協,然后他便輕輕的叩響了戰華月的門。
雖然現在已經很晚了但是戰華月并沒有睡去,她心里也是難過和復雜的,因為她愛的張君陌現在娶了文殊公主。
“喂!月兒你睡了嗎?如果你沒有睡可以開門見見我?可好?”張君陌站在門外很溫柔的向里面問道,然后便豎起耳朵聽著屋內的動靜。
戰華月此時就在床邊坐著沒有想要去開門的意思,但是卻也不舍的不會理會張君陌,只是心頭煩躁。
就這樣猶豫了好久之后戰華月才慢慢的開口回答張君陌道:“你等會,我現在就給你開門。”
張君陌本來都已經放棄了他知道戰華月肯定再生自己的氣,沒想到現在戰華月要給自己開門,所以瞬間有些喜出望外了。
“月兒,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沒想到你竟然愿意給我開門。”張君陌悄悄的走到戰華月的身旁,然后坐在了她的對面。
有些欣喜的說道。
戰華月本來有一些生張君陌的氣可是并沒有表現出來,最重要的是張君陌已經知道她恢復記憶的事了,所以她對張君陌也要小心才對。
“沒什么,這是皇上的意思也不是你能決定的,所以我也不會怪你的。”戰華月有些失落的抬頭望著張君陌說道。
張君陌看出了戰華月的失落和難過,看到戰華月這樣他也很難過,但是他并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拒絕皇上。
但是心里還是有一些難過于是他苦笑一聲道:“我知道我們都不能反抗皇上的任何決定,所以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的事情告訴第二個人的,我可以用生命向你保證。”
張君陌看到戰華月的眼神就知道她在害怕什么,所以才會做出了如此的保證,他這樣也是為了戰華月照相。
“謝謝你,君陌!我們都要試著原諒對方就好了,要不然我們以后的生活肯定會比現在艱難。”戰華月想到了自己的過去和未來,有些難過的盯著張君陌苦笑道。
張君陌點了點頭,他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戰華月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所以他知道現在語言是有多么的蒼白。
“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要好好的,一定要睡覺啊。”張君陌抿了抿嘴唇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然后表示自己要離開了。
戰華月自從恢復記憶之后就有些焦慮,所以現在也沒有心情去照顧張君陌的感受,所以也就只能默默的點了點頭。
任由張君陌去留。
張君陌回到書房之后整個人感覺到深深的無力感,他知道文殊公主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而且父母對戰華月的感覺也不是很好,所以他很擔心戰華月未來在張府的生活。
就這樣想著想著,一睜眼就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此時幫助他洗漱的丫鬟已經站在那里了,就等著他起床。